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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电梯，却被陈远辉拉住了胳膊，直到电梯关上门。
“陈总？”
“我有话跟你说。”
很奇怪，这样的两个人在N久不联系后的第一次对话，发生在地下停车场。秦展鹏被陈远辉支开，车里，陈远辉先开了口。
“晚上有没有空，一起吃个饭吧。”
“陈总……”
“我就是想和你吃个饭。”或许，陈远辉害怕被拒绝。
“好，这次换我请你吧。”
一个刚开口就很悲伤的话题，陈远辉发动了车子，开出车库。
“想吃什么？”
“吃日料吧，清淡点。”
车子停在了外滩，一间非常低奢的怀石料理。
陈远辉在沈茹后面走进了餐厅，两个人倚窗而坐，黄浦江的景色，还是夜晚更美，还是从浦西往浦东看更有感觉。
没有人说话，陈远辉因为一时的冲动，他，太想沈茹了。
“陈总，你这段时间在上海？”沈茹先开了口。
“嗯。”
“不回澳洲了？”
“暂时不回去，现在上海香港两地跑。”
“嗯，小美今年要毕业，还说来上海呢。”
“你呢？现在工作还开心么？”陈远辉看着沈茹，多久，多久没有这么近距离的看着这张他想念的脸了。
“我？天天因为你们的项目加班，能开心么。”
沈茹试图调节着气氛，她的心跳，只有她自己能感知。
“那么辛苦？”
“还好吧，反正每天九十点钟下班，今天是下班最早的一天了，还被你拉来吃饭。”
陈远辉也笑了笑，夹了一块炸鸡块放在沈茹的盘子里，他，已经习惯了帮沈茹布菜。
“谢谢陈总，你也多吃点吧，别只看着我吃。”
“那个人不是你男朋友吧？”陈远辉说着自己的疑虑。
沈茹想了想，抬头：“不是。”
“那你为什么要发？”
“为了让你忘记我。”
“为什么？”
“因为只有这样，我们才能有各自的以后。”沈茹笑着，将炸鸡块塞进嘴里。
陈远辉没有说话，他明白沈茹的意思，明白沈茹想要表达什么。
“陈远辉。”沈茹突然喊了陈远辉的名字。
抬起头，对上沈茹的眼睛，却听见沈茹说：“我们做朋友吧，如果可以的话。”
陈远辉听着，像是心脏被狠狠捶了一拳，说：“为什么？”
“那你是想我们不再联系了？”沈茹笑着。
“为什么不能回到过去？”
“回不去了。怎么回去？”
沈茹放下筷子，接着说：“我有太多放不下的东西，过不去的坎，看到你就会想起来，有你在，我这辈子都过不去。”
陈远辉看着沈茹，没有说话。
“我爱你，这条路是我自己选的，我不怪任何人，就算被伤害了，就算我最后一无所有，我也全盘接受，这就是我的命，我认。但我有选择自己生活的权力，我不想再让你走进我的世界，我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