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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花一两年筹备婚礼的准新娘非常多。为了这份儿完美，她们愿意等。”程程笑着说。
原来Josephina将展品撤出东京慈善秀之后，特地挑了这件送来北京……
“喂……”屹湘伸手捏住董芳菲的手指，“不是的。”
她指着屹湘。那只手小巧白|嫩，涂了肉色的蔻丹的指甲只有显得手更加的柔丽。她说：“我还是昨儿给崇碧打电话，问起来，她才说你已经回来了……我现在就配这么得着你的消息是不是？啊？”
董芳菲看见屹湘沉默的眼睛，心里不由得一顿。
“别说的我跟活死人似的。”屹湘拍拍她肩膀。芳菲个子高，骨架也不小，但瘦的很，幸亏一张脸撑门面。她低声说：“别让我在同事面前丢脸啊，惹我哭你看我回头怎么收拾你。”
“我们也但愿她们都愿意等。”屹湘转身。
“但是，想穿这件礼服的新娘，可真也得等得起。”屹湘微笑。
芳菲叹了口气，一把将她搂住，又笑出来，说：“还行，我叫你，你还能应声，还有救。”
芳菲满意的放她走，看着她拾阶而上，被捧得珠子似的进了店门，才往自己那间店走去。走了两步，又停下来，隔了橱窗，看到屹湘站在里面，对着橱窗里那件最新款的婚纱说着什么……那脸上的笑容轻浅而克制，眼神温暖而稳妥；是湘湘，可还是不是那个会穿着沾满油彩的衬衫仔裤推开她的门就跳上床去打滚儿、进了她的公寓直奔厨房捞起洋葱圈就塞满口的湘湘？
忽然间想起什么，从包里先拿出手机来，看了一会儿，才打电话过去，开口便问：“你晚上定在哪儿请崇碧和潇潇来着？”
“我们都开玩笑，说这款婚纱大概是被某位公主定下来了，自己不|穿，也不让别人穿……谁配得上这件纱呢？瞧瞧，多美丽。会有人为了它付出一切的。”冯程程微笑着。说起这件礼服的语气，就像在谈论一件艺术品。
她这一笑，倒让刚刚一见到她便断然出口的董芳菲发了愣。
“这下知道该怎么找我了？”芳菲挽着手袋。正经起来的样子，确实带着一股子事业女性的架子和味道。
屹湘只是微笑。
芳菲似是看出她心里的想法。摇头道：“你知道我。被我逮到，想要甩脱我，除非你有上天入地的本事。”
那漂亮的眉眼，会冒着火星子似的眸子，爽朗响亮的大笑，都是芳菲。
Josephina深谙此道。
“你怎么到这儿来了？”屹湘抬了下手腕子，示意自己得进去了。本来这个时候她得一本正经的走进去看看新工作环境了，一下子被芳菲打断，这可真是意外。
若能拒绝，她永不会说自己。
屹湘对着那站在一辆黛色车子边的高挑美丽的女子挥了挥手。
芳菲“哈”了一声，抬手指着东边那家瓷器店，说：“这个，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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