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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十分配合，乖乖回了酒店待命。
至于购物，大家本来也就抱着把钱随便花掉的心态，并不在于购物本身。
手信到机场免税店再买也行的。
倒是江亦灼先发出了不满。
他收拾好东西，从房里出来，下楼找自家小妹，正好遇上严华一群人，四舍五入听了几耳耳，就忍不住皱眉。
“你们参加这破竞赛，没好东西可拿也都算了，还整那么多破活儿出来，烦不烦？”
华国队众人很是赞同江哥哥的吐槽。
“可不是！SIM就是没活了，才搞这么多飞机！”
有人在旁边小声提醒。
“何老板说了，这次是M国队那边整活儿，不是SIM……”
话落，立即引来“群殴”。
“SIM和M国队，没有多大区别！”
“就是！”
“我们就迁怒，怎么着？不给吗！”
江亦灼趁着这些人吵闹的空档，将江以宁拉到一边，问了实情。
江以宁知道霍华德不仅行为举止奇怪，从他一直想把她拉拢过来的举动推测到，他背后可能有人或者组织。
至所以是推测，她以前有试过调查，除了他那些傲人的竞赛战绩，便什么也查不到。
在京大时，霍华德也没主动做过什么。
只是每次相对，都给她一种“这人有病”的感觉。
唯有在竞赛上对严华出手的那一次，多了一个叫Saint的佣兵组织掺和进来。
不知道霍华德背后的组织就是Saint，还是，他只是佣兵组织的其中一名雇主？
不管他就是Saint的人，还是他是Saint的雇主，都有可能第二次动用Saint的人。
这里涉及的东西太复杂太混乱，连她也知道得不多。
何况，其中还有暮沉一直在收集的石头，都不好说明。
她仔细整理了下，才挑出说清得明白的那一部分，跟江亦灼说了。
江亦灼皱眉，半晌，做了个总结：
“就是有个疯子，一直纠缠你？”
江以宁：“……”
好像，这么说也没有问题。
不过她还是纠正了自家哥哥的说法。
“不是纠缠我，是纠缠那些他觉得聪明的人。”
江亦灼没理她的纠正，眉头拧得死紧。
“被人纠缠，你怎么不跟家里人说？”
江以宁小声狡辩：
“之前在学校，他没有纠缠我，只是跟我说了几句颠三倒四的话。”
只说那么几句话，她怎么好告状？
江亦灼却道：
“下次，只要有人在你面前说胡话，你就告诉我，我帮你撵人。”
江以宁只好应声。
“哦。”
“这才听话。”江亦灼叹了口，“不过，不用担心，咱手上还有人，老大给我留了批人。”
就怕疯子不按牌理出牌而已。
伤到旁边那些无辜的，小姑娘得内疚死。
“我刚才跟领队提过一下，我不跟他们走。”
江亦灼点头。
“也好，这样更好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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