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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见就见的吗?”
这却是说到了点子上,老板至今不知宁承玉的身份,只料定的京中大户家的小姐,因此每回见面,也算是客气,但到底不知其人真正身份,也少了几分畏惧。
宁承玉思索片刻,说道:“好,我去一趟。”
杏儿忙道:“这怎么使得呢,小姐您的腿伤还没有好呢,况且府外鱼龙混杂,那老板说到底是个不相识的人,也不知安的什么心,小姐贸贸然前去,恐是不好!”
杏儿倒是一番真实担心,但却无端然让宁承玉想起了那传旨宦官的话,不由目中深邃起来。
然片刻之后,宁承玉仍是道:“春雨你去叫人备马吧。”
杏儿见小姐最终还是决定要去,也不免觉得悻悻,却是不再出声说了。
小姐素来是个极有主意的人,自己这个丫鬟可以从旁提醒,但始终不能代替小姐去做决定。
然而,宁承玉却绝非莽撞之人,她随后就让春雨拿了自己的手信,去了一家专负责押镖的马车行,雇用了几个孔武有力的武夫,让他们随着马车一路过去。
此趟若出事才好,她倒要看看,那背后出幺蛾子的人是谁。
宁承玉坐在马车中,眼神却是沉静如古井。她宁承玉,从来不是坐等被动之人,这么久以来,她身边出现了一个大漩涡,有人将她一点点推入其中。她绝不可能坐以待毙,即便明知前方有虎,她也要前行。
这就是宁承玉的性格,无论多少人挡在路上,她都不会退缩半步。因此才会只要她心中决定做的事情,任何人都阻止不了。她宁承玉是从地狱爬回来的人,还会怕那些魑魅魍魉吗!
也因此,这一次宁承玉连春雨都没有带,孤身一人离开了侯府。
到了布庄,一路上看起来安然无恙。布庄老板依然客套,忙着对宁承玉拱手赔罪:“对不住让姑娘亲自来一趟,实在是这一次的主顾,指明了非要姑娘亲自绣不可,小店也是不敢得罪。”
宁承玉拿过老板准备的花样子,见是一弯新月,模样倒是普通,这种便是平常的绣娘,怕是也不会为难。宁承玉皱了皱眉头。
老板察言观色,也是陪着笑:“小店打开门做生意,断没有将客人推出去之礼,这位客人很是欣赏姑娘的绣艺,因此斥了重金委托小店,只要姑娘能按期交货,小店也不会徒占姑娘便宜的。”
说来说去,怕是只有这重金才是重点。商家都是见钱眼开,这老板一见有人出此大价钱,那自然是当成财神供着了。
宁承玉看着那一弯新月,心中忽然就有一种难以言状的感觉,她问老板:“前来买帕子的人是谁?”
老板现出为难之色,赔笑道:“这……姑娘您也知道,许多客人是不愿意透露名姓的……”
宁承玉冷笑,敢情除了钱,这老板眼中是什么都不会有的。
“那客人长的何许模样,年岁几何,带了几个丫鬟,这些老板不会不知吧。”
老板见搪塞不过,也露出尴尬的神色,半晌才说道:“实不相瞒,来小店这里的,是个越十四五的少女,穿着倒是华丽,不过依小店拙见看,这女子也不过是个人家的丫鬟,真正的主子,想是不曾露面的。”
如此神神秘秘,藏头露尾,真是没有鬼都不信了。
宁承玉将帕子收了,冷言道:“这是最后一次,以后老板记好了,不管是何样的客人,出了何许的银钱,我都不会再亲自过来。这点,希望老板谨记。”
那老板心中怕是也觉得惭愧,忙不迭地就应了:“姑娘放心,小店记住了。”
宁承玉又看了一圈,实在没发现什么不妥,也只得先上了马车告辞。
马车缓慢再次形势,宁承玉心中的不祥预感越来越强烈,她手心里再次展开那一方新月手帕,只觉得心中有了什么闪过,却怎么都抓不住。
不会这样简单……
事情绝没有这样简单……
仿佛是为了映证宁承玉的想法一样,忽然马车身猛烈地摇晃了一下,宁承玉险险地没有坐稳摔倒。就听外面响起了刀兵交接之声,那些雇用来的武夫,开始叫喊起来。
宁承玉猛然咬紧牙,掀起了马车内的窗户帘,只见外间已经是乱成了一团,此处仍在道路中间,路上的行人尖叫着逃散,有四五个黑衣蒙面的人,正在将武夫们团团围住,下手狠辣,转眼间,只见那些武夫,已然倒在了血泊之中。
这般毫无顾忌地当街杀人,已经超出了宁承玉认知的范围,随后,只见其中一个黑衣人,目光冷冷地朝宁承玉看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