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省的。”
“你！”陆老夫人被气到，这孩子做错事就这么理直气壮？
陆行州察觉出老人家的不对劲来，如果只是平时的闲言碎语，她老人家绝对不会放在心上，但能让她当着外人的面气性还这么大，绝对不是说着玩儿的事情。
“您有什么问题可以直接提，我也好知道错在哪里。”陆行州总算安抚了一下长辈，话说得格外讨喜。
陆老夫人这才轻哼一声：“今天亲家在，我就不说你什么了，免得让人看了笑话。”
顾业明一听，分外识趣的举起高脚杯，“老夫人说得是，不要为了一点琐事大动肝火，没必要，况且我们也老了，年轻人的事情也管不了那么多，是吧。”
“嗯……”陆老夫人神色缓和的点点头。
这时，姜澜却轻飘飘的吐出一句话：“恐怕不是什么琐事吧？奶奶可不会为了小事动气，陆行州，你觉得呢？”
女人话里带话，陆行州瞥向她，“你知道什么？”
“我知道的可多了。”姜澜举起酒杯，将一大半红酒灌了下去。
陆老夫人看着，脸色渐渐变了，“澜澜，你……”
姜澜将酒杯重重搁在桌上，眼角有些绯红，不知道是微醺还是情绪不对，蓦然转头看向老夫人。
“其实我一直有个问题很好奇，奶奶，您到底中意我哪一点？我一来没有名媛那些气质涵养，二来是个惹眼招风的明星，到底是什么原因，可以让您不计较我不能生育的问题而接纳我？”
陆老夫人一愣，随即半天说不出话。
陆行州语气带了一丝冷意：“姜澜，注意你说话的态度。”
“我的态度怎么了？我只是在心平气和的问一下我想知道的问题而已，这样也能惹得你不开心吗？”
姜澜每说一句话都让顾业明和姜寻担忧。
“姐姐，你是不是喝醉了？要不然我送你去楼上休息一会儿吧？”姜寻连忙站起身想要过来。
姜澜却勾唇笑了笑：“你也太小看你姐姐了，半杯红酒而已，连装醉的条件都还没达到，以前我出去应酬的时候，喝的可都是白酒，不过比其他女星好一点，因为别人在知道我是陆总的情人之后，总会手下留情一些。”
餐桌上，每个人的脸色都不约而同的变了。
“姜澜，你喝醉了。”陆行州盯着她，眼中有一丝薄怒。
女人却无所畏惧的轻笑一声：“什么喝醉不喝醉的，你不如直接说我失态了。不过其实也没关系，今天这些都是我最亲密的人，他们不会计较的。”
陆行州索性站起身，拿开姜澜手里的酒，将她拽了起来，她脚下一个趔趄，差点摔倒。
陆老夫人看着不由担忧，“行州，你慢点，澜澜可能真的喝醉了。”
“我没有。”姜澜固执的重复了一句，转头看向陆老太太，“刚才问您的话为什么不回答？”
陆老夫人蹙了蹙眉，最后叹了一口气。
“我可以回答你，不过我以为这些你应该都懂。陆家女孩子少，我是真心把你当孙女看待。澜澜，这么长时间，你就没有感觉到奶奶一丝一毫的心意吗？”
怎么可能没有感受到，这么长时间，不论她姜澜做什么、决定什么，陆老夫人都会支持她，事无巨细的吩咐管家打点好她的生活，没有谁比老人家更关心她了。
但正是因为如此，姜澜才会对陆老夫人瞒着她的事感到愤怒和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