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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起来,这伙人就是正主了,那个年纪较大的中年人,被称为‘组长’,而且还自称鬼气莲花是他设的,看来就是咱们要找的人了。”徐紫翎死死盯住这七个人,等一行人步入帐蓬群后,立刻施术。
“五方布阵,锢!”
——“组长,停一下!情况不对啊!”小玲扯住中年人。
“怎么了?”
“你看,这前前后后的帐篷,怎么我觉得不止原先咱们看到的十二顶呢?”小玲警惕地说。
中年人也紧张起来,下令大家停止前进,四下观察着。
“哼,不过是下三滥的鬼打墙罢了。”中年人不屑地哼了句,随后面向远方,伸手一抱拳,朗声说到,“不知是何方高人,请现身相见。”
“见你妹!”徐步摇冷笑一声,招呼大家都下车,绕过帐篷阵,向着七个人之前隐藏的角落悄悄溜了过去。
“阁下以为区区鬼打墙就能困住我等吗?”中年人没有发觉徐步摇等人的行动,继续对着空气装逼。
夜空中连嗖嗖的风声都听不到。
“组长,是不是根本就没有人啊,那些家伙只不过在这里用帐篷阵布置了鬼打墙拦人而已?”一名年轻人有些沉不住气。
“嗯,你这么说也有道理。”中年人点点头,“不过光是这样也很厉害了,破了我的鬼气莲花不说,还害得我们训练多年的秃鹰群全军覆没,活尸阿汉也死在他们手里……这样吧,大家小心一点儿,刘丰,你先用火烧掉最近的这座帐篷。注意安全。”
这个叫做“刘丰”的青年人快走两步,靠近了一座闪着烛光的帐篷。然后从牛仔裤的屁股口袋里,掏出了一瓶……牛栏山二锅头?
“噗——”
一大口一大口的二锅头被刘丰喷在了帐篷上,然后掏出打火机,点火……
轰——
剧烈的爆炸声震撼着夜空,一团烈焰像巨大的火球,一下子吞没了刘丰。
连惨叫声都没有来得及发出。
“这……你不是放的小龙虾吗?”苏季又被震撼了。
“第二座帐篷的几个边角都是带气囊的,我充了沼气进去,甲烷和纯氧的混合比例是7:1,炸他个十成熟!”徐紫翎嘿嘿一笑。
中年组长显然措手不及,带着人急忙走近去看,只见刘丰已经成了四肢不全的一堆焦炭。
“运转七星,五鬼听令!”
中年人似乎动了真火,“苍——”地抽出一把精钢长剑,两道符纸一贴剑身,脚踏天罡,念咒施法。
“看上去像是你们茅山的术法耶——”苏季回头看了看申莹。
“别瞎说,符箓派谁不会这一套招鬼术啊,你要说是龙虎山的天师道也行。嗯,这家伙似乎在召唤水鬼。”申莹定了定神,果然。
哗啦——
从黑泉水库的水里突然跳出一只……蛙人?
“国产水鬼比日本的河童丑多了,话说为什么我们国家的鬼怪总是不懂好好打扮自己?这副样子谁会爱啊。”徐紫翎一脸抱怨,只见那只浑身湿淋淋的水鬼从岸边爬了上来,赤裸着身体,但是身材一点儿不优美不说,还浑身都是大大小小的水泡。
哗啦——哗啦——
又有四只水鬼爬上了岸,在中年组长的号令下,张牙舞爪扑向一座帐篷。
结果我不想细写了,又是密密麻麻的小龙虾……
“你们真神,这些人的一举一动好像都被你们精算过似的,一招一式都是压制得天衣无缝啊。”苏季彻底服了。
“别急,你慢慢看,咱未来大嫂的华丽风骚一击还没有登场呢,只要这家伙忍无可忍,招阴灵开路的话……”
徐步摇话音未落,那个“组长”中年人眼见五只水鬼着了道,果然气得哇哇乱叫,只见他掏出了一个陶罐,咬破中指滴下鲜血。
“阴符所至,冥灵听从,急急如律令!”
平静的黑泉水库上空突然阴风大作,一张痛苦神情的女人脸浮现在水面上方。
“好强的厉鬼,想必养了很久吧?”苏季忍不住赞道。
“可惜了。”徐紫翎刚说完,那女鬼面露凶相,夹着一股劲风扑向一座帐篷。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刚刚冲进帐篷的女鬼爆发出一阵撕心裂肺的惨嚎。
噗——
显然是受到了强烈的反噬,“组长”捂着胸口,呕出一大口鲜血。
一片殷红的血光呈现在帐篷布料的内侧,死死缠住女鬼,血光接触的地方,浓烈的黑色阴气狂泻而出,那女鬼面色变得极为狞狰,显然是痛不可言。
“这顶帐篷里面红红的又是什么啊。”苏季弱弱地问。
“本宫的月经血。”申莹冷冷地回答。
“不是,”苏季实在受不了了,“你们是怎么把帐篷的顺序排列得这么恰到好处啊?”
“并不是排列,”徐步摇解释说,“这是我二哥的‘无尽回廊’阵法,他折叠了空间,只要预先判明对方的攻击方式,就能随时把‘对症’的帐篷‘移送’到攻击者的面前,挖好了坑让丫跳。”
“找到了!”
随着徐紫翎的话音,大家发现了地上几个旅行包。
看起来这就是这伙人的家当了。众人各自打开搜查。
“秘社!”苏季眼快,翻到了一个文件袋,找到了“秘社”的字眼,“这些人真是阴魂不散。”
“果然并非彭加木,这些人是秘社的。”徐紫翎觉得手机在震动,打开一看,原来是杨树林中,还呆在车上的徐一飞发来微信询问情况,“怎么样,嫂子,需要逮捕这些人吗?看目前他们损兵折将的样子,估计是要撤退了。”
“别,大家把东西都原样放回旅行袋,咱们还是先暗中跟踪观察吧。”申莹顿了顿,“我总觉得,秘社跟彭加木并非是同一条道上的人,既然如此,咱为什么不躲在后面,让他们去狗咬狗呢?”
几个人仔细把重要物品拍照,然后收拾好行李包,清除脚印,原路返回杨树林。
“组长,您怎么样?”小玲等人急忙围在中年人身边。
“太厉害了,想不到我饲养多年的厉鬼,咳咳,就这么灰飞烟灭……”中年人显然受伤不轻,瘫坐在地上,嘴角依然挂着彩,一脸痛心疾首。
“组长,要不然咱先撤吧,这些帐篷太诡异了,十二座帐篷咱弄开了四座,才三分之一,已经死掉了所有的秃鹰,赔上了活尸阿汉、刘丰、五只水鬼和您豢养多年的冤魂,现在您又身负重伤,咱无论如何不能再前进了。”一个胖胖的小伙子急切地说到。
“是啊,组长,您看折腾了这么久,如果对方有埋伏的话,早就出来落井下石了,到现在还没有人出现,应该这就是一个阻挡我们的法阵而已。”
中年人虽然神色有些不甘,但面对徐紫翎的变态法阵,也着实无计可施,只好咬着牙点点头:“那好吧,咱们先回,我向上头打报告增调高手过来支援,你们也要抓紧侦察,西北局有情报显示,彭加木那个老怪物已经进入青海省了,一定要尽快找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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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人最后的话语证实了申莹的猜想,彭加木不但跟秘社不是同路人,而且也被秘社组织给盯上了,所以才尾随来到了青海。
两台三菱欧蓝德继续北行,过了黑泉水库就要穿越大雪山了。
虽然是在青海境内,但这座大雪山却有一个新疆范儿的名字——达坂山。
达坂山可不是西宁郊外那种工厂成堆的景像,这里毕竟是祁连山的山峰之一,虽然小,但也进入了高海拔雪线,时值七月,车辆却在暴雪冰霜中的山顶穿行,这倒是让申莹极度兴奋,硬是把驾驶位交给徐一飞操作,自己趴在副驾驶扛着单反相机一顿猛摄。
“这里的雾都是像棉花糖一样的团状,真是太可爱啦!”对讲机里传来申莹的惊呼。
“没有见识的乡下女人!”徐步摇一脸不屑,“还‘雾’呢,这是‘云层’好不好!上天了都不知道。”
“啊,原来是云层啊,好像仙境,太美了!”申莹没有在意徐步摇的鄙视,“哇,停车!我要在这个隧道前面拍个照!”
众人又是一阵无语,只好都披上冲锋衣,随着申莹下车,就算是歇歇脚,活动一下筋骨吧。
“这里是西宁至张掖的国道227线,”苏季端着一杯热水暖手,“达坂山地处西宁大通县与海北州门源县的交界处,是青海通往甘肃的交通要道。所以工程环境虽然恶劣,但是这条路也不得不修,不过再往上施工队就真扛不住了,只能挖隧道穿山,你们看那边。”
顺着苏季手指的方向,靠近达坂山隧道入口的一侧,几台小车侧翻在冰雪覆盖道路边上的水泥沟里。
“上汽通用五菱?”徐步摇傻了,“不是吧,开着小面包上青藏高原,这些人是不是脑子进水了?”
“这个地方的海拔已经接近3800米了,如果盘山公路再往上修,别说施工队能否操作,就你们看到的这些驾车司机也行驶不了,所以上个世纪的1995年,国家决定穿山打洞。”
徐紫翎点点头:“这条隧道我知道,是中铁十六局承建的,当时张勃叔叔也参与了专家组进行技术攻关和试验。”
“勃叔不是折腾管道的么?对土木工程也在行啊?”徐一飞感到惊奇。
“这个地方高寒,四季飞雪。每年的平均气温是零下三点九摄氏度,极限低温可以达到零下三十四摄氏度,再加上每年八百四十毫米的降水量……”
“那岂不会形成融冻圈?”徐步摇说道。
“你一个隧道,如果这么反复融来融去、冻来冻去的,就会破坏钢筋混凝土的强度,造成坍塌、漏水,甚至早期损坏。”徐紫翎解释说。
“那勃叔他们是怎么做的?”
“他们在隧道下方又深挖了五米,开挖一条副洞,作用是排走隧道周围的冰雪溶水,不使这些水渗入洞内。为确保排水务尽,在隧道周围采用土工棉布、橡胶排水板、玻璃钢防水板等防水措施,像人穿棉袄一样,把全长1.53公里的隧洞裹起来。不仅如此,中铁十六局还在洞内表层铺装聚胺酯和干法硅酸盐保温层,在洞口两端安装上由电脑自动控制的防风保温门。这样就集大洞、小洞于一体,防风、保温、排水于一炉。”
果然高明,虽然洞外风雪凛冽,洞内也是冷得要死,但两台车驶进隧道时,确实看见隧道内的地面上干干净净,一点儿冻冰和积水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