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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个过程中,顾辞远一直陪着我,我妈除了在最开始看到他时露出诧异的神色之后,便没有任何异常的反应。
在一起这么长时间,黎朗到了今天晚上才发展,其实他不曾了解过眼前这个女子。虽然他们有过肌肤之亲,他清楚她的口味,她的喜好,她的小怪癖……但是,他忽然觉得,其实沈言将自己的某些方面包裹得严严实实,而自己,从来都不知道她包裹着的那一部分到底是什么……
时隔多少年,我终于完成了从叛逆到平和的回归,我终于站在妈妈的面前亲口说出了一句:“妈,对不起。”
《圣经》里说,日光底下,无新事,其实月光底下何尝不是一样呢。
“钱,当然,谁不缺钱来干这个呀……”她抽烟的姿势要比沈言娴熟很多,手指上已经有一团被熏黄的痕迹,“既然需要钱,为什么不过夜?”
到了这个时候,我们两个人都已经语无伦次了,可是我们心里都明白,之前那些被人刻意离间的部分,正从我们之间渐渐地消失……
结束,并不意味着就一定是断绝,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结束也许是翻开新的篇章。
我看着他,觉得很心酸。其实不必这样,辞远,你不必为了我这样。我算什么东西呢,我只是这个浩瀚宇宙里一个微不足道的狗屁。
那一声吼,格外清晰地打在我的耳膜上,紧接着,我听见一阵来历不明的啜泣,像是呜咽,很细小很细小的声音……
我在哪里?我茫然地看着地面上凸起的石粒,我也不知道我在哪里。
这样幼稚可笑的梦,我竟让做了这么多年。
来来往往的车灯照得我睁不开眼,为什么要有这么多的光源,为什么生活会像一张网,我的感情、骄傲、自尊,都从这张网里流失了……
在她发呆的时候,有一个男人从她面前路过两次,两次都对她拖投来意味深长的目光,而她自己并没有察觉到。
陈曼娜没有拐弯抹角,她一贯说话的风格就是这样:“有一个男人看上你了,听说你还是处|女……愿意带你走,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黎朗心里一惊,看着眼前胸有成竹的沈言脸上洞悉了所有事情的微笑,这令她看上去显得有些高深莫测。
因为这个选择,她的大学四年过得很轻松,并且利用这个男人为自己累积了一定的人脉,早早地就做好了抽身的准备。
沈言在经过一夜的辗转反侧之后,选择了打电话给那个男人。在酒店的房间里,她素颜坐在他的面前,惴惴不安的样子令他想起了自己的女儿,他的女儿,比她小五岁,正是春风得意不知天高地厚的年纪。
在我说这番话的时候,我妈在我的身后悄悄背过身去擦眼泪,我不是不知道,但我不想拆穿。
金钱、美貌、阅历、智慧,这些她都有了,现在欠缺的,不过是一个她能够掌控的男人,并与之缔结一桩她能够掌控的婚姻,组成一个她能够掌控的家庭。
她是聪明人,权衡利弊之后,十八岁的成年人终于做出了这一生最重要的一个选择。
那个穿着白色工作服的姑娘凑近我,神情严肃,她说:“宋初微,你听好,你爸爸早就过世了。”
我一动不动地看着顾辞远,他的眼睛里有一种叫做真诚的东西:“初微,我知道最近发生的所以的事情都让你很伤心,无论我做什么都不能补救……虽然我知道这么说对你不公平,但是我真的希望你相信我,相信我真的从来没有动过背叛你的心思,我真的从来没有想过要伤害你……也许这句话说出来会让你觉得很肉麻,但是……我真的爱你,我真的只爱你。
自从上次黎朗说,他还没有做好结婚的准备那天开始,她抽烟的次数越来越频繁,以前整个房间里都是薰衣草的香味,如今却被烟味所取代。
有些时候,命运貌似给了你选择,其实你根本就没得选。
她说得很对,曾经的宋初徽,最羡慕的就是那个叫做哪吒的小家伙,他削骨还父,削肉还母,公然地举起叛逆的大旗挑战人伦纲常。
他是身体在轻微地颤抖,他的脸埋在我的发丝里,不肯正视我,也许他是哭了吧,这也不关我的事,他哭他的就是了,反正也不是为了我。
她静静地想了一会儿,终于说:“我明白了。”
“这段日子我头脑不太清楚,弄混了避孕药和VC……你知道,我的医药箱里挺乱的。”
我们在昔日熟悉的校园里,紧紧地拥抱在一起,那一刻,所以的怨愤都得到了原谅,我心里那些一直令我痛苦的东西,终于像退潮一般,获得了平息……
她起找陈曼娜,几乎在她的面前跪下来,可是对方告诉她:“我喜欢你是一回事,可我绝对不会借钱给你,你不要觉得我狠,生活比我狠一万倍。你知道最重要的底线是什么吗?是钱!有了钱你才有选择,有选择才不怕活下去。”
至于我已经获悉爸爸早已不在人世这件事,我并没有让我妈知道。
他到底是真心爱过她,想到这里,她鼻子一酸,眼泪流了出来,还想再说点什么,他已经下逐客令:“走吧,和你在一起的这几年,够了,从一开始我就说了,这不过是一场交易。”
我的蜕变,似乎是在一夜之间完成的。
但就在一夜之间,我忽然觉得,其实我不是像哪吒……我是像那个叫做孙悟空的野猴子:曾经不知天高地厚,掀翻了天庭,最后诶镇压在如来佛祖的五指山下整整五百年,才想清楚自己到底应该怎么样。
或许,自己还是比较适合跟简单一些的人相处,黎朗这么想了之后,终于开口:“上次你提议结婚之后,我认真地考虑了很久,我想,也许我们可以暂时分开一段时间,大家都留有一点空间再认真想想?毕竟,婚姻大事,不容儿戏,还是谨慎一点好。”
他是这天地之间唯一自由的灵魂。
他倒了一杯热茶给她,捧着滚烫的茶杯,她觉得自己慢慢地平静下来。
“虽然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但你还是说吧。”沈言并不看他,而是专心致志地往咖啡里倒着奶精。
那个女孩长得很甜,笑起来有一种说不出的妩媚,来会说的客人都很喜欢她,有时候时间晚了,她也会跟客人走。
“你运气真好。”这是陈曼娜发自肺腑的一声感叹。
沈言终于将投在咖啡杯上的目光收回,她心平气和地笑了笑:“我要跟你说的,是同一件事。黎朗,关于结婚这件事,我想最好是不要拖了。”
两个半小时的车程,他的一颗心始终悬在喉咙口,心里有一句话在不停地重复,只想在下车的第一时间说给那个叫宋初微的人听。
如果不是陈曼娜对她的照顾,她根本就无法再在会所有立足之地。
沈言说得对,有时候缄默也是一种表达,或许,它是人生中最有力量的一种表达。
那个男人待她不薄,在她还没有下定决心嗯他走的时候,他跟她讲了很多道理,其中一句令她印象深刻:反正是交易,跟一个人做交易,总比跟无数人做交易要好,你看呢?
过了很久,她拿起手机,随手拨了一个号码。
宋初微,你这个贱人。
想起来,那时候真是绝望,因为不肯退让,不肯放弃最后的哪一点原则,沈言的那个一直是其他姑娘的几分之一。
这是我们认识这些年来,他第一次在我面前掉下眼泪:“初微,不会有第二次了,以后的事情谁也说不准,我只知道选择我只想跟你好好在一起。等的毕业,我们就结婚,你不想工作也没关系,我养你。”
我看着她的嘴一张一合,说出这样可笑,却又不容怀疑的话语。
这个问题令沈言一时之间有些语塞,顿了顿,她说:“我们毕竟还是不一样。”
不是装的,我知道,他脸上的悔恨和心态都不是装出来的,可是这一切对我来说还有社么意义?
过了半天,她也轻蔑地回了一句:“如果有文凭,那就不一样。”
以前一直以为,成长是一个缓慢的过程。而其实在某些时候,命运让我们瞬间变得成熟了。
沈言坐在她身边,一时之间有些手足无措,而正是她这副青涩的模样,激起了那个男人的兴趣。
我茫然地从双膝间抬起头来,等我恢复神志之后,那辆车已经开走很远了。
人人都可以骗我,可以不珍惜我。
原本以为身体里所以的水分都已经随着之前的眼泪流失殆尽了,没想到,在听到他说的这些话之后,我竟然还是会落泪。
她死死地抓住我的手,表情是容不得我当成玩笑的认真:“宋初微,是真的!是你奶奶亲口告诉我的,你小学的时候有一年是在你外婆家度过的,我有没有说错?事情就是发生在那一年里,他们怕你承受不了,所以一直瞒着你……”
在我打了那个电话的两个半小时之后,顾辞远站在了我的面前。
陈曼娜最后说:“你自己想清楚,我还是那句话,你也是成年人,可以自己做选择了。”
谢谢那个陌生人让我知道,原来我的爸爸不是失踪……而是,早就已经不在人世……
他终于不再颤抖,抬起脸来看着我,泛红的眼睛证实了我的推测,他确实是哭了。
这是她们最后一次说话,从那之后,那个女生视沈言如无物,偶尔还会在背后跟别人说沈言的装腔作势:“都到了这里,还装什么清高。”
“初微,你什么都不要是,耐心听我说完这些话就好。”
没新意。沈言心里暗自冷笑一声,可是表面上,她依然不动声色。
那是一个已经不再年轻的男人,很儒雅,很风度,举手投足之间从容得体。他当时并没有直接对沈言说什么,而是把陈曼娜叫到一旁,耳语了几句之后,便起身告辞了。
她不会一辈子都受制于姓苏的那家人,在她青春年少的时候,为了四年的学费和生活费,她委身于那个男人,那是因为她一无所有,别无他法。
辞远,你知道吗,从小我妈就教我要做一个诚实的人,我一直以为诚实是一种美德,直到生活里残酷的真相一个一个轮番被揭露。
其实我们并没有分开多久,被他抱着的时候,我依然可以闻到他身上那种熟悉的气息,我还能清清楚楚地记得那款香水的名字。
“真巧……”黑暗中,沈言的脸上浮起了一个笑容,“我也有事情要跟你说。”
但他大手一挥:“我给你准备了一些钱,以后你可以按照自己的想法生活,不必再受到金钱的制约,遇到好男人就嫁了,永远不要向他说起你的过去。”
在那个男人被“双规”了之后,她心里所剩无几的善良驱使她找到他的女儿,因为曾经受过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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