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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唯毋立而爲政乎國家,爲民正長,「唯」與「雖」同。曰人可賞吾將賞之。若苟上下不同義,上之所賞,則衆之所非。上唯毋立而爲政乎國家,爲民正長,曰人可罰吾將罰之。若苟上下不同義,上之所罰,則衆之所譽。」《下篇》曰:「故唯毋以聖王爲聰耳明目與?「唯」亦與「雖」同。豈能一視而通見千里之外哉,一聽而通聞千里之外哉。」《非攻中篇》曰:「今師徒唯毋興起,冬行恐寒,夏行恐暑,此不可以冬夏爲者也。春則廢民耕稼樹藝,秋則廢民穫斂。今唯毋廢一時,則百姓飢寒凍餒而死者,不可勝數。」《節用上篇》曰:「且大人唯毋興師以攻伐鄰國,久者終年,速者數月,男女久不相見,此所以寡人之道也。」《節葬下篇》曰:「今雖毋法執厚葬久喪者言,以爲事乎國家。」「雖」與「唯」同。又曰:「今唯無以厚葬久喪者爲政。」《天志中篇》曰:「故唯毋明乎順天之意,奉而光施之天下,則刑政治,萬民和,國家富,財用足,百姓皆得煖衣飽食,便寧無憂。」《非樂上篇》曰:「今王公大人雖無造爲樂器,以爲事乎國家。「雖」與「唯」同。」又曰:「今王公大人唯毋處高臺厚榭之上而視之。」又曰:「今王公大人唯毋爲樂,虧奪民衣食之財,以拊樂如此多也。」此四句,篇内凡三見。又曰:「今唯毋在乎王公大人説樂而聽之,即必不能蚤朝晏退,聽獄治政。」「今唯毋在乎士君子説樂而聽之,即必不能竭股肱之力,亶其思慮之智,内治官府,外收斂關市、山林、澤梁之利,以實倉廩府庫。」「今唯毋在乎農夫説樂而聽之,即必不能蚤出暮入耕稼樹藝,多聚叔粟。」各本「叔」譌作「升」,辯見後「升粟」一條。「今唯毋在乎婦人説樂而聽之,即必不能夙興夜寐,紡績織紝,多治麻絲葛緒,綑布繰。」以上諸篇,其字或作「毋」,或作「無」,皆是語詞,非有實義也。孟康注《漢書·貨殖傳》曰:「無,發聲助也。」凡《詩》言「無念爾祖」、「無競維人」「無競維烈」、「無淪胥以敗」、「無淪胥以亡」,《左傳》言「無寧兹許公復奉其社稷」、「無亦唯是一矢以相加遺」,皆孟康所謂發聲助也。《管子·立政九敗解篇》曰:「人君唯毋聽寢兵,則羣臣賓客莫敢言兵;人君唯毋聽兼愛之説,則視天下之民如其民,視國如吾國;人君唯無好全生,則羣臣皆全其生,而生又養;「又」與「有」同。人君唯無聽私議自貴,則民退静隱伏,窟穴就山,非世閒上,輕爵禄而賤有司;人君唯無好金玉貨財,必欲得其所好,則必易之以大官尊位,尊爵重禄;人君唯毋聽羣徒比周,則羣臣朋黨,蔽美揚惡;人君唯毋聽觀樂玩好,則敗;人君唯毋聽請謁任譽,則羣臣皆相爲請;人君唯無聽諂諛飾過之言,則敗。」以上諸條,其字或作「毋」,或作「無」,竝與《墨子》同義。

    失措

    「故雖昔者三代暴王桀、紂、幽、厲之所以失措其國家,傾覆其社稷者」。念孫案:「措」字義不可通,當是「損」字之誤。《大戴記·曾子立事篇》曰:「諸侯日旦思其四封之内,戰戰惟恐失損之。」「損」讀爲「抎」,故《非命篇》作「失抎」。《説文》:「抎,有所失也。」

    未知

    「故當若之二物者,王公大人未知以尚賢使能爲政也」。念孫案:「未知」當作「未嘗不知」,義見上下文。

    有慧

    「豈必智且有慧哉」。念孫案:「智且慧」與前「貴且智」、「愚且賤」文同一例。「慧」上不當有「有」字,蓋後人所加。

    若處官者

    「若處官者爵高而禄厚,故愛其色而使之焉」。念孫案:「若」與「故」義不相屬,「若處官者」當爲「處若官者」。「若官」,此官也。「若」與「此」同義,説見上文。言以處此官者爵高而禄厚,故特用其所愛也。下文曰「雖日夜相接以治若官」,是其證。

    漁雷澤

    念孫案:「雷澤」本作「濩澤」,此後人習聞舜漁雷澤之事,而以其所知改其所不知也。《漢書·地理志》「河東郡濩澤縣」,應劭曰:「有濩澤在西北。」濩澤在今澤州府陽城縣西嶕嶢山下。《穆天子傳》:「天子四日休于濩澤。」郭璞曰:「今平陽濩澤縣是也。濩音獲。」《水經·沁水注》曰:「濩澤水出濩澤城西白渠,東逕濩澤。《墨子》曰:『舜漁濩澤。』又東逕濩澤縣故城南,蓋以澤氏縣也。」又《元和郡縣志·河東道下》《太平寰宇記·河東道下》《初學記·州郡部》正文出「舜澤」二字,注曰:「《墨子》曰:『舜漁于濩澤。』在濩澤縣西。」今本《初學記》作「雷澤」,與注不合,明是後人所改。《太平御覽·州郡部九》《路史·疏仡紀》引《墨子》竝作「濩澤」。是《墨子》自作「濩澤」,與他書作「雷澤」者不同。《下篇》「漁於雷澤」,亦後人所改。

    賤 賤傲 殃傲

    「其爲政乎天下也,兼而憎之,從而賤之」。念孫案:「賤」當爲「賊」,字之誤也。《尚同篇》「則是上下相賊也」,《天志篇》「上詬天,中詬鬼,下賊人」,《非儒篇》「是賊天下之人者也」,《趙策》「以私誣國賊之類也」,今本「賊」字竝誤作「賤」。此言桀、紂、幽、厲之爲政乎天下,兼萬民而憎惡之,又從而賊害之,非謂賤其民也。上文云「堯、舜、禹、湯、文、武之爲政乎天下也,兼而愛之,從而利之」,「愛」、「利」與「憎」、「賊」正相反。《天志篇》曰:「堯舜禹湯文武之兼愛天下也,從而利之;桀紂幽厲之兼惡天下也,從而賊之。」故知「賤」爲「賊」之誤。又下文「率天下之民以詬天侮鬼,賤傲萬民」,「賤」亦當爲「賊」,「傲」當爲「殺」。《説文》「敖」字本作「」,「殺」字古文作「」,二形相似。「」古文「殺」字。誤爲「敖」,又誤爲「傲」耳。《墨子》多古字,後人不識,故傳寫多誤。此説桀、紂、幽、厲之暴虐,故曰「詬天侮鬼,賊殺萬民」,非謂其賤傲萬民也。上文言「堯、舜、禹、湯、文、武尊天事鬼,愛利萬民」,「愛」、「利」與「賊」、「殺」亦相反。《法儀篇》曰:「禹、湯、文、武兼愛天下之百姓,率以尊天事鬼,其利人多;桀、紂、幽、厲兼惡天下之百姓,率以詬天侮鬼,其賊人多。」故知「賤傲」爲「賊殺」之誤。《魯問篇》「賊敖百姓」,《太平御覽·兵部七十七》引「賊敖」作「賊殺」,是其明證也。又《明鬼篇》「昔者夏王桀,上詬天侮鬼,下殃傲天下之萬民」,「殃傲」二字義不相屬,亦是「殃殺」之誤。下文殷王紂「殃傲天下之萬民」同。

    隆

    「稷隆播種,農殖嘉穀」。畢依《吕刑》改「隆」爲「降」。念孫案:古者「降」與「隆」通,不煩改字。《非攻篇》「天命融隆火于夏之城」,亦以「隆」爲「降」。《喪服小記》注「以不貳降」,釋文:「降,一本作隆。」《荀子·賦篇》「皇天隆物,以示下民」,「隆」即「降」字。《魏策》「休祲降於天」,曾、劉本作「休烈隆於天」。《説文》:「隆,從生,降聲。」《書大傳》「隆谷」,鄭注:「隆,讀如厖降之降。」是「隆」、「降」古同聲,故「隆」字亦通作「降」。《荀子·天論篇》「隆禮尊賢而王」,《韓詩外傳》「隆」作「降」。《史記·司馬相如傳》「業隆於繦褓」,《漢書》「隆」作「降」。《淮南·泰族篇》「攻不待衝降而拔」,「衝降」即「衝隆」。

    不究

    「此道也,大用之天下則不究,小用之則不困」。畢云:「『究』,一本作『窕』,非。」念孫案:作「窕」者是也,説見《管子·宙合篇》。

    尚賢下

    可而

    「使天下之爲善者可而勸也,爲暴者可而沮也」。念孫案:「可而」猶「可以」也。下文曰「上可而利天,中可而利鬼,下可而利民」,與此文同一例。詳見《釋詞》。

    僕

    「昔伊尹爲莘氏女師僕。」畢云:「僕,也。」「」,今作「媵」。念孫案:「僕」即「」之譌。此謂有莘氏以伊尹媵女,非以爲僕也。《説文》:「,送也。吕不韋曰:『有侁「莘」同。氏伊尹女。』」今本《吕氏春秋》《本味篇》「」作「媵」。經傳皆作「媵」,而「」字見,唯《墨子》書有之,而字形與「僕」相似,因譌而爲「僕」。《淮南·時則篇》「具曲音「朕」。筥筐」,今本「」作「撲」,誤與此同。

    女何擇言人

    「女何擇言人?何敬不刑?何度不及?」引之曰:「言」當爲「否」,篆書「否」字作「」,「言」字作「」,二形相似。隷書「否」字或作「」,「言」字或作「」,亦相似,故「否」誤爲「言」。「否」與「不」古字通,故下二句云「何敬不刑,何度不及」也。今《書》作「何擇非人,何敬非刑,何度非及」,「非」、「否」、「不」竝同義。

    言

    「今也天下言士君子,皆欲富貴而惡貧賤」。念孫案:「言」當爲「之」,「今天下之士君子,皆欲富貴而惡貧賤」,又見下文。草書「言」與「之」相似,故「之」譌爲「言」。

    脱文八

    「今天下之士君子皆欲富貴而惡貧賤,然女何爲而得富貴而辟貧賤哉?曰:莫若爲王公大人骨肉之親、無故富貴、面目美好者。自「莫若」以下二十字爲一句,舊本脱「故富貴面目美好者」八字,據上下文補。王公大人骨肉之親、無故富貴、面目美好者,此非可學而能者也」。

    無故

    「其所賞者已無故矣,其所罰者亦無罪」。念孫案:「故」乃「攻」字之誤,「攻」、「故」字相似,又涉上文「無故富貴」而誤。「攻」即「功」字也,「無功」與「無罪」對文。

    脱文十二

    「若此,則飢者不得食,寒者不得衣,亂者不得治」。舊本脱「得食」以下十二字,今據上文補。

    推而上之以

    此五字與上下文義不相屬,蓋涉上文「推而上之」而衍。

    尚同上

    選天下之賢可者

    「是故選天下之賢可者」。念孫案:「選」下有「擇」字,而今本脱之。下文及中、下二篇皆作「選擇」,《太平御覽·皇王部二》引此同。

    其

    「上以此爲賞罰,其明察以審信」。念孫案:「其」當爲「甚」。「甚明察以審信」,見《中篇》。

    今若天 故當若天降寒熱不節

    「今若天飄風苦雨,溱溱而至者,此天之所以罰百姓之不上同於天者也」。念孫案:「今若天」,「天」當爲「夫」。「夫」與「天」字相似,篇内又多「天」字,故「夫」誤爲「天」。「今若夫」,猶言今夫。《兼愛篇》曰:「今若夫攻城野戰,殺身而爲名,此天下百姓之所皆難也。」又曰:「今若夫兼相愛、交相利,此自先聖六王者親行之。」又曰:「今若夫兼相愛、交相利。此其有利且易爲也,不可勝計也。」《鴻烈·覽冥篇》曰:「今若夫申、韓、商鞅之爲治也。」皆其證矣。《中篇》云:「故當若天降寒熱不節,雪霜雨露不時,五穀不孰,六畜不遂,疾菑戾疫,飄風苦雨,荐臻而至者,此天之降罰也。」「故當若天」,「天」亦「夫」字之誤。「降」字則因下文「降罰」而衍。

    尚同中

    己有善 傍

    「己有善傍薦之,上有過規諫之」。念孫案:「己」字義不可通,「己」當爲「民」,字之誤也。傍者,溥也,徧也。《説文》:「旁,溥也。」「旁」與「傍」通。説見《經義述聞·周易》「旁行而不流」下。言民有善,則衆共薦之,若《堯典》所云「師錫」也。《上篇》曰:「上有過則規諫之,下有善則傍薦之。」「下」亦「民」也。下文「己有善不能傍薦之」,「己」亦「民」之誤。

    脱文三

    「鄉長治其鄉,而鄉既以治矣」。舊本脱「鄉長治」三字。下文曰:「國君治其國,而國既已治矣。」今據補。

    運役

    「譬之若絲縷之有紀,而罔罟之有綱也,將以運役天下淫暴而一同其義也」。念孫案:「運役」二字義不可通,當依《上篇》作「連收」,字之誤也。「連收」二字,正承「絲縷」、「罔罟」而言。

    脱一字

    「非高其爵、厚其禄、富貴佚而錯之也」。念孫案:「佚」上有「游」字,而今本脱之,則語意不完。《下篇》曰「非特富貴游佚而擇之也」,是其證。「游佚」,即「淫佚」,語之轉耳。

    情請爲通

    「故古者聖王唯而畢云:「而」讀與「能」同。審以尚同,以爲正長,是故上下情請爲通」。畢云:「《文選注》《東京賦》引作『是故上下通情』。」念孫案:此本作「是故上下請通」,「請」即「情」字也。《墨子》書多以「請」爲「情」。今作「情請爲通」者,後人旁記「情」字,而寫者遂誤入正文,又涉上文「以爲正長」而衍「爲」字耳。《文選注》引「情通」作「通情」者,乃涉《賦》文「上下通情」而誤。

    談謀度

    「助之思慮者衆,則其談謀度速得矣」。念孫案:「謀度」上不當有「談」字,蓋涉上文「言談」而衍。

    也

    「即此語也古者國君諸侯之聞見善與不善也,皆馳驅以告天子」。念孫案:「即」與「則」同。説見《釋詞》。語,猶言也。「則此語」三字文義直貫至「以告天子」而止,則「語」下不當有「也」字。凡《墨子》書用「則此語」三字者,「語」下皆無「也」字,此蓋後人不曉文義而妄加之。

    尚同下

    用説

    「故古者建國設都,乃立后王君公,奉以卿士師長,此非欲用説也」。念孫案:「説」字義不可通,「説」當爲「逸」,字之誤也。《中篇》曰「夫建國設都,乃作后王君公,否用泰也。卿大夫師長,否用佚也」,「否用佚」,即「非用逸」,是其證。「否」猶「非」也,説見《尚賢下》。僞古文《説命》「建邦設都,樹后王君公,承以大夫師長,不惟逸豫」,即用《墨子》而小變其文。

    助治天助明

    「唯辯而使助治天助明也」。念孫案:下「助」字衍。「唯辯而使助治天明」者,「辯」讀爲「徧」。古「徧」字多作「辯」,説見《日知録》。「天明」,天之明道也。哀二年《左傳》曰:「二三子順天明。」言所以設此卿士師長者,唯徧使助治天道也。《中篇》作「維辯使治天均」。

    脱文六

    「故計上之賞譽,不足以勸善,計其毁罰,不足以沮暴。此何故以然?句則義不同也。然舊本脱此六字。案:「此何故以然」是問詞。「則義不同也」是荅詞。「然則欲同一天下之義,將奈何可」又是問詞。舊脱中六字,則上下文皆不可通矣。今據上文補。則欲同一天下之義,將奈何可」。

    賞使家君

    「胡不賞使家君試用家君發憲布令其家」。念孫案:「賞」字義不可通,「賞」當爲「嘗」。「嘗」、「賞」字相似,又涉上下文「賞罰」而誤。「使家君」三字,則涉下文「使家君」而衍。既言「用家君」,則不得又言「使家君」。「胡不嘗試用家君發憲布令其家」作一句讀。

    小用之

    「故當尚同之爲説也,尚用之天子,舊本「用」作「同」,涉上句「尚同」而誤,今據下文改。可以治天下矣;中用之諸侯,可而治其國矣;小用之家君,可而治其家矣」。引之曰:「小用之」當作「下用之」,與「尚用之」、「中用之」對文,下文「小用之」則與「大用之」對文。今本「下用」作「小用」者,即涉下文「小用之」而誤。

    窕横

    「是故大用之治天下不窕,小用之治一國一家而不横者,若道之謂也」。畢云:「《爾雅》云:『窕,閒也。』猶云無閒。」念孫案:畢説非也。窕,不滿也。説見《管子·宙合篇》。横,充塞也。《孔子閒居》「以横於天下」,鄭注:「横,充也。」《祭義》曰:「置之而塞乎天地,溥之而横乎四海。」説見戴先生文集。以小居大則窕,以大入小則塞。唯此尚同之道,則大用之治天下而不窕,小用之治一國一家而不塞也。《大戴記·王言篇》曰:「布諸天下而不窕,内諸尋常之室而不塞。」

    差論

    「其所差論以自左右羽翼者皆良」。念孫案:差、論皆擇也。《爾雅》曰:「既差我馬。差,擇也。」《所染篇》曰:「故善爲君者,勞於論人而佚於治官。」《吕氏春秋·當染篇》同,高注:「論,猶擇也。」詳見《漢書·武紀》。《非攻篇》「差論其爪牙之士,比列其舟車之衆」,義與此同。

    唯

    「唯欲毋與我同,將不可得也」。畢改「唯」爲「雖」。念孫案:古者「雖」與「唯」通,不煩改字。説見《釋詞》。

    情

    「今天下王公大人士君子,中情將欲爲仁義,求爲上士,舊本脱「上」字,據各篇補。上欲中聖王之道,下欲中國家百姓之利,故當尚同之説而不可不察。」舊本脱「可不」二字,據各篇補。念孫案:「情」即「誠」字。言誠將欲爲仁義,則尚同之説不可不察也。《尚賢篇》曰「且今天下之王公大人士君子,中實將欲爲仁義」,「實」亦「誠」也。《非攻篇》曰「情不知其不義也,故書其言以遺後世。若知其不義也,夫奚説書其不義以遺後世哉」,「情不知」,即誠不知。凡《墨子》書中「誠」、「情」通用者不可枚舉。又《齊策》「臣知誠不如徐公美」,劉本「誠」作「情」。《吕氏春秋·具備篇》「三月嬰兒,慈母之愛諭焉,誠也」,《淮南·繆稱篇》「誠」作「情」。《漢書·禮樂志》「正人足以副其誠」,《漢紀》「誠」作「情」。此皆古書「誠」、「情」通用之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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