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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心吧，老夫当法医之前，可是南京市殡仪馆的首席化妆师！”
半个小时，两名警员从医院到到医院对面的各种小店奔来跑去，上气不接下气。
买衣服。
因为王世昌直接把柳思华剩下一半的长发也给剃掉了，整个脑袋又是剪又是刮，还用精油按摩呢。
完事之后乳液、BB霜、粉底……一趟水下来，柳思华被弄成了一个比电灯泡还油光发亮的秃瓢。
“怎么整成尼姑了啊？”太子都傻眼了。
柳思华更是急得想哭。
“都激动个啥的，还没完呢，那谁，我要你们下楼买的东西呢？快拿来！”
王世昌大声一吆喝，两个警员迅速递过来一个服装店的包装袋。
打开了，取出衣服，用剪刀将标签拆掉，再一展开。
哎呀，是件睡袍哇？
“来来，穿上看看。”
不由分说，一件紫红色睡袍就给柳思华穿在了身上。
居然还是长款的，而且质地还是那种柔软有光泽的真丝！
腰带一束，整条睡袍就服服帖帖得裹紧在了这美女的身上。
提示一下啊，就是睡袍，别的啥服装都没买。
空心穿睡袍，真丝质地，紧致款型，自己想什么效果。
领口开出一个老大的“V”字，再加上粉嫩的脖颈上，居然还是一个鲜嫩的光头加俊俏的脸。
“简直是化腐朽为神奇！老王，你从殡仪馆跳槽来警队，简直就是暴殄天物！”邵祖江忍不住一阵嘲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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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没有什么比让一个女孩子恢复靓丽容颜更好的，能够让她走出寻死觅活的绝境，并且满怀感恩之情向公安机关坦白交代了。
“可以给我一支烟吗？”
一般来说，嫌疑人一开始找公安要烟抽，那就是准备招供了。
一团浓厚的烟雾在柳思华的俏脸上空绽放开来。
“我吃过人。”
啊！
唉，有的时候就是这种强刺激突然一下子搞出来，经常弄得人手足无措。
“什么味儿啊，话说我还只是去年在罗马尼亚喝了点儿人血。”徐步摇总算是从病房里出来了，这会儿又是那副招牌的嬉皮笑脸在审讯室坐着。“西方人体味大，那血都是冲冲的。”
“你别说那个了好不好，”邵祖江有些受不了，“柳思华，你慢慢说，吃了谁？”
“我不知道是谁，我也不知道是谁……唔，呕——”柳思华似乎是回想起了非常可怕的东西，一阵反胃。
“别着急，喝口水慢慢说。”太子递给她一杯水。
“曾大山，我和他交往了一年多。”喝了口热水，柳思华的情绪略有舒缓，“他不是本地人，外来务工的一个厨师，只不过单位经常换，时而在酒店，时而在饭馆，据说自己曾经还开过夜宵摊子，他们成人教育系统的学生不需要像我们这样住校的，平时授课也类似那种夜校的形式，白天的时候他正常上班，晚上和周末就到职校来接受培训。”
“而这样的时间段，对于你们这些统招生来说，一般都是没有课的休息时间，所以你们就是这样邂逅的？”太子用眼神制止了急于求成的龚琪，这种信息量巨大的案子，只能因势利导，不可把嫌疑人的口供催逼得太急。
“是的，我平时也对美食很着迷，经常在夜里和周末去观看他们上课。”柳思华回忆着，“我们交往之后，经常在学校里幽会，有一次，好像是什么节的小长假吧，他带我出去玩，我们就在溧阳市他租住的房子里发生了关系。”
“可以说说吃人的事情吗？”龚琪还是受不了了，脱口而出。
“他……他是一个很好的男人，我是说在床上很好。”柳思华的脸突然红了，“第一个晚上就连续要了七、八次。”
“我的天，难道这种体能是靠吃人肉吃出来的吗？”徐步摇惊呼，“不是，据我说知女人的耐受力是有限的，你这么高频次地被他弄，不怕一命呜呼啊？”
“我……我当然撑不住啦，三次我就受不了了。”柳思华脸涨得通红，“然后他就一边炫耀自己的身体，一边问我要不要接受他的‘改造’，说是吃了他的秘制药膳之后，就能……就能……”
“就能一女御七夫是吧？”徐步摇一脸的不屑，“他弄人肉给你吃了？”
“是啊，而且还不瞒着我，直接就告诉我他的自创药膳的核心内容便是水煮人肉片……”
“卧槽，你是什么人啊？”龚琪火了，“明知道是人肉，你特么也敢吃？”
“谁敢吃啊！”柳思华一脸的委屈，“我看他说得那么一本正经，当时就给吓住了，当然不敢吃啦，可是，可是……”
“可是他根本连床都没有下，还在你下面搞来搞去，让你欲罢不能，生不如死是不是？哈哈哈哈……”徐步摇乐了，捂着肚子一阵坏笑。
“我被他搞得意乱情迷，根本把控不住理智，就……就……就喝了一小口。”
“王老师，这人肉真的可以当春药吗？”太子有些思维短路，急忙扭头咨询王世昌。
王世昌摇摇头：“从来没有听说过。”
“哈哈哈，多容易啊！你们没有听她说是‘水煮肉片’吗？”徐步摇的表情依然是一副笑得肚子痛的模样，“不管什么肉，你切成片往水里一煮，它就成了一团海绵，你往汤里放只鸡，这肉片就成了鸡肉味儿，你往汤里放一张鞋垫，肉片便成了咸鱼味儿，你如果往汤里扔一把春药，那这肉片……”
所有人都为之语结。
“说说吧，你吃了多少？”龚琪一脸郁闷。
“我，我怎么记得我吃了多少……”柳思华急了，“不过，每次我应该都只是吃了一、两片，那天晚上在丫髻山小树林里，我也只吃了两片而已。”
好家伙，这玩意儿还能吃上瘾是不是？
“别，我懂！”王世昌制止了徐步摇的再一次嘲讽，“你是想说他那水煮肉片里搁了罂粟壳、安非他命之类的玩意儿吧？”
“龚主任，我立刻签署搜查令，你马上带人去搜查曾大山租住的房子。”邵祖江现场办公，在审讯室里就挥舞着公章开红头文件了。
“你有没有问过他，他给你吃的这些人肉片，究竟是从哪里来的？”太子继续问。
“第一次我就问过了，我担心他杀了人，可是他……”柳思华突然一阵反胃，“他说人并不是他杀的，就连肉都不是他切的，他只不过就是把肉片拿回来煮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