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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天编辑部的作者QQ群里，同行们一直在讨论，到底怎样才算是把小说给写好了。
从纯技术角度而言，我觉得这是一个很无聊的话题，大家去网易云阅读的官网看一看就知道了，仅以男生频道的“国风中文网”来说，就有都市生活、官场职场、玄幻仙侠、科幻奇幻、军事谍战、悬疑探险、灵异恐怖、同人网游、历史传奇、短篇小说这十个分类，每个门类都有每个门类的写法，你怎么可能就去研讨出一个放之四海而皆准的，能把小说“写好”的办法来？
后来我们的编辑阿姨只好换了一种问法：
“那么你们觉得，什么样的书你们觉得算是写成功了的呢？”
然后各种参照物就开始往群里码了，有的作者说觉得能写成鲁迅那样就是极品可以流芳千古了，有的拿金庸说事儿，还有人觉得说咱们网易云阅读不是有什么“畅销榜”么？那排最前几位的销售榜作者的作品，就是经过市场验证写得很成功得了。
这个事情我是这样看的，我觉得小说如果能写成“工具书”的效果，那就算是成功了。
什么是“工具书”？
比方说教科书啊，习题集啊，考研复习卷，菜谱、字典词典、全国旅客列车运行时刻表、真人倒模硅胶娃娃使用说明书之类，这些书有一个共同的特点，那就是复读性。
你看完一遍之后，时不时地就要去看第二遍、第三遍……
如果你在网易云阅读写的小说，能够像这些东西一样，被读者看完第一遍之后还能重新再读第二遍、第三遍……
那我觉得这本小说，就真的算是写成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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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社的那帮子鬼人，当然不是写小说的，但是他们却比我要牛。
因为他们只是写了一张A4纸，就让一大堆人反复看了一遍又一遍。
被撕下带走的那张纸，书写的时候在红木茶几上留下的压痕是这样的——
“Rahu＋Ketu”
这不是英语，当然也不是汉语拼英，而是古代印度梵文的发音，按照罗马字母来拼写。还记得之前的章节，在长沙云天通公司，那个跳楼自杀的廖正德董事长的办公室里，我们曾经说过古代印度“罗睺”和“计都”这两个邪恶星君的传说故事么？“Rahu”就是指的罗睺，而“Ketu”则是指的计都。
“罗睺加计都？”王球儿看不明白，“秘社这伙人是要干啥？”
可是，徐诗寒的脸都绿了，回想起在长沙廖正德办公室里，徐一飞曾经向大家科普的古印度神话中关于罗睺和计都的传说，计都原本就是罗睺的下半身，“我说，他们不是想要把传说中的罗睺、计都这两颗凶星，重新合并成原始的完整体吧？”
徐一飞觉得有些不可思议，“这可是传说中的神仙范畴，而且还是境外的仙人，你们觉得，就这不入流的两口子，他们办得到？反正我是办不到。”
“部分的腔肠动物，比方说陆地的蚯蚓，水底的海绵，”徐步摇说，“这些东西被人一刀两段之后，还可以成为两截全新的生命体分别存活，可是从古至今，我还从来没有听说过分裂后的两截新生命可以重新再合并成原始状态的。”
“星君……说不定是指外太空星体的事情呢？那个，球球姐，如果从星体的角度来讲，他这个‘Rahu＋Ketu’的操作会不会有可行性呢？”徐诗寒好像突然又想起了什么。
“不可能吧？”王球儿仔细想了想，“月亮的运行轨道同地球的运行轨道并不是平行的，它们存在有两个交叉点，北边的那一个就被称为北交点，在印度神话中就是‘罗睺’——Rahu，南边的那一个则被称为南交点，也就是印度神话的‘计都’——Ketu，这两个点呈180度交角。在现在的各种八卦层面，比如说什么占星心理学啊，九型人格咨询大师啥的，这些江湖骗子们经常会拿罗睺和计都来说事，基本原理就是说它们的移动时刻影响着人类的行为，因此，在古印度吠陀占星术中这两点占有很重要的地位。不过我要说的是，不管是罗睺还是计都，他们表面上被称为‘星君’，可实际上并不存在这两颗星体——这两个交点并不是星体，只是天体经纬度中的感应点，月球在这里越过黄道面。北交点和南交点的宫度相对，而度数相反，例如北交点在白羊座10度50分，则南交点就在天秤座10度50分。”
“也就是说，罗睺和计都，只不过是天体运行中的两个空间位置，并不是物质化的两个实体啊。”徐诗寒挠挠头，“而且是相反方向的两个坐标点，这怎么合并啊？”
“那也不是完全不可以，”王球儿用手理了理鬓边的头发，然后看着徐紫翎说，“紫翎，你们阴阳师不是可以用结界术法来折叠空间么？”
“鬼扯，”徐紫翎一脸不屑，“哪有一大波子阴阳师开着十七八艘宇宙飞船，跑到外太空去布置结界的。你们觉得计罗侯那俩夫妇能有这手笔？”
是啊，这样也太夸张了点儿。
轰——
一声巨响，大家急忙扭头看去。
原来是冯非凡这小子，在计罗侯的书架上乱翻，结果一大堆印刷品就这么轰然砸了下来。连人带各种书全都摔在了地上。
“你倒是稳着点儿啊。”莫少君慌忙跑过来扶他。
“不是，我觉得这两口子的藏书有些奇怪。”冯非凡从一大堆散落的书里捡出一本，“他书架上的书，从侧边的书脊上看，都是胶装的，只有这一本居然是线装的旧书，我就忍不住扯出来瞅瞅，没想到这么大动静。”
《计采楠手记》？
“计采楠？”贺武能一下子就想起来了，“这不是当年国民党潜伏特务计兆祥的二姐么？”
如果按辈分算的话，计罗侯得管计采楠叫二姑奶奶。
老计家在老北京——那个年代叫做北平——还是挺出名的。
在北京城，和平门外虎坊桥梁家园东大院甲七号，这个大院有一个叫沈德乾的户主，是个商人，与公家合营周口店中华窑业公司——就是个烧砖的，1946年起就在此居住。沈德乾的妻子叫做计致玫，也就是计家三姐弟中的老大，当过妓女，不过这妓女可不是现如今做一般快餐和过夜服务的廉价援交妹，人家可是高端楼凤，抗战期间的那些事儿就不说了，就说日本投降后吧，这位青楼花魁居然就与国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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