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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说,云南的边境地带,老百姓日子过得都不富裕,尼玛中央还一天到晚考核地方官的赋税征收。这个时候,父母官就在边界搞一点寻衅滋事,闹点儿战争啥的,一个报告打上去,说不定就免去一两年的百姓赋税,还有中央财政拨款补贴下来。
这叫用心良苦,造福一方。
但是你搞多了这种事情,人家缅甸不乐意啊。
一天到晚闹来闹去的,干脆,老子把果敢抢过来。
你以为大清国是Hollekitty啊?就算是晚清颓弱,那也轮不到你缅甸来欺负人吧?
后来还是缅甸沦为了殖民地,英国政府才通过一系列不平等条约,正式地将果敢地区给“割”了过去。
所以在金三角,果敢是一个特例,跟勐拉和佤邦不一样,这里90%的人口是华人,有高度的自治权,他们那里的人讲汉语,写中国字,流通人民币,通讯采用中国移动号码,电力由南方电网通过云南电网向老街变电站输送。直到三年前,也就是2015年3月26日,缅甸军方才宣布已控制整个果敢地区,对果敢地区采取了融入缅甸的政策。
您看这个日期就知道,果敢的战乱状态比另外两个地方还要持久。
因为果敢的领导人,他不是搞实业的,而是玩套路的。
无论是佤邦的坤沙,还是勐拉的林贤民,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资本。
钱是自己的,人是自己的,种鸦片的田地是自己的,军队装备是自己的,提炼海洛因的工厂生产线和销售渠道都是自己的。
自给自足的自循环经济,奠定了他们相对稳定的硬实力。
但是这个“果敢王”彭家声同志,他的创业历程更像孙中山。
今天借着老王打老李,明天接着老李干老张,后天又把鲜嫩诱人的闺女嫁给了勐拉的林贤民……一天到晚这货就是在“整合资源”。
好累啊。
到今天,彭大将军都八十多岁了,还在扬言要东山再起呢。
不过彭老师和他女婿林明贤一样,也是将鸦片当敲门砖用的,后来他在果敢地区也率先开始禁毒,并成功推广了经济作物转型种植。
效果却有显著的差异。
因为你这里不稳定啊,三年前仗才打完,你以为社会治安能够强到哪里去?
所以在金三角地区,这个“果敢”的毒品还是相对泛滥的。
现在,徐步摇和姜老师就要进入这个地区。
就他们俩吗?
各位读者,边境跨境作业其实是很复杂的,比方说我小时候一直想不通,这个金三角才多大啊,就算有国民党的残兵败将在那里有军队,咱们,中国人民解放军,直接扑俩兵团过去不就给你剿得寸草不生了?
后来我明白了,那是别的国家的地盘,人家再弱,也是个国啊。
你随便就派军队进去扫毒?
你中国自己又不是没有尝试过,近百年来那些个外国军队在咱们国土上横行无忌的样子。
正所谓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这话放到今天也是同样的道理,首先,军警两部门的人是不能直接跑去果敢抓人的,虽然这还不是抓人,只是监控。但是就算是监控,也只能缅甸的军警部门来做才行。
有人就反对说:但是尼玛缅甸的军警力量太菜了啊。
再菜,也不能中国的军队警察冲过去,这是原则问题!
经过中缅两国外事部门的紧急交涉,缅甸自己也知道,手底下就那么点儿斤两,再加上果敢本身就是个不太稳定的地区,如果被这些东山人在那里闹出些什么乱子,就更加雪上加霜,所以还是请求中国同志们赶紧帮忙弄走吧。
但原则还是要讲的,军队、警察不许过来。
甚至还包括那伙云南省宗教事务管理局的蛊师们,他们都是带正规的中华人民共和国国家公务员编制。
因此从这个情况来看,就只能是徐步摇和姜老师这两位“民间人士”率先越境作业了。
“我擦,把我们当什么了,又拍《战狼2》吗?”姜老师不干了,“我们又不是吴京,真要遇到持枪歹徒怎么办?”
“步摇,你们先过去,千万注意安全,只盯梢,其他事情一样都别干,万一遇到什么危险,宁愿把人跟丢,你和姜老师都逃命要紧,我们这边会尽快增援你们。”邓甬力说话还是比较客气,一边忖度着,他下了一个重要的决定。
邓达,作为支援人员,前往果敢。
我可不是秦素,人敬我一尺,我就回敬人一丈。
徐步摇和姜老师在前方冲锋陷阵,我虽然自己不能去,但我可以把亲生儿子派过去,这最起码,叫做义气啊。
陪同前往的还有徐紫翎、王笑笑、段诗萌。
当然,增援人手从昆明出发,过来还需要一些时间,姜老师和徐步摇带着旺财就先行出发了。
果敢地区毕竟曾经在彭家声的带领下也建过国,闹过独立,因此他这里也有一个正儿八经的“首都”。
这个城市叫做“老街”。
要不说西南边陲环境好呢,两个人刚刚进入老街,先不说这个从战乱中刚刚缓过劲儿来的城市经济建设恢复得如何,但是空气特别好,温度宜人,而且到处都是那种令人神清气爽的芬芳。
但是徐步摇和姜老师却是神色大变,作为行家,他俩一下就闻出来了,这是麻黄素的味道。
“整个就是一毒窝啊。”姜老师感叹的说,“走吧,从蛊师们反馈过来的情况看,那个刘占元,还有他秘书孙晓航,就躲在市郊那些贫民窟里。”
“那我们就走吧。”说着,徐步摇就拉着姜老师走进了街边一个杂货店。
姜老师还没有缓过劲儿呢,徐步摇已经掏钱买了两双大皮靴子。
“不是,这么热的天,你买这东西干啥啊!”姜老师接过靴子,“我也穿?你不觉得烧脚啊?”
“这不是没办法吗?入乡随俗呗。”徐步摇催促姜老师也赶紧把大皮靴子换上,“你捏捏,这些皮层内部都包裹了啥。”
姜老师用手试了试:“卧槽钢板啊!不是,他们这里人怎么有这种爱好?”
“都说了不是爱好,是没办法。”徐步摇解释说,“这是毒窝,待会儿咱还得去那些卫生条件更糟的贫民区,您得留神那些随地乱扔的注射器针头,万一扎在脚上就得不偿失了。”
说得姜老师菊花一紧,赶忙将靴子给换上了。
不过老实说啊,冬鞋夏穿,人虽然不适,但是画面颇美。
尤其是徐步摇,夏天嘛,短衣短裤,裤沿和靴子之间,露出一截光滑的膝盖和部分小腿,忒诱人。
云南省的那些蛊师,他们根据蛊虫的感应,在地图上判断出了刘占元和孙晓航大致的落脚方位,便通过微信发给了徐步摇。
两个人按照导航前进。
一路上,奇葩情景层出不穷。
譬如刚走没多远,就看见一个修成斜坡入口的下水道。
有人买了饭菜往里带。
“不是吧,这人住在下水道里?”姜老师想不通:“停战都三年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