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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我差点儿就进医院了。
码字码到晚上十一点多,然后浑身疲惫地就去洗澡。
一般临睡前的洗澡,就干脆连带着刷牙漱口一并给办了。
像我这种近视眼,洗澡的时候除了浑身衣裤脱光,当然眼镜也是要摘下来的。
所以就出事了!
一边淋浴一边刷牙,搞完之后就顺手去拿架子上的漱口水,结果刚含进去便觉得味道不对。
近视眼的视野里,只觉得那个瓶子的造型,貌似,好像,就是平时我用的那罐漱口水啊?
抹掉了水珠,重新戴上眼镜一看……
卧槽!老婆用的“妇炎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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计罗侯夫妇不知所踪,眼下如冢酒店又发生了命案,确实搞得大家有些不知所措。
本来呢,西安市局是接到了长沙方面的协查通报,按道理来说贺武能应该是调一个分局的人马负责酒店命案,其他主力刑侦人员依然协助王球儿才对。
可现在死掉的是一个外国人,性质就变了。
“看来得重新分一下工了。”也不知为啥,贺武能现在特别怀念李扬当初临时接任局长的时光,“这样吧,西安的地面我们毕竟熟一些,还是我和一飞、诗寒、非凡带队去搜捕计罗侯夫妇吧,至于王队你就辛苦些,互相帮忙嘛,带着紫翎和步摇,还有我们市局刑侦支队的人,留在这里等消息,顺便查查这起命案。”
在第二卷的时候我就说过,西安这种古都级别的旅游核心城市,你让一家酒店停止营业,哪怕是山寨酒店,那都是很可怕的。
更何况人家安枝——就是那个老板娘“安妈”的全名——振振有词的说她又不是犯罪嫌疑人,你想调查想取证都可以,但是不能妨碍她的酒店营业。
“紫翎,你怎么看?”王球儿反正跨省办案经费充足,干脆正儿八经的掏钱开了两间客房,这样人家安枝老板娘脸色才好看了些。
别误会,并不是你们想象的那种房间分配方式。
因为反正徐步摇是要带着旺财挤一间屋子的。
“我家老四跟我说过一个情况,我倒是很在意,”徐紫翎打开刘法医尸检的照片给王球儿看,“你看,这是死者阿梅内衣的下半身。”
“嗬,这西亚人的尺寸还真是不小。”王球儿笑道。
“问题是太干净了。”徐紫翎念叨着。
“太干净?”王球儿不解。
“咱俩都不是生化专家,但是我家老四和刘法医交流过这个问题,一般来说,死人的下体不可能这么干净的……”
“我知道了,括约肌松弛!”王球儿双眼一亮。
人死之后,在尸僵硬化之前,或者尸僵缓解之后,各种绷紧的肌肉组织都会松弛,这当然不止是骨骼肌,就算是胸腔腹腔内部的心肌、平滑肌都是一样。
热心的读者chisj读完上一章就发现这个问题了,他在书评区指出,“男人在死亡的最后时刻,不管是否有性刺激性兴奋,一般都会最后一次射出。伴随大小便失禁,所以法医很惨,逃避不了屎尿。”
可是这个伊朗人,院妃·阿梅内衣,他的下体却是如同刚洗完澡般的干净。
“根据腹腔解剖的检查结果,死者的大肠是空的。”徐紫翎说。
“那胃内容呢?”王球儿急急地问。
“也是空的。”徐紫翎点点头,“我也怀疑这个人很奇怪,为什么要空着肚子,你一个外国古董商,兜里的钞票都在又没有被抢走,至于连碗泡面都不买给自己吃么。可是步摇却在提醒我另外一件事情。”
“什么事?”王球儿脸上的疑云也是越来越重了。
“我们平时的肌体供能,主要是糖分解,腺嘌呤核苷三磷酸水解失去一个磷酸根,即断裂一个高能磷酸键,产生二磷酸腺苷并释放能量。可如果当人类饥饿的时候,血糖不足,这种功能反应就需要依靠替代品来支撑,低血糖会导致血清肌酸磷酸激酶明显升高,这种酶会去催化磷酸肌酸,将其磷酸基转移到二磷酸腺苷分子中,这种转移过程,每摩尔化合物可以释放10.3千卡的自由能,甚至会比人类正常状态下的血糖分解供能每摩尔7.3千卡还要高。”徐紫翎解释说,“可是刘法医在死者的身上并没有发现这一迹象,甚至,尸体的血糖浓度很正常。”
意思就是说,阿梅内衣在生理参数上是酒足饭饱的。
可他肠道里的屎去哪儿了!
“再有,人死之后,不光肛门括约肌会松弛,膀胱括约肌也不能例外,可是他不但裤子没有湿,刘法医解剖发现,他的膀胱也是空的。”徐紫翎顿了顿又接着说,“我们退一步来讲,就算他是刚在厕所排完尿再遇害的,可是精浆又怎么解释呢?刘法医尸检发现死者的下体明显充血,是典型的死前性兴奋状态,按道理来讲,他的前列腺会充盈液体,部分已经进入输精管,人死之后,至少这些透明的前列腺液会溢出来,可是刚才的照片你也看到了,一片干净。”
“的确很奇怪,那紫翎,你的意见是什么?”王球儿追问道。
“我怀疑,会不会是术法者作案。”徐紫翎提醒说,“别忘了,这家酒店里面就住着一对修炼古怪邪术的夫妇啊。”
“你怀疑是计罗侯、马甜甜夫妇?”王球儿摇摇头,“不对啊,酒店的大堂监控和前台记录都显示,这两口子凌晨五点就退房了,就算是他们凌晨一点先杀了人,休息一下,收拾收拾行李,五点钟才走,可你别忘了,二楼服务员换班的时候,是在早晨的七点钟才被玻璃破碎的声音惊到,从而发现的命案现场,难道你想说这两口子在二楼杀完人,然后返回四楼自己的房间睡觉到五点,退了房之后,又神不知鬼不觉地摸回杀人的二楼房间,再不知为啥发了两个钟头的呆,等到七点破窗而逃?”
确实,要这么说的话,徐紫翎也觉得不可思议。
“再说了,他们从一楼柜台退房离开,怎么溜回二楼死者的房间啊?二楼楼道的监控视频可没有在凌晨五、六点钟拍摄到有人进入死者房间。”王球儿觉得应该不是计罗侯夫妇动的手。
“报告!”
一名男警员拿着文件夹冲进客房,不过映入他眼帘的,是大床之上,徐紫翎正和王球儿互相对坐着……
“那个,不好意思,我忘了现在是下班时间,那个,我明早再来哈。”
“给我回来!”王球儿一把抓着这个男警员直接扭到了床上,“说,什么情况!”
原来,那些倒霉的痕检员,虽然不服气徐紫翎的指手画脚,但贺武能的命令却不能不听,他们只得乖乖地按照徐紫翎的要求,从客房内到窗沿,再到外侧的墙壁和楼下的水沟、水泥地面,一寸一寸地毯式搜索,把所有的玻璃碎片和玻璃碎渣都给捡了回来,然后在公安局的大会议桌上玩拼图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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