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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没用。”
徐鲁一愣:“什么问题?”
徐鲁冷笑了一声:“这都什么年代了,女战地记者多得是,女消防员也不少,江队长不会歧视女性吧?”
徐鲁很烦他老是抓着这个问题不放,不由得偏开脸,道:“总之我不会回去,我同事明天就到了,各走各的吧。”
江措垂眸,又抬眼看她。
朋友附和着说:“你看妍妍都不觉得。”
江措:“你说呢。”
徐鲁想到这个,敛了敛眉,缓缓呼出一口气,从床上拿起手机,紧紧地握在手里又松开,按下一个熟悉的号码。
半晌,江措淡淡问道:“怎么做起记者了?”
他回头,挑眉。
江措:“我总得给你爸一个交代。”
朋友笑他:“怎么还弄个光头?”
江措的唇抿成一条线。
徐鲁叹口气道:“我还怕太慢了。”
徐鲁想起被人从外面锁着的门,拴住的窗,心里一阵寒意,想了想还是说道:“这是我的工作。”
听到屋里渐渐的没有了声音,江措掐了烟透过窗帘看了一眼,她已经睡下了,侧着身睡得很安静。
晚上回家他推她在墙上,威胁着问老子帅不帅。她差点笑弯了腰,不住的点头,看见他从裤兜背后拿出一个手机出来,笑的邪里邪气:“说帅就给你。”
那会儿已经是凌晨四点,她睡不着。
刚说完这句话信号就断了,徐鲁暗自庆幸,默默坐了一会儿,听见外面的雷雨,想下去看看。
“我和你不一样。”
她也不想和他拌嘴,只是想起什么,忽然叫住他:“等一下。”
这双眼睛, 淡漠又生疏。江措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倏地一紧,他下巴绷着, 喉结慢慢滚了滚, 忽然不知道这话该如何说下去。
屋子里黑下来,安静的只能听到她浅浅的呼吸。手机就搁在她的脑袋边儿,他轻轻抬脚拿了过来,拉上门出去了。
“这个我以后再和你说,江城所有的医院你都要查一下,白血病,符合这一个条件的应该也不是太多,我过几天可能会回来一趟,你务必尽快找到。”
房子是他和人租的,抱着她从火场出来实在没处去,大半夜的对门一个老太太出门看怎么回事,直接让他进了屋,腾出一间房子给他。
他想起她刚刚说的话,上次从面粉厂抱她出来时候的样子,和今天一样,抱在怀里总感觉就要失去一样。这些年总是克制着不去见,总觉得她该过的很好。
江措看了一会儿,走上前去。
江措看向她,女孩子的表情还是那副淡漠的样子,头发丝儿有一缕粘在嘴角,不说话的时候看着很娴静。
徐鲁也看他。
她将落下来的一缕头发别到耳后去, 不紧不慢的说道:“我叫徐鲁, 林则徐的徐,鲁智深的鲁, 你可以叫我徐记者。”
“我也说过了,这事没得商量。”他直接道。
“太辛苦了就赶紧回来,有他给你撑着一片天有什么好怕的。女人这一辈子就是得有人疼着才行,知道吗妍妍?”
他沉默了一会儿,说:“这地方还是不太安全,你一个女孩子不适合待,明天我送你回去。”
江措很轻的摇了摇头,低声道:“我觉得不是。”
他记得她以前的理想是要做钢琴家的, 从小到大弹的一手好曲子,大学专业自然而然读的是音乐系。
徐鲁道:“我没事,挺安全的,出了点事,手机丢了,给你发的短信收到了吗?”
外面的雨好像又下大了,溅了一些进来。江措从灶台前站了起来,削了西红柿在锅里,又打了两个鸡蛋,下了点青菜简单调了味儿,没几分钟,捞在碗里。
江措慢慢推开门,拉了灯绳。
江措去了厨房,坐在灶火跟前。
莫名觉得烦躁,靶了把头发,转身去了厨房。灶台上搁着青菜西红柿,碟子里放了几个馒头,凉的。
江措被烟忽的呛住,咳了好几声。
江措看她一眼,说:“我是男人。”
徐鲁笑:“问这么清楚想干吗?”
他端着碗走到她房间门口,停了一下,才推开门进去。
那时候她很骄傲,谁都不往眼里放。
他将碗推到桌前,道:“没什么条件,凑合着吃吧。”
徐鲁眼睛稍抬,面色冷凝。
徐鲁想起她第一个手机是他买的。
江措看着她,目光变得复杂起来。
江措说:“这行挺危险,你爸妈也同意?”
他想象不出那双曾经蹦跶在钢琴上的纤纤手指拿起笔杆的样子,写不出稿子会和练不好谱子的时候是否一样,发个火吃东西?
床上的女孩子抱着被子坐着,双腿曲起,下巴搭在膝盖上,眼睛无神的盯着一处,动也不动。
江措没说话。
“你呢?”他问。
她扫了一眼桌子上的西红柿青菜汤,又缩回脑袋。想来他做饭还是不错的,至少她读大一那一年住他那儿,只要他没有应酬都会给她做菜。
江措看了她一眼,目光落在她有些烧焦的发尾,并没有直接回答她,倒是沉默了一会儿,目光又落在她脸颊上。
“不弹了。”
徐鲁气急:“江措?!”
徐鲁笑了:“哪不一样?”
江措闻言蹙眉:“没商量,明天就走。”
徐鲁垂眸,不语。
徐鲁想了想说:“和同事。”
终于安静下来,徐鲁无奈:“我先回答哪个?”
徐鲁将头扭向一边:“做记者就是这样,总不能临阵退缩吧,你不也是拼了命的跑火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