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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的。这是小冯的功劳。来，请你到我办公室来坐坐。”Josephina转身先出去。
屹湘答应，“那我出去做事。”
“啊，蝴蝶。”有位棕色头发蓝色眼睛的年轻设计师笑道。耳朵上夹着一支红色的笔，看起来很俏皮，“安德烈？费尔南德斯。澳洲人。”
“谢谢，样样都替我想到。”她回头，看到Josephina正在用一种淡淡的目光审视她、见她回头也没有掩饰这种坦然呈现的审视，她不由得心头一凛。“我很喜欢这间办公室。”
跟纽约的办公室风格不同，这里并不是一个一个隔断的空间，相对来说，私密性缺乏。
可不是。如此投入。
屹湘嘴上不承认，“你当哪儿都有下午茶的规矩？”
Josephina微笑。
明亮的光线，让Josephina脸上的纹路纤毫毕现。她有很深刻的法令纹，这让她的面容看上去很不妥协。屹湘这是第一次与Josephina如此近的接触，虽然她并不紧张，但Josephina的确给她一种很深的距离感。
冯程程看着她笑，递给她一张卡片。
“Jose的秘书过来问您饮食上有没有什么禁忌？”冯程程说。
“别的公司可能入乡随俗没有，你们尊贵的LW就有。我跟老妖婆做邻居这么久了，还不知道你们公司那点儿破事儿？”芳菲在电话里笑。
Josephina安静的看着他们，轻声说：“看他们工作时候的样子，会爱上他们的。”
她整天都没有出过办公室。下午茶时间，埋头研究资料之际，冯程程进来说，有人送来茶点，说是郗小姐请大家下午茶。
也许是看出屹湘的意思，Josephina说：“我喜欢大家一抬头就能看到别人绘图、打版、钉扣子……那样一锅粥的状态。”
“大家继续工作，我们有时间互相认识。”屹湘退出来前笑着说。
听芳菲说了句一言为定，她挂断电话。心想芳菲还说她是马大哈，芳菲也是长年累月的学不来跟朋友迂回婉转；也可能是太了解彼此了，来两小节前奏就知道下面曲子的高潮会在哪儿——幸亏有货真价实的聚会摆在那里，不然会被芳菲带到哪儿去，谁知道？万一呢？
她这个猪头，早该想到这一层。
办公室里十几个年轻人，忽然爆发出来的掌声和欢呼声也是高分贝的。
屹湘笑着说改日吧，改日我请你。
叶先生？她倒也认识那么一位叶先生。
Josephina替她打开旁边一间办公室的门，“这是你的。”她指着门上那个金色的铭牌。
她不想今天在辛苦了一天之后，还要吃一顿辛苦的晚饭。
Josephina放开她，问：“我想你已经看过这里了？”
Josephina应是这里的熟客。老板亲自出来招呼。屹湘坐在Josephina的旁边，听他们聊了几句，老板提到，说上房里叶先生宴客，是老早定下来的，不然上房那一厅该给汪小姐留着……屹湘心里一动。
“住在酒店习惯不习惯？”Josephina问，“我已经交代小冯替你找合适的公寓。有什么特别的要求可以跟她讲。”
一边喝着东西，Josephina简单交代了些工作上的流程，“资料我都已经交代秘书给你送过去了。晚上有没有时间？我来选地方，跟大家一起聚一聚，算欢迎晚宴。”
屹湘走到门口，回头对Josephina说：“Jose，我听说，橱窗里那款‘桂冠’，不准备接受订制，也不准备出售？”
屹湘微笑。
Josephina推开了门，里面正在工作的设计师们都在忙着自己的事情，一时没有发现她们。
“还好。”屹湘啜了口咖啡。最普通的速溶咖啡。“我会跟小冯沟通。”
“对公司有什么建议、对设计部有什么不满意、还有其他的意见，随时可以跟我讨论。你权限范围内的事情，尽管去做。”Josephina看着屹湘，她端起秘书送来的红茶。
屹湘笑着，跟大家简单的说很高兴将会跟你们一起工作。
屹湘看着字，脚下便停了停。直到程程在里面催她，才发现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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