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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親 士

    正天下

    「昔者文公出走而正天下,桓公去國而霸諸侯」。畢氏弇山云:「正,讀如征。」念孫案:畢讀非也。《爾雅》曰:「正,長也。」晉文爲諸侯盟主,故曰「正天下」,與下「霸諸侯」對文。又《廣雅》:「正,君也。」凡《墨子》書言「正天下」、「正諸侯」者,非訓爲「長」,即訓爲「君」,《尚賢篇》曰:「堯、舜、禹、湯、文、武之所以王天下、正諸侯者。」皆非征伐之謂。

    焉可以

    「分議者延延,而支苟者詻詻,畢云:「『支』、『苟』二字疑誤。」焉可以長生保國」。念孫案:「焉」字下屬爲句。焉,猶「乃」也,言如是乃可以長生保國也。

    一源

    「是故江河之水,非一源也;千鎰之裘,非一狐之白也」。畢於「源」上增「水之」二字,云據《初學記》《藝文類聚》引。念孫案:此本作「江河之水,非一源之水也」。今本脱「之水」二字,而「一源」二字則不誤。《北堂書鈔·衣冠部三》《初學記·器物部》引此竝作「非一源之水」。《初學記·地部中》引作「非一源之流」,「流」字雖誤,而「一源」二字仍與今本同。畢謂《初學記》作「一水之源」,誤也。《太平御覽·服章部十一》引作「江河之水,非一源;千鎰之裘,非一狐」,皆節去下二字,而「一源」二字亦與今本同。其《藝文類聚·衣冠部》引作「非一水之源」者,傳寫誤耳。

    逝淺

    「是故谿陜者速涸,逝淺者速竭」。引之曰:「逝」、「淺」二字義不相屬,「逝」當爲「遊」。俗書「遊」字作「逰」,與「逝」相似而誤,「遊」即「流」字也。《曲禮》注「士視得旁遊目五步之中」,《釋文》「遊」作「游」,云:「徐音流。」《漢書·項籍傳》「必居上游」,文穎曰:「居水之上流也。游,或作流。」《韋玄成傳》「德盛而游廣」,如淳曰:「游,亦流也。」此即《荀子·禮論篇》所云「積厚者流澤廣」。「流淺」與「谿陜」對文。

    脩 身

    譖慝

    「譖慝之言無入之耳」。念孫案:「譖慝」即「讒慝」,《左傳》「閒執讒慝之口」是也。僖二十八年「讒」與「譖」古字通,故《小雅·巷伯篇》「取彼譖人」,《緇衣》注及《後漢書·馬援傳》竝引作「取彼讒人」。「無入之耳」,言不聽讒慝之言也。故下文曰:「雖有詆訐之民,無所依矣。」

    義

    「貧則見廉,富則見義」。畢云:「『義』字當作『羛』。《説文》云:『墨翟書義从弗。』則漢時本如此,今書『義』字,皆俗改也。」引之曰:「弗」於聲義均有未協,「弗」當作「」。「」,古文「我」字,與「弗」相似,故譌作「弗」耳。周《晉姜鼎銘》「我」字作「」,是其明證。「」之從聲,與「義」之從我聲,一也。《説文》「我」字下重文未載古文作「」,故於此亦不知爲「」字之譌。蓋鍾鼎古篆,漢人亦不能徧識也。

    幾

    「本不固者末必幾」。念孫案:《爾雅》:「幾,危也。」《大雅·瞻卬》傳、宣十二年《左傳》注竝同。言木本不固者,其末必危也。畢引《廣雅》「幾,微也」,已非確詁。又引《説文》「,《玉篇》古溉、古兮二切。木之曲頭,止不能上也」,以「幾」爲「」,則失之愈遠矣。

    所 染

    高偃

    「晉文染於舅犯、高偃」。畢云:「『高偃』未詳。《吕氏春秋》『高』作『郤』,疑當爲『郤』。晉有郤氏。」念孫案:「高」當爲「」。「」即「城郭」之「郭」,形與「高」相近,因譌爲「高」。《賈子·過秦篇》「據億丈之」,今本「」譌作「高」。《墨子》多古字,後人不識,故傳寫多誤耳。《左傳》晉大夫「卜偃」,《晉語》作「郭偃」。韋注曰:「郭偃,晉大夫卜偃也。」《商子·更法篇》《韓子·南面篇》竝與《晉語》同。《吕氏春秋》作「郤偃」,「郤」即「郭」之譌,非郤氏之「郤」也。《太平御覽·治道部一》引《吕氏春秋》正作「郭偃」。

    王孫雒

    「吴夫差染於王孫雒、大宰嚭」。畢改「雒」爲「雄」,云:「舊誤作『雒』。」盧氏抱經《鍾山札記》曰:「今《外傳·吴語》『王孫雄』,舊宋本作『王孫雒』,《墨子·所染篇》同。《吴越春秋·夫差内傳》《句踐伐吴外傳》、《越絶·請糴内傳》皆作『王孫駱』,《説苑》作『公孫雒』。《雜言篇》唯《吕氏春秋·當染篇》作『王孫雄』,《史記·越世家》作『公孫雄』。宋公序作《國語補音》定作『雄』字,且爲之説曰:『漢改『洛』爲『雒』,疑『雒』字非吴人所名。』今案:宋説殊誤。《周禮·職方氏》:『豫州,其川熒雒。』《春秋·文八年經》書『公子遂會雒戎』,《傳》作『伊雒之戎』。宣三年《傳》:『楚子伐陸渾之戎,遂至于雒。』是漢以前本有『雒』字,豈東京創製此字乎?以『駱』字證之,則『雒』字是矣。」念孫案:盧説是也。隷書「雄」字或作「」,與「雒」相似,故「雒」譌爲「雄」。《困學紀聞·左氏類》引《國語》《吕氏春秋》竝作「雒」。《韓子·説疑篇》有「吴王孫頟」,「頟」即「雒」之譌,則其字之本作「雒」益明矣。

    必擇所堪必謹所堪

    「子墨子言見染絲者而歎曰:『染於蒼則蒼,染於黄則黄。故染不可不慎也。』非獨染絲然也,國亦有染。非獨國有染也,士亦有染。《詩》曰『必擇所堪,必謹所堪』者,此之謂也。」畢云:「『堪』當爲『媅』字假音。」念孫案:「媅」訓爲「樂」,與染義無涉。「堪」當讀爲「湛」,「湛」與「漸漬」之「漸」同。《説文》作「瀸」,云:「漬也。」《月令》「湛熾必絜」,鄭注曰:「湛,漬也。」《内則》説八珍之漬云「湛諸美酒」,注曰:「湛,亦漬也。」《考工記·鍾氏》「以朱湛丹秫」,注曰:「鄭司農云:『湛,漬也。』玄謂『湛』讀如『漸車帷裳』之『漸』。」是「湛」與「漸」同。湛、漬皆染也。《楚辭·七諫》「日漸染而不自知兮」,王注曰:「稍漬爲漸,汙變爲染。」《考工記·鍾氏》注曰:「漬,亦染也。」必擇所湛,猶云必擇所染耳。《荀子·勸學篇》曰:「蘭槐之根是爲茝,其漸之滫中,君子不近,庶人不服,其質非不美也,所漸者然也。」《晏子春秋·襍篇》曰:「今夫蘭本三年而成,湛之苦酒,則君子不近,庶人不佩,湛之麋醢,而賈匹馬矣。非蘭本美也,所湛然也。願子之必求所湛。」《説苑·襍言篇》曰:「今夫蘭本三年,湛之以鹿醢,既成,則易以匹馬,非蘭本美也。願子詳其所湛,既得所湛,亦求所湛。」義竝與《墨子》同。

    法 儀

    而可

    「三者莫可以爲治法而可,然則奚以爲治法而可」。念孫案:既言「莫可以爲治法」,則不當更有「而可」二字,此涉下句而衍。

    脱文一

    「是以天欲人相愛相利,而不欲人相惡相賊也」。念孫案:「是以」下有「知」字,而今本脱之,則文義不明。上文曰:「奚以知天之欲人之相愛相利,而不欲人之相惡相賊也。」「奚以知」正與「是以知」相應。

    七 患

    待禄 憂反

    「仕者待禄,游者憂反」。念孫案:「待」當爲「持」,「憂反」當爲「愛交」。持,猶守也。《吕氏春秋·慎大篇》注言仕者守其禄,游者愛其交,皆爲己而不爲國家也。《管子·明法篇》曰:「小臣持禄養交,不以官爲事。」《晏子春秋·問篇》曰:「士者持禄,游者養交。」「養交」與「愛交」同意。今本「持」作「待」,「愛交」作「憂反」,則義不可通。《逸周書·大開篇》「禱無愛玉」,今本「愛」譌作「憂」。隷書「交」字或作「」,與「反」相似而譌。

    故食不可不務也以下七句

    「故食不可不務也,地不可不力也,用不可不節也。五穀盡收,則五味盡御於主;不盡收,則不盡御」。畢本「力」譌作「立」,云:「『立』、『節』爲韻,『主』、『御』爲韻。」念孫案:畢説非也。古音「立」在緝部,「節」在質部,則「立」、「節」非韻。原本「立」作「力」,「力」在職部,「力」、「節」亦非韻。「主」在厚部,「御」在御部,則「主」、「御」非韻。畢未能了然於古音之界限,但知古人之合而不知古人之分,故往往非韻而以爲韻。若一一辯正,徒煩筆墨,故發凡於此,以例其餘。明於三代、兩漢之音者,自能辨之也。

    五穀不孰謂之大侵

    「一穀不收謂之饉,二穀不收謂之旱,三穀不收謂之凶,四穀不收謂之餽。畢云:「『餽』與『饋』同,言須饋餉。」念孫案:須餽餉不得謂之餽,畢説非也。邵氏二雲曰:「『餽』與『匱』通。鄭注《月令》曰:『匱,乏也。』」案:邵説是。五穀不收謂之饑」。畢於此下增「五穀不孰謂之大侵」,云:「八字舊脱,据《藝文類聚》增。」念孫案:既言「五穀不收謂之饑」,則不得又言「五穀不孰謂之大侵」。《藝文類聚·百穀部》引《墨子》「五穀不孰謂之大侵」者,乃涉上文引《穀梁傳》「五穀不升謂之大侵」而衍。故《太平御覽·時序部二十》《百穀部一》引《墨子》皆無此八字,《墨子》所記本與《穀梁傳》不同,不可强合也。下文「饑,則盡無禄」,畢依《類聚》於「饑」下增「大侵」二字,亦《御覽》所無。

    雍食

    「諸侯之客,四鄰之使,雍食而不盛」。畢云:「『雍食』疑一『饔』字之誤。」念孫案:「雍食」當爲「雍飧」。《周官·外饔》「凡賓客之飧饔、饗食之事」,鄭注曰:「飧,客始至之禮。饔,既將幣之禮。」「飧饔」即「饔飧」也。「饔」、「雍」古字通。

    重其子此疚於隊

    「今有負其子而汲者,隊其子於井中,其母必從而道之。今歲凶、民饑、道餓,句重其子此疚於隊,其可無察邪」。引之曰:「重其子此疚於隊」當作「此疚重於隊其子」。疚,病也。言此病較之隊其子者爲尤重也。今本顛倒不成文義。

    辭 過

    帶茭

    「古之民未知爲衣服時,衣皮帶茭」。畢云:「《説文》云:『茭,乾芻。』」念孫案:乾芻非可帶之物,畢説非也。《説文》:「筊,竹索也。」其草索則謂之茭。《尚賢篇》曰:「傅説被褐帶索。」謂草索也。此言「帶茭」,猶彼言「帶索」矣。今楊州府人謂之草約音「要」。子。

    夏則絺綌輕且凊

    「冬則練帛之中,足以爲輕且煖;夏則絺綌,輕且凊」。畢云:「舊脱『煖夏則絺綌輕且』七字,据《北堂書鈔》增。」念孫案:「夏則絺綌,輕且凊」本作「夏則絺綌之中,足以爲輕且凊」,與「冬則練帛之中,足以爲輕且煖」對文。《北堂書鈔·衣冠部三》引作「冬則練帛,輕且煖;夏則絺綌,輕且凊」,省文也。若下二句内獨少「之中足以爲」五字,則與上二句不對矣。《羣書治要》所引,上下皆有此五字,當據補。

    前方丈

    「厚作斂於百姓,以爲美食芻豢,蒸炙魚鼈,大國累百器,小國累十器,前方丈,目不能徧視,手不能徧操,口不能徧味」。畢改「前方丈」爲「美食方丈」,云:「据《文選注》兩引改。」《七命》注、應璩《與從弟君苗君胄書》注。念孫案:「美食」二字與上文相複,畢改非也。《羣書治要》引作「前方丈」,則魏徵所見本正與今本同。《文選注》引作「美食方丈」者,此以上文之「美食」與下文之「方丈」連引,而節去「芻豢」以下十七字,乃是約舉其詞,不得據彼以改此也。「前方丈」,《太平御覽·治道部八》引作「前則方丈」,句法較爲完足。

    故

    「故法令不急而行,民不勞而上足用,故民歸之」。念孫案:上「故」字涉下「故」字而衍,《羣書治要》無。

    脱文二

    「是以其民饑寒竝至,故爲姦衺。姦衺多則刑罰深,刑罰深則國亂」。舊本兩「姦衺」脱其一,則義不可通,今據《羣書治要》補。

    三 辯

    聖王上脱文

    「程繁問於子墨子曰:『聖王不爲樂。』」念孫案:「聖王」上當有「夫子曰」三字,而今本脱之,則文義不明。下文「今夫子曰:聖王不爲樂」,是其證。

    聆缶

    「農夫春耕夏耘,秋斂冬藏,息於聆缶之樂」。畢云:「『聆』當爲『瓴』。」又云:「《太平御覽》引作『吟謡』,是也。『缶』是『』字之壞。」念孫案:今本《墨子》作「聆缶」者,「聆」乃「」字之譌。「」即「瓴」字也,但移「瓦」於左,移「令」於右耳。《北堂書鈔·樂部七》「缶」下、鈔本《太平御覽·樂部三》及《二十二》「缶」下引《墨子》竝作「吟缶」,「吟」亦「」之譌。蓋《墨子》書「瓴」字本作「」,故今本譌作「聆」,諸類書譌作「吟」,而「缶」字則皆不譌也。其刻本《御覽》作「吟謡」者,後人不知「吟」爲「」之譌,遂改「吟缶」爲「吟謡」耳。上文云「諸侯息於鐘鼓,士大夫息於竽瑟」,此云「農夫息於缶」,鐘鼓、竽瑟、缶皆樂器也。《淮南·精神篇》:「叩盆拊瓴,相和而歌。」盆即缶也。若吟謡則非樂器,不得言吟謡之樂矣。

    命曰騶虞

    「周成王因先王之樂,命曰騶虞」。念孫案:《御覽》引作「周成王因先王之樂,又自作樂,命曰騶吾」,是也。上文云「湯因先王之樂,又自作樂,命曰護。武王因先王之樂,又自作樂,命曰象」,即其證。今本脱去「又自作樂」四字,則義不可通,《困學紀聞》所引已同今本。書傳中「騶虞」字多作「騶吾」,故《困學紀聞·詩類》引《墨子》尚作「騶吾」。今作「騶虞」者,後人依經典改之。

    尚賢上

    古者

    「古者王公大人爲政於國家者」。念孫案:此謂今之王公大人,非謂古也。「古者」當依《羣書治要》作「今者」,義見下文。

    親疏

    「今上舉義不辟親疏」。念孫案:「親」字涉上文而衍,「不避疏」義見上下文。

    近

    「今上舉義不辟近」。念孫案:「近」字涉上文而誤,「近」當爲「遠」。「不避遠」見下文。

    名立而功業彰而惡不生

    念孫案:《羣書治要》引作「名立而功成,美章而惡不生」,是也。「功成」與「名立」對文,「惡不生」與「美彰」對文,今本脱「成」字,「美」字又譌作「業」,則文不對,而句亦不協矣。「美」、「業」字形相似,故譌。《漢書·賈誼傳》「一動而五美附」,今本「美」譌作「業」。

    尚賢中

    故 尚賢爲政之本

    「故一本作「胡」。不察尚賢爲政之本也」。盧云:「當云『尚賢之爲政本』。」念孫案:盧説非也。下文曰「胡不察尚賢爲政之本也?且以尚賢爲政之本者,亦豈獨子墨子之言哉」,與此文同一例。則不得倒「之」字於「爲政」上矣。故與「胡」同,故下文又曰「故不察尚賢爲政之本也」。今本脱「爲」字。《管子·侈靡篇》「公將有行,故不送公」,亦以「故」爲「胡」。

    外有以

    「内有以食飢息勞,將養其萬民,外有以懷天下之賢人」。念孫案:「外有以」三字,涉上文「外有以爲皮幣」而衍。下文曰「内者萬民親之,賢人歸之」,是養民與懷賢皆内事,非外事也。

    曰若法 猶若

    「既曰若法,未知所以行之術,則事猶若未成」。念孫案:「曰」者,「有」之壞字也。「若法」,此法也。「若」與「此」同義,説見《釋詞》。言既有此法,而無術以行之,則事猶然未成也。「猶若」即「猶然」,説見《釋詞》。畢以「若法」爲「順法」,失之。

    予

    「《詩》曰:『告女憂卹,誨女予,孰能埶熱,鮮不用濯。』」盧依《毛詩》改「予」爲「序爵」。念孫案:「鬱」爲「爵」之譌,「予」則非譌字也。上文言「古聖王高予之爵,重予之禄」,下文言「今王公大人之用賢,高予之爵,而禄不從」,此引《詩》「誨女予爵」,正與上下文「予」字同義,則不得改「予」爲「序」矣。《毛詩》作「告爾憂恤,誨爾序爵,誰能執熱,逝不以濯」,今《墨子》兩「爾」字皆作「女」,「序」作「予」,「誰」作「孰」,「逝」作「鮮」,「以」作「用」,是《墨子》所見《詩》固有異文也。

    執

    「則此語古者國君、諸侯之不可以不執善承嗣輔佐也」。念孫案:「善」謂善待此承嗣輔佐之人,即上文所云「高予之爵,重予之禄,任之以事,斷予之令」也。「善」上不當有「執」字,蓋涉上下文「執熱」而衍。

    毋無

    「古者聖王唯毋得賢人而使之,般爵以貴之,裂地以封之,終身不厭。賢人唯毋得明君而事之,竭四肢之力以任君之事,終身不倦」。畢改「毋」爲「毌」,云:「『毌』讀如『貫習』之『貫』。」下凡作「毋」者同。念孫案:畢改非也。毋,語詞耳,本無意義。「唯毋得賢人而使之」者,唯得賢人而使之也。若讀「毋」爲「貫習」之「貫」,則文不成義矣。《下篇》曰:「今唯毋以尚賢爲政其國家百姓,使國之爲善者勸,爲暴者沮。」又曰:「然昔吾所以貴堯、舜、禹、湯、文、武之道者,何故以哉?以其唯毋臨衆發政而治民,使天下之爲善者可而勸也,爲暴者可而沮也。」《尚同中篇》曰:「上唯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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