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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诺有些不可置否，至少在他看来，没有科学的结论能表明二者之间的关系。
褚老起身从书柜中，拿出七八本厚厚的、有些泛黄的笔记本。
“陈诺，这些都是我从开始研究数学时记录的笔记，你带回去看看，看看能不能发现什么，本来想公开的，但想想还是不合适。”
不合适？
陈诺愣了一下，赵元也是懵了。
褚老是谁？两院院士，集数学、物理、材料等几个领域的大成者，战争年代走过来的第一批知识分子，夏国数学界的扛鼎之人，做出的贡献数不胜数。
他老人家竟然说不合适？
陈诺翻开一本笔记，赵元站在一边看着。
几分钟，陈诺满脸的震撼，赵元则是赶紧转移了目光但又有些舍不得。
笔记的方式有些类似随手笔记，就像突然有了灵感就随手记下来的，有几条的想法太过于奇怪，以至于陈诺乍一看都觉得荒谬，但仔细一想也似乎有道理。
又翻了几页后，陈诺才明白褚老说的为什么公开不合适，以现在大部分学者的功利心，说不定就会被带歪，平白浪费时间。
从这本笔记上能看出来，褚老年轻的时候，也是个不安分的主。
“哦，对了，还有一份，你等一下。”
褚老似乎是想起了什么，从书柜最边边的角落里，翻出了一本略微显得薄的本子。
拿到这个本子的时候，褚老脸色有些凝重。
“陈诺，这个本子是先皇的一些笔记！”
先皇？
陈诺先是愣了一下，随即瞳孔放大，倒吸了一口凉气。
能被褚老提及的先皇，那肯定是数学领域的格罗滕迪克了。
这个人，在数学界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是代数几何学方面的绝对巅峰之人。
没有他就没有现在的代数几何，他的研究方向，每一个方向的成果都站在了数学之巅。
他著名的黎曼-洛赫-格罗腾迪克定理的代数证明的出现，直接造就了皮埃尔·德利涅、法尔廷斯、安德鲁·怀尔斯三个菲尔兹奖和王者。
特别是法尔廷斯，那是可以媲美高斯的大佬，虽然现在不怎么在学术界活跃，那依旧是最接近先皇的人。
能被褚老这么慎重的对待，那就说明这份笔记不是先皇已经发布的《纲领草案》中的内容。
而且在2010年，格罗滕迪克突然禁止他的手稿在社会上公开，他的粉丝将网上的电子版连同实体书籍全部清理的干干净净。
除了一些秘密收藏的外，市面上几乎找不到任何格罗滕迪克的手稿内容了。
只是不知道这份笔记是国家的手笔，还是褚老和先皇有一段不为人知的交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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