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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晕,没细想那对出来的对子都是花啊粉啊的,大都带着颜色,倒将盛君殊听得面红耳赤,伸手扶住他:“差不多行了吧。”

    不出所料。盛君殊抿了唇:“之前你们是如何练习的?”

    “………”盛君殊看了他一眼。

    衡南把人往下拉:“就摆在这儿。”

    “那种装鸡的笼子见过没有?先搜身,然后给三根蜡,把我往鸡笼里一塞,门一锁,就开始答题,写完没写完,都得在里面待一宿。”

    “真该收敛些。”盛君殊喘着气,眼往上看,背着个哞哞嚎叫的醉鬼,头都叫他按得抬不起来,“你看现在。”

    衡南柔柔地笑:“此处运道不好,定然是宋公子将运气用在别处了,会试定然能大展宏图,金榜题名。”

    盛君殊点点头,又摇摇头,眼里忽而露了笑。

    “就这样?”

    “没有但,一起喝酒去,我请。”

    一扭头,衡南从柜台上端一盆冷水,“哗——”泼了宋嘉树一脸。

    “你才多大,就急着娶妻了?”

    盛君殊没做声,只管往前走。宋嘉树拿扇子抵住他肩膀,道:“不行,什么样人,我非得见她一面不可——你带她来没有?”

    这怎么能行。

    衡南咬着手指走路,只蹙眉:“叫他招我。”

    盛君殊果然没再置喙。但他沉默片刻,一个翻身把她撅了下来,手臂一收,拉过来抱在怀里。

    衡南垂眼,掩住轻蔑的笑,只哗啦啦斟酒。

    盛君殊汗流浃背,平生还没有这种际遇,便让醉鬼压着头笑了:“他哪里招你了?”

    “……”实话实说,盛君殊当时分外紧张,他低头,目光飞快地扫过整齐的衣领,用手不自然地拂过脖子。夜里衡南常有些大胆的举动,他还以为留下什么痕迹,让宋嘉树看出来了,故意取笑他。

    宋嘉树茫然转过来,茫然看她一眼:“你……你怎么连……我出……出什么都知道……”咣当一声,人醉倒。

    衡南拉住他的衣袖:“公子,快跑。”

    盛君殊把手放下,二人又走了一段,京都官道上杨柳吐了嫩芽,春景繁茂。盛君殊看着那柳芽,忽然说:“我娶了一门亲事。”

    “不、不行!”宋嘉树瞪着衡南,伸出一只手,“猜拳,来,我们猜拳。”

    待到脸抬起来,漆黑的直勾勾的一双眼,黑,白和红,全是冲撞的颜色,太过亮眼的鲜妍,倒锋利得如刀刃一般了。宋嘉树复看盛君殊淡雅如温吞白玉的眉眼,只觉得有趣。

    衡南闭着眼睛道:“妈妈教的。”

    宋嘉树似笑非笑:“之前见盛哥儿,只觉得还是个少年,一团气浮在空中,现在一见,那团气沉下来,分明像个男人了。”

    “什么意思?”宋嘉树惊道,“看起来你还挺满意。”

    盛家公子露面少,偶尔露面,总是跟高山雪莲一样手不释卷。一些心高气傲的世家子弟,未免觉得他过于端着,有一回,几个哥儿以研讨书法为由,拉他去酒肆,就想看看他失态破格的模样,为此专花了大价钱请了名家字碑。

    宋嘉树笑得前仰后合:“你这是要玩大的,来,来。”

    “怎么不行。”衡南乌溜溜的眼,直直望着他,“一会儿小二过来看清他是谁,就能把他搀回房里了,谁知道他住哪一间?”

    宋嘉树打量盛君殊,有感而发:“就这么会儿没见,你比之前变得多了。”

    衡南满脸理所应当:“当然要脱,我们这边都是脱的。”

    宋嘉树道:“气质。”

    盛君殊没想到她真有些章法,肩颈马上松弛下来,美中不足的是力道不够,反而按得人有些发痒。但是她的手很柔软,只要不那么凉,摸在后背上确实舒服,虽然是让人有些负罪感的舒服。

    此人叫宋嘉树,也为金陵考生,今年二十岁,是盛君殊为数不多的知己好友,因两人都性格内敛,不喜聚会,平时见面不多,一个月至多一两封通信,互通有无。在考场上碰巧遇到,不免分外惊喜,肩并肩同行,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了一路。

    盛君殊也是第一次经历这种状况。

    “哎?奇了……”宋嘉树满面坨红,怔怔看着自己的手,“奇了,有鬼了……”

    宋嘉树也抬头:“不是吧,你长这么大,连行酒令也不会?”

    衡南不答,拉他的袖子:“到了。”

    衡南提起裙子便跑,跑了两步,又退回来,急急趴在妆台前梳了两遍头发,拢了拢,又上了胭脂,抿抿菱红的唇。

    “里面就一个桌子,一个椅子?”

    盛君殊无声地叹了口气:“发了块木牌叫‘入敬牌’,若是想去,就把木牌从门缝递出去,过一会儿有人来开锁。”

    衡南按得很专注,按了一会儿,好奇地问:“你们在单间里,要是想尿尿怎么办?”

    楼上传来哗啦啦的脚步声,盛君殊提了口气,反手拽着衡南,转身就跑。

    他平时于吃穿用度不怎么在意,一心只扑在考题上,在那昏暗逼仄的笼子里捱了两三日,也都有些受不住了,其他的不说,他想洗澡,他做梦都在洗澡。旁边的号子里已经有人扑通昏过去,幸而他体质不错,昏过去未免太丢人,于是咬牙坚持着。

    盛君殊默了默,站起来:“……那走吧。”

    宋嘉树的扇子在下巴颏边上扇得飞快,一劲儿地歪头看,他就想看清衡南的模样,因为她头太低,只露出黑亮的发顶,还有忽闪忽闪的睫毛。那腰看起来一小把,未免太瘦弱了,今年有十五六岁么?

    盛君殊目不转睛地看着。

    盛君殊让她笑得耳朵发红,伸手捂住她的嘴。

    盛君殊清早走,夜晚归,回得悄无声息, 走得轻手轻脚,连杯水都自给自足,所以她在这屋子里也无聊, 除了定点备好吃食,打好水,洗好衣裳,就是白天睡,晚上睡, 趴在案上睡, 靠在椅子上睡, 还睡得腰酸背痛。

    “你——”

    盛君殊看上去多少有些被迫交际的尴尬,“这是宋公子。”

    “没有。”盛君殊骤然清醒过来,只觉得身上沉,呼吸不畅。回过头问,“你们都是骑在人腰上给人按肩膀的?”

    老板娘给桌上倒酒。京都人饮酒豪放,不似金陵用那小琉璃盏,用的都是手掌高的大杯。宋嘉树端起一杯,眼带好奇地朝着衡南晃晃:“哎,你行么?”

    衡南按在他肩膀上,按了还不要紧,她把手从他领口钻进去,冰凉的手摸到脖子上,惊得他伸手压住:“怎么还要脱衣裳。”

    “了不起。”宋嘉树笑逐言开,“能劝得盛哥儿喝酒,我这辈子都有的吹,来来,咱们今天玩那个。”

    盛君殊抬头:“我不会。”

    “今年也满十八了。”

    衡南趴在他耳边说:“公子睡木板腰疼不疼,翻过来我帮你按按。”

    那声音熟悉,她搁下碗,探出头一看,正是盛君殊立在楼下,仰头拿漆黑的眼珠看着她,四目相对,他顿了顿,悄声打手势道:“从那边下来。”

    “哎。”盛君殊惊得拉住她手腕,刚好见她伸出舌尖,勾去最后一滴,面色坨红地瞥过来,眸光极亮,半是慵懒半是挑衅,手上紧了紧,又松开,一时如坐针毡。

    “嗯?”衡南让这份暖意拢着,舒服像是巢里的鸟,声音里带着困倦的鼻音。

    “哪个?”

    “你摸什么呢?”宋嘉树好奇地侧头,“我说的是道家的先天之气,那团气又不在你喉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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