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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我不如带着狗去沙滩上跑步来的痛快。”唐恩窈忽然想起来,呵呵一笑,说,“我一同学,叔叔家好几艘渔船。有回我们一块儿出海回来,去她叔叔家吃螃蟹。然后她叔叔就说,真是奇了,好好儿的那游艇是能打渔啊还是能拉货啊,我船上一样能钓鱼能弄你们那个什么‘趴体’……何苦来的烧那个钱。给我们笑的。”
“啊。”恩窈手托着下巴,眨眼。
“这我知道。去年咱们年会在游艇会办的,我们都嚷嚷着说让主任借一艘中型的就差不多。他一句话就给抹了。”顾斯年笑道。
恩窈沉吟片刻,“我得想想办法。”
“你注意安全啊。我怎么听说,你最近,路子有点儿野。你一女孩子,当心点儿。”顾斯年提醒她。
“好啊好啊……”顾斯年点头,“到时候我也上一会报纸头条,28娶个82!”
“好好好!”顾斯年抽过那个案子的资料,“先说明啊……”
眶顾斯年给噎着似的,“鱼与熊掌不可兼得。我就算不错了!”
“话说也是,万一有个什么富二代小姑娘看上我,我不也和皇甫峻似的……”顾斯年说到这里,哈哈一笑,“不也就飞上枝头变凤凰了?”
“啊?”
“干不干?不干我不帮忙啊。”恩窈眯眯眼,“又不是我求你。你不干我自己上了,打量谁没你不成呢。又不是我硬充大瓣儿蒜。”
恩窈沉默片刻,“干活吧,废话这么多——等我打入俱乐部内部去,看看有没有你卖身求荣的机会。”
“我说,你跟林队长那么熟,不能帮我打听一下,那个小丫头有什么弱点没有啊?”
恩窈翻了翻,“那,这个,这个杀爹的未成年的。”
恩窈笑。
恩窈笑着把那些卡片都一股脑收进办公桌的抽屉里,顾斯年看到她那乱七八糟的桌子和抽屉,说:“你真是没救了——游艇会的邀请你及时回复啊;那个可是过时不候,你要表现的太没礼貌,意大利人会把你拉入黑名单。”
顾斯年把卡片扔回给恩窈,“你难道,要嫁入豪门?”
“哪家?”顾斯年眼睛一亮。
“都在哪儿请?”顾斯年问。
“你今儿哪儿那么多话,真跟我有意见、逮住我猛咬啊?”恩窈皱眉。
顾斯年摸着自己的后背,好像潘晓辉那天给他摔的淤青都还在呢。
“好让潘晓辉看看……”唐恩窈似笑非笑,“果然没有揍错人啊,这顾斯年的确不是只好鸟儿!”
恩窈一边说:“我爸固执着呢……没事儿给我发这个干嘛啊,我既买不起又租不起,偶尔出去玩玩又不用我……”她看着里面卡片上手写的英文,沉默片刻,看了段翠翠一眼,说:“猜猜是谁介绍的?”
“得了吧,我这儿虽说没什么经验可传授。至少不会跟你似的,你那名声!”唐恩窈笑。抽了支铅笔,在文件上一勾画。
“什么啊?”顾斯年问。看了段翠翠一眼。
“顾斯年。”恩窈拖着长音。
“要不你变性吧。我把这机会让给你。”
庹西溪这天从早上上班开始眼皮不停的跳。最后没办法,她只好撕了一细条的胶布,黏在左眼上。
“Angel号,对吧?我记得的。和音音不是经常玩。倒是后来她老公用,招待些……也人五人六的。”段翠翠笑道。又指着恩窈说,“和皓皓也喜欢。他学的那个专业也跟这个有关系。有时候假期会自己出海去钓鱼。他和他爸爸不太一样。他爸爸……”段翠翠笑着,“我出去做事啊。”
“话糙理不糙——不过,游艇会里玩儿的主儿,抓一个当客户,你这辈子就真的是豪门了。”
“我说的是实话。管他男女,都有这种力争上游的机会。若是你情我愿、等价交换,无可厚非。”顾斯年淡淡的说。
段翠翠笑着,指了指恩窈手里剩下的一个绿色的信封,说:“那张。”
“哈!”恩窈两手一摊,“嫁入豪门?套用我很讨厌的一个女明星的一句还不算很NC的话说,我就是豪门。”
“不能。”唐恩窈说,“我可犯不着跟你这样儿的继续丢人。我都快被林方晓给埋汰死了!”
顾斯年直起身子,指着唐恩窈背后的一桶玫瑰花,说:“看起来确实很有攻击性。而且,我琢磨着吧,要紧的不是送花,要紧的也不是送多少,难得的是那份儿恒心。你说是吧?”
“地儿成的吃的不一定成。”段翠翠说。
唐恩窈一乐,笑道:“你要干嘛?我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