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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他……”徐诗寒倒是不完全反对徐一飞的做法。
事情是这样的,徐一飞在换穿别人的学士制服时,总觉得这服装的工艺有些不对劲,内衬脱下来的长长线头将自己的手指都给缠住了。
那就先脱下来将线头扯掉或者剪掉呗。
然而就在这个过程中,徐一飞在衣物内侧的领口上,找到了厂家留下的标签。
这个正常,我们现在买衣服,在领口、袖口,有的是腰部,都能发现被缝在上面厚厚的几层,除了说明这件衣服的尺码规格之外,还有洗涤说明,甚至还有厂家的广告。
徐一飞也不知道是想起了什么,竟然掏出手机就给这家服装厂打了个电话。
一个口气颇为凶悍的妇女声音:“干什么的?找谁啊?说话!”
徐一飞当然是按图索骥地问您好请问是某某服装厂么?
那妇女顿时火冒三丈:“问你马勒戈壁!破逼厂子2010年就倒闭了,问你娘的大头鬼。”
把电话给挂了。
徐一飞忍了忍,用手机浏览器登陆到工商部门公开的企业登记信息窗口查询,这才发现那泼妇娘儿们说得一点儿没错。
为荆楚大学供应学士毕业制服的这家服装厂,确实在2010年便结束营业,关门大吉了。
老一代的地方国有企业,能支撑到2010年,也算不易。
徐一飞心里那团火一下子就上来了,他倒不是生刚才那个挂他电话的老娘儿们的气,而是这些毕业礼服。
你想啊,今年是2018年,而这服装厂都于2010年就倒闭了,那么这批衣服?
卧槽,最起码也是八年前进的货啊!
没准比八年还要古老。
大家请试想,在这漫长的八个年头里,每一年日头最毒的三伏天,它们就要从学校后勤处的仓库里拖出来,然后套在那些男男女女的身上,浸润各种汗液、皮脂、口水和……
一个上午的时间就用完了,都是穿着听报告,站着拍合影,又不是下田搞双抢,所以你从外表上来看,还真不会觉得这衣服“弄脏”。
再加上又是黑色调它就更经脏了。
而且料子还不透气,人体汗液蒸发留下的白花花盐渍,你不将衣服翻过来都发现不了。
我说这么多的意思无非就是想告诉大家——
天知道他们每年运回仓库的时候洗没洗啊!
年复一年地重复使用,这种比纯棉廉价得多的石油化工纤维织品,说得好听它是件衣服,说得不好听它就是一件白色垃圾。
甭管你洗不洗,在仓库里“窖藏”到2025年它也不会烂的。
八年啊,真是日本人打了多久,这些衣服就屯与用了多久。
现在,各个班级合完了影,后勤处的小拖车就要拉着大家急不可耐脱下来的制服往仓库送。
意思很明显,明年的今日,这些“老坛酸衣”还要拿去祸害下一届的学弟学妹。
徐一飞怒不可遏,一把抢过来,连衣服带金属拖车往广场上一扔,一个不动明王的手印就结了出来。
“他用明王业火烧啊?”徐紫翎都看傻了。
“是啊,有些校领导拎着水桶过来救火,但是半点用处都没有,烧衣服而已,明火就那么大,可是领导们的水桶完全不起作用。”徐诗寒用手一指,“瞧见了吗,天上无烟,地下无烬,恐怕这些学校领导今晚都要做噩梦了。”
期间倒是有两个保安要去拿住徐一飞的,结果被徐一飞给揍趴下了。
后来又来了一群保安,结果一群都被徐一飞揍趴下了。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因为武戏上演嘛,惹得一群脑残女生站在人群里尖叫。
校派出所的民警赶过来的时候,火已经灭了,大家定眼一看,光溜溜的金属手推车锃光瓦亮,何曾有半点的烟火痕迹。
只是那一车衣服已经不见了。
但是现场一片灰烬都没有留下。
唯一可以作为“徐一飞破坏学校公物”的证据,就是现场一些人用手机拍摄下来的视频了。
不过那视频里面的火苗很是奇怪,上不沾天下不着地,既没有黑烟缭绕,下头也没有烧出来的渣,所以整个画面无论你怎样看,都特别像是影视拍摄基地用那种上个世纪最粗烂的技术,制作出来的虚拟火焰特效视频……
这种“证据”是没有办法呈堂的。
派出所的那些人,因为以前办案的原因,都跟徐家兄弟们很熟了,当下就上来询问情况。
对不起,你的手机影像不能呈堂,我的手机影像可是要拿去举报的。
徐诗寒快步走了上去,说明了情况,并且将一些还没有被徐一飞烧掉的衣服,以及自己用手机摄录的镜头都拿给了警察观看。
“严格来说,校领导们这样做,也算不上违法犯罪吧?”派出所长弄明白了情况之后,虽然也是大为光火,但是似乎觉得无从下手。
“学校是人群聚集的公共场合,他们这样做,造成严重的公共卫生安全隐患,甚至不排除造成大规模的疫情。”徐一飞冷冷的说。
“对呀,危害公共安全罪!”派出所长一拍脑门,“来来来,都给老子拷起来,带回所里录口供!”
“都别在这里说了,回公司去,热死人了都。”徐一飞伸手制止了想要跟他探讨案情的施良和陈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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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沙市天心经济技术开发区,国侍无双公司总部。
“第三厅的人出发去云南了没有?”一进会议室,还没等几个人说话,徐一飞首先问到。
“他们今天一早的航班,直飞昆明了。”徐紫翎点点头,“哥,你看我们是不是过去两个人帮步摇一把?”
“过去也要晚几天。”徐一飞显得有些疲惫,“这是公家的案子,哪有他们自己国家公务员都还没有全面扑上一线,就折腾我们这些民间志愿者往前冲的啊?”
也是这么个理啊,虽然说几兄弟对邓甬力的态度比对秦素要好太多,但是到了真正的公事上,他们依然对国防部这些年的做法很是不满。
叮——
徐紫翎拿起手机一看,脸色大变。
“发生什么事情了?”徐诗寒发觉情况有些不对。
“这群混蛋,他们说云南一省之力难以独立承担此案,申请全国军警力量配合,哼,好一个申请全国支援,他们第一个就将球儿姐姐调过去了。”
砰——
这下连申莹都忍无可忍一拳捶在了桌子上:“他大爷的,现在就是这么耍阴招的吗?想动咱们就直说啊,骚扰家属算怎么个事儿!”
“这应该不是邓伯伯的主意。”徐紫翎一阵咬牙切齿,他脑海里已经浮现出了丁三石那张可耻的嘴脸。
“这样,紫翎,你先去……”徐一飞叹了一口气。
“不行,不能纵容这些人!”徐紫翎一口喝干了满满一茶杯。
“不是,好歹是你未来媳妇啊,就算是忍气吞声你也该过去……”申莹也劝到。
徐紫翎掏出手机,微信视频呼叫王球儿。
接通了,王球儿那张脸背后的画面,竟然是长沙火车站。
“你还没有出发呐?”徐紫翎愣了。
“没啊……不是,什么出发啊,我只是路过这里。”王球儿被搞糊涂了,“你说去云南的事情啊,我刚才只是接到了内部的消息,正式的文件和调令还没有出来呢。”
“那就好。”徐紫翎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将手机摄像头反转,绕场一周。
“这么多人都在,你们在开会吗?”王球儿似乎在车站广场的某个商店里买东西。
“球儿姐,趁着大家都在,我有件事情要跟你说。”徐紫翎重新将镜头对着自己。
“什么啊,你搞这么严肃干嘛?”王球儿乐了。
“我们结婚。”
噗——
那边王球儿还没有反应过来,申莹因为站位的关系,一口茶水还带着几根茶叶,全都喷在了徐诗寒的脸上。
“我操!”徐诗寒怒骂了一声。
“你操个P啊,我是你大嫂,要操也轮不到你啊!”申莹一边冲着徐紫翎竖起了大拇指,一边扯过来一把卫生纸在徐诗寒的脸上各种擦拭。
“不是,你,你说啥……”王球儿在那边也有些懵逼。
“我说,你嫁给我,我要娶你!”徐紫翎已经在开嚎了,“现在,立刻,马上!”
“徐紫翎!”徐一飞不知为啥突然冲了过来,“有你这样求婚的吗,爱情又不是工具,你就用这种方式向丁三石发泄呐!你对得起人球儿姐吗?”
“大哥,你别说了,我答应。”所有人都愣了,王球儿似乎突然恢复了状态,在微信视频里淡然一笑,接受了徐紫翎这种近乎无礼的求婚,“紫翎,你那边离市区比较远,赶紧动身,我们现在就去民政局登记。”
徐紫翎关掉微信,扭头出门。
剩下一屋子人大眼瞪小眼。
“这,这算是哪门子事儿啊?”施良弱弱的问了一句。
“我,我也没有看明白。”陈葭附和着。
“他们两个人现在结婚,球儿姐姐立刻就开始休婚假,”徐诗寒推开申莹的手,自己掏了一张纸巾擦头,“这样一来,他们想抽调球儿姐姐去云南的计划,其实最终就是想把咱们一家子都拉下水的企图就落空了。”
我去,这种方式也太那个啥了吧?
叮铃铃——
不得不说啊,徐一飞是那种比较复古的人,智能手机依然设定成那种老式电话的闹铃提示音。
徐一飞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无可奈何的接起来。
是他妈妈袁晓繁打过来的,徐紫翎办事真特么讲效率,这就向长辈发通知了。
袁晓繁当然开心啦,开始在电话里发号施令。
“步摇在云南办公事,知会他一下,让他微信打个红包过来就行,人就不用跑来跑去了,我现在就去订酒席,趁着你们刚搞完毕业典礼,同学、老师大多数还在长沙,都请过来,一起乐和乐和。”
玩儿真的啊?
“对了,老二还着重说要把国防科大的两个老师,一个姓丁的一个姓林的都请过来,妈妈我跟这些人不熟啊,老大你就多费点儿心哈。”
挂了。
这不是故意的吗。
徐一飞铁青着脸,转身出门。
“喂,你别跟人吵起来啊,等等我,我跟你一起去。”申莹放下茶杯也追了出去。
“她去才更加会吵架呢,国防科大都会被她掀翻过来。”徐诗寒不满地叨咕着。
反正这会是没法子开了,案情分析一转眼变成了史上最急速闪婚典礼筹备。
中间的过程我就不去扯了,徐紫翎和王球儿两个人赶到民政局的时候,都快下班了,那又如何,人家王球儿可是市公安局的副局长兼刑侦支队“一姐”,正处级架子往前台一坐,你们还想下班?
人家还穿着制服,腰里别着枪,十二名刑警跟着一起来的。
“王……王支队,您这是?”民政局窗口的同志们当然认识公安系统的人啦,因为户籍管理在公安那边,所以两大系统的人经常组织交流的。
啪——
王球儿将警帽摘下放在了柜台上。
“我要结婚,给我登记!”
“啊?”那几个办事员手足无措,“王队,您没搞错吧?”
“我搞错什么了?我不是共和国的公民了?我没有自由恋爱自由结婚的权利?”王球儿火了。
“不不不,不是那个意思,”民政服务员一抬手,“您,您这比例不对啊,咱们是现代化国家,不兴搞一后十三王的。”
很显然,她身后十二名刑警和徐紫翎列队站在一起,实在是太抢眼了。
“你才一后十三王呐!”王球儿拍着柜台骂道,“我就这么副小身板,你哪只眼睛瞧出来我那么逆天耐操了?”
半天啊,王球儿和徐紫翎的结婚手续才开始启动办理。
“那个,徐紫翎先生,您没有带户口本来啊?”
这倒是,出门太急,忘了。
“小刘,”王球儿一挥手,“去,最近的派出所,拿我签的条子,将紫翎的户口本现打一本送过来。”
好家伙,绿色通道啊。
这里正在办呢,各种签字,还要临时去拍照,一会儿的功夫,市民政局的郑局长都来了。
不过所有流程都是合规合法的,所以即便是满脑子问号,但是民政局局长大人也只能在一边干看着。
王球儿伸手一理鬓角:“那个,老郑啊,正好你也在,要不然就顺便帮我把准生证也办了吧。”
“你怀都没怀上呢,办个毛线的准生证啊。”郑局长慌了,“您行行好,事儿办完了赶紧请回吧,真要是怀上了请去社区居委会或街道办事处咨询准生证的事情,咱这里不负责啊。”
所谓“场面盛大”的新婚典礼,第二天中午,便在一家豪华五星级酒店开场了。
一眼望过去,各个系统的公务员,军警领导,还有荆楚大学的师生,黑压压一片,好不热闹。
国防科大除了彭加木、彭友良爷孙俩,就只来了两位教官。
林永达乐呵呵的,到处找人搭讪。
丁三石则是黑着一张脸。
想都不用想,当初想折腾王球儿调去云南的主意,就是这厮想出来的。
关于苗族婚礼的过程,我就不重复了,已经忘记的读者,可以倒回去翻阅卷六第一章的相关内容。
老爹失踪,袁晓繁和王球儿的爹妈便是高堂了。
长兄如父,徐一飞亲自主持婚礼。
老实说啊,这里面最激动的人,除了双方家长,便是荆楚大学的那些个学生了。
他们都是和徐家四兄弟同期的应届毕业生,在自己念书这一届,竟然可以见证两对同校大学生新人结婚,那也真是很少有的事情了。
而对于荆楚大学的老师们来说呢……您一定想不到,他们对大学生结婚,都持支持态度。
“早恋和早婚是两码事,效果截然相反。”
您听不懂吧?
按照老师们的说法,一个在校学生,如果一天到晚谈恋爱去了,那他就有可能荒废学业。
因为恋爱很累人的,你要各种追求与被追求,要想尽办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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