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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柳眉一支，“抽吗？”
柳眉点点头，接过烟。抽了起来，过了一会儿，柳眉才轻轻问，“晓东，你今天看到我在party上的样子，是不觉得我很脏，很贱。”
马晓东狠狠抽了一口烟，想想说：”我现在只想知道你为什么会不辞而别，又为什么会去了那种地方，你能实话告诉我吗？“
“当然，今天你问什么，我都会实话告诉你。”柳眉看看马晓东。
马晓东往柳眉身边坐坐，“说吧。”
柳眉看看窗外，夜色在窗外飘荡，“晓东，我离开你是为了自由？”
“自由，我没给你自由吗？”马晓东一愣。
“不，是你的自由。”柳眉摇摇头，“晓东，我离开的原因在那张字条上其实写得已经很清楚了，你给了我太多，而我却没有办法给你什么，还影响到了你的生活，没有我，你应该会过的更好。所以在你去大连的时候，我还是决定离开，但是我的离开不是永远的，是一年，一年之后如果我能挣到足够赎回玉佛的钱，我一定会重新回来，那个时候如果你过得好，完成我们的契约我就离开。如果你过的不好，我会永远地留下来陪着你。”
“柳眉，你傻呀，你在我才觉得快乐，我们说好的，一起挣这三百万，你离开了，我还得去寻找你，这样我还哪里有心思考虑什么狗屁自由的事情。再说了，你就是想挣钱，也不应该去那种地方吧。”柳眉的话像一颗颗被浓情浸润过的子弹，穿过他的心里，让他又感动又心痛。
“晓东，一开始，我是想去南方的，可是我都到了机场，却走不了，我当时突然有种感觉，离开你那么远，我好害怕，我还想离你近一点，尽管我不能在你身边。所以最后我还是留在了江城，正好遇到了一个多年不见的朋友，他说有个party去那表演，可以一次赚很多钱，问我愿不愿意去。”柳眉看看激动的马晓东，手轻轻地放在马晓东地手背上，慢慢说：“这种party我知道，以前我也参加过了，就和他去看了一次。当时我看到所有去表演的模特都要戴着面具，来的人也一样，我就放心了，答应了他。真正开始表演了，我才知道这个朋友现在已经是那个庄园的负责人，我所有的表演都由他来安排。这件事，也只有庄园里的几个人知道。”
“那你就一直呆在呢？”马晓东问。
“嗯。”柳眉点点头，“我也走不了，因为我的表演很成功，每次都能赚不少的收入，所以他不会让我走，我也想多赚一点钱，早一点见到你，但我真没想到，你会那样出现在我面前，当时我都惊呆了，我以为是梦，可它确实是现实。”柳眉说着，眼泪流了下来。
马晓东把柳眉揽入怀中，轻轻拭去柳眉的泪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晓东，有一个问题你不想问吗？“柳眉仰起头，看着马晓东。
”什么问题？“马晓东隐约觉得柳眉要说什么，却不知道如何主动开口。
柳眉从马晓东怀里出来，坐直了身子，定定看着马晓东，”在那种地方，在那种场合，有那么多男人为我打赏，除了跳舞，我还陪他们做了什么？”
马晓东愣住了，是啊，还做了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