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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污秽的东西！
“嗯？”
杨小乐才刚刚又像姚雪询问了一声，猛然就觉得背后针刺似的疼，稍稍回头看了一眼，嘴巴张的可以塞下一个灯泡。
什么情况？
他什么时候惹到这些家伙了？
尤其是几个位置比较特殊，一个就不是普通过来学习的年轻人，更是目光森冷的盯着他。
“你的追求者？”
杨小乐挠挠头后，不懂尴尬的朝姚雪确认道。
“只是朋友而已。”
姚雪果然和王雁归一个心性，都对谈恋爱啥的没有一点兴趣，全身心都放在别处。
只不过王雁归喜欢是文学，姚雪看重的是医学。
说白了，这就是俩性冷淡。
杨小乐咂咂嘴，感受着背后充满恶意的目光，心中闪过几丝恶趣味。
“其实……”
他偷偷凑近姚雪的耳边低语起来。
女生的双目猛然一亮，渐渐听的入神，甚至忘了把自己的脑袋移开。
真香！
孟萧鼻间划过一抹香味。
“我要杀了这家伙！”
大厅内原本还只是恼火的目光，一瞬间变得就快要吃人似的。
“哎！”
董老在高台上叹了口气，见除了几个老友几乎也没人听他讲课了，索性草草结束了自己的讲述，回到了之前的位置。
杨小乐就是和姚雪耳语了几句，说明自己的心思后就返回回来，不想引起美女的恶感。
“你和她说什么了？”
董老坐回来之后也开始觉得好奇。
“这么大年纪了，还这么八卦！”杨小乐扭头嘀咕了一声，倒也没瞒着董老：“我就是问问她一会中午又没有时间一起吃顿饭。”
“怎么可能，姚雪从来没有答应过这种请求……”
董老叹气着似乎已经知道了结局。
“他答应了。”
杨小乐的话直接让他傻眼，张口不知道该在说些什么。
“嘿嘿。”
请求吃饭，这当然不是他和姚雪说的全部，他就是想借此故意刺激一下大厅里这帮人，别总搞得什么都是他们的占有物似的。
逼急了，反正是个美女，杨小乐还真不介意让他们伤心一把。
他歪着头扶着脑袋，就这么隔着一排桌子遥遥的看着姚雪远处的侧脸。
几个年轻人的目光至始至终狠狠的盯着他。
台上轮流讲课的学者和专家还在继续，没多久，轮到了董老曾经的徒弟，那个笑面虎的胖男人。
“大家好。”
他上台的时候，众人的表现就分为两极化，他和董老的事情，业内几乎都听说过，一部分极为不齿，一部分则面露欣赏和崇拜。
胖男人不管那么多，眼光在董老身上停留了一下，本还想和杨小乐对视一眼，挑衅一下，不过见后者并没有看着自己，也就作罢。
杨小乐清楚的看见董老的身体似乎抖了一下。
过去的事情，终究没有那么容易忘记，杨小乐敢肯定，以董老的性格，绝对是把徒弟当成孩子去养的，可后来两人却走上了不同的路，可以想象老家伙心里有多么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