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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斯年从唐恩窈手里抽过那张邀请函，看了一眼，“不是吧，是他？！”
“那就拉入黑名单吧。”
段翠翠一指恩窈身后那花儿，说：“那主儿啊？”
“说明个P啊。你不说她有喜欢的人了？尽人事、听天命吧。是你的就是你的。”恩窈低了头，“李添添这个案子还有一个周开庭。”
“没关系，我自己去拍一样的。”顾斯年哈哈一笑。
恩窈看了一眼。淡绿色，右下角有银色的徽印，她“哟”了一声，说：“这有意思了啊。”
段翠翠进来，提醒恩窈下一个预约在半小时之后，是法援那边交办的案件。顾斯年听了就问：“最近你怎么接这么多免费的官司打？真是吃喝不愁的人啊。也就你这样的，好意思讽刺我们是讼棍——你能选案子。你是喝西北风还有个屋檐给你遮着；很多人没这样的机会。”
“知道，宋世杰是你的偶像嘛。”
“你要有一打表姐表哥前面结个十几二十次的婚，这些都不用特地打听，每回听一耳朵，你也门儿清。”顾斯年笑。
“地儿还成。”恩窈看看地点，说。
“你可真有出息啊。顾斯年。”唐恩窈啧啧称奇，“真看不出来啊，你这么有心眼儿——不用我打入，你经常拍拍我爹马屁就行。”
恩窈笑。
“你坑爹啊！”顾斯年叫，“一13岁的孩儿把他爹砍成八瓣儿守家里半个月的！你真狮子大开口啊……”
“嗯。要是没有新发现的话，他情况很不妙。”顾斯年皱眉头。
左眼跳财右眼跳灾，还是左眼跳灾右眼跳财？
恩窈两道眉毛抖了抖，笑道：“我爸年年都收到，就是懒得理。人经常办宴会，邀请他，他就问一句：漂着还是稳着？稳着的他就去；漂着的他一概不去。说以前漂够了，受不了那个味道了。管什么级别的游艇，一概不上；我妈说他老土上不来台面，他就私底下说，有什么趣儿啊，穿个鞋都有要求，遭那个富贵罪呢。哈哈……”
“哎哎，大不了我吃点儿亏，多帮你跑跑这几个案子呗。”顾斯年指着恩窈手里的文件。
段翠翠笑道：“没认错的话，应该是游艇会的入会邀请函。这可是一等的邀请函，不是一般人能拿到，也不是一般人能发的。”
澡“你打住！我是不会兜着你的原话回家说给我爸听的啊，你省省。”恩窈摆手。
唐恩窈看着顾斯年和段翠翠，咳了一声，“你们俩够了啊，工作时间啊——顾斯年你有什么不知道的没，怎么事事儿的你都门儿清。”
“狂死了。”顾斯年骂她，“你丫一年挣那点儿钱还都掐老板娘手里，你还豪门？我呸！给你家狗买个好点儿的项圈都得分期付款。什么是豪门？那不得是三代以上强取豪夺、为富不仁啊？就咱们见着的，和家大概可以算是半个——他们家女儿20岁生日那天和宏远的礼物就是一艘游艇，当时价值三千二百万。那都十来年前的事情了。但是我们看报纸上登出照片，那叫一个震撼。”
“男左女右。”连璧城看着她眼角那一点儿胶布，说。
恩窈见顾斯年闭嘴了，笑着翻开文件。
。
段翠翠笑。把一叠卡片放到恩窈手边。
“得！我多嘴。你不算。你丫就是一不男不女的。”顾斯年没好气的说，“啥时候把你那个所谓的男朋友拎过来给哥瞧瞧，看看到底是什么材料做的，能搁得住你这么彪悍的性子。”
“我变性了和二少也不会鸟我一眼的，你说这么没营养的话真是讨厌。”顾斯年白她一眼，“你要是打进去，至少有什么活动可以带着我啊，我也想变豪门啊。”
“也是。”顾斯年说。
唐恩窈点着顾斯年，“你不改改你这调门儿，潘晓辉那里你没戏——哦对了，先给你个情报，潘晓辉没事儿喜欢去柔道俱乐部。”
“你甭告儿我，你那点儿鸟经验，还不够我塞牙缝的；而且你那经验，啧啧……你有经验嘛？有也是失败的经验。”顾斯年没好气的。
“我偶像不是宋世杰。我偶像是……”
“你们一个个儿的大男人，真是大男人，说起来一论到工作了，也不遑相让，偏偏时不时的还要提醒提醒我们这性别差异，有意思吗？”
恩窈笑了笑。
恩窈拿起来，五颜六色的，有两张是结婚请柬，她看着名字，“这好嘛，抢份儿钱你也得让我认得你啊！”她拍着这两张请柬，“我都不记得这是什么人了，这怎么去？”
“我没兴趣玩这种貌似上流社会的把戏，有这个时间我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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