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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精 神

    二月而胅三月而胎四月而肌

    「一月而膏,二月而胅,三月而胎,四月而肌」。念孫案:《文子·九守篇》作「一月而膏,二月而脈,三月而肧,四月而胎」,《廣雅·釋親》作「一月而膏,二月而脂,三月而胎,四月而胞」,與此或同或異。又《爾雅·釋詁》釋文及《文選·江賦》注引此竝作「三月而肧」,亦與今本異。

    脱三字

    「是故肺主目,腎主鼻,膽主口,肝主耳」。念孫案:《文子》作「肝主目,腎主耳,脾主舌,肺主鼻,膽主口」,説肝、腎、肺之所主,與此互異,而多「脾主舌」一句。案:此言五藏之主五官,不當獨缺脾與舌。下文「膽爲雲,肺爲氣,脾爲風,腎爲雨,肝爲雷」即承此文言之。則此當有「脾主舌」一句,但未知次於何句之下耳。《白虎通義》亦曰:「脾繫於舌。」

    三百六十六日 三百六十六節

    「天有四時、五行、九解、三百六十六日。人亦有四支、五藏、九竅、三百六十六節」。念孫案:「三百六十六日」、「三百六十六節」本作「三百六十日」、「三百六十節」。後人以《堯典》言「朞三百有六旬有六日」,故於上句加「六」字,因倂下句而加之也,不知「三百六十日」,但舉大數言之。《繫辭傳》曰:「乾坤之策,凡三百有六十,當期之日。」是也。若人之骨節,則諸書皆言三百六十。《吕氏春秋·本生篇》曰「則三百六十節皆通利矣」,《達鬱篇》曰「三百六十節、九竅、五藏、六府」,《太平御覽·人事部一》引《公孫尼子》曰「人有三百六十節,當天之數也」,皆其證矣。《春秋繁露·人副天數篇》曰:「天以終歲之數,成人之身,故小節三百六十分,今本「分」作「六」,亦是後人所改。上文云「人有三百六十節,偶天之數也」,即其證,今依上文改。副日數也,大節十二分,副月數也。」《淮南·天文篇》亦曰:「天有十二月,以制三百六十日;人亦有十二肢,以使三百六十節。」此皆以十二統三百六十,猶十二律之統三百六十音也,見《天文篇》。不得言三百六十六明矣。《太平御覽》引此已誤。《文子·九守篇》正作「三百六十日」、「三百六十節」。

    肝爲風 脾爲雷

    「故膽爲雲,肺爲氣,肝爲風,腎爲雨,脾爲雷」。高注曰:「肝,木也。木爲風生,故爲風。」念孫案:「肝爲風」本作「脾爲風」,注「肝,木也」本作「脾,木也」,「脾爲雷」本作「肝爲雷」,皆後人改之也。上注曰「肝,金也」,是高不以肝爲木也。《時則篇》「春祭先脾」,注引一説曰「脾屬木,自用其藏也」,是脾爲木也。説詳《經義述聞·月令》。脾屬木,而木爲風生,故曰「脾爲風」。脾爲風,則肝爲雷矣。上四句皆有注,而「肝爲雷」下獨無注者,後人改「肝」爲「脾」,則與注不合,故删之耳。《五行大義論·人配五行篇》及《太平御覽·人事部一》引此竝作「脾爲風,肝爲雷」,《文子·九守篇》同。

    氣志

    「夫孔竅者,精神之户牖也,而氣志者,五藏之使候也」。念孫案:氣可言五藏之使候,志不可言五藏之使候。「氣志」當爲「血氣」,此涉下文「氣志」而誤也。上文曰「血氣能專於五藏而不外越,則胸腹充而嗜欲省矣」,下文曰「五藏摇動而不定,則血氣滔蕩而不休矣」,故曰「血氣者,五藏之使候」。《文子·九守篇》正作「血氣」。

    使口爽傷

    「是故五色亂目,使目不明;五聲譁耳,使耳不聰;五味亂口,使口爽傷;趣舍滑心,使行飛揚」。高注曰:「爽病,病傷滋味也。」念孫案:「使口爽傷」本作「使口厲爽」,注本作「厲爽,病傷滋味也」。《大雅·思齊》箋曰:「厲,病也。」《逸周書·謚法篇》曰:「爽,傷也。」《廣雅》同。故云:「厲爽,病傷滋味也。」後人以韻書「爽」在上聲,與「明」、「聰」、「揚」三字音不相協,故改「厲爽」爲「爽傷」,不知「爽」字古讀若「霜」,正與「明」、「聰」、「揚」爲韻。《衞風·氓篇》「女也不爽」,與「湯」、「裳」、「行」爲韻,《小雅·蓼蕭篇》「其德不爽」,與「瀼」、「光」、「忘」爲韻,《楚辭·招魂》「厲而不爽」,與「方」、「梁」、「行」、「芳」、「羹」、「漿」、「鶬」、「餭」、「觴」、「涼」、「妨」爲韻。案:「爽」字古皆讀若「霜」,《毛詩》《楚辭》而外不煩覶縷。故《老子》「五味令人口爽」,亦與「盲」、「聾」、「狂」、「妨」爲韻。而《莊子·天地篇》「五色亂目,使目不明;五聲亂耳,使耳不聰;五味濁口,使口厲爽;趣舍滑心,使性飛揚」,即《淮南》所本也。且「爽」即是「傷」,若云「使口爽傷」,則是使口傷傷矣。《文子·九守篇》作「使口生創」,亦是後人所改。乃既改正文之「厲爽」爲「爽傷」,又改注文之「厲爽」爲「爽病」,甚矣其謬也。諸書無訓「爽」爲「病」者,又高注「不明,視而昬也」、「不聰,聽無聞也」、「厲爽,病傷滋味也」、「飛揚,不從軌度也」,皆先列正文而後釋其義。今改「厲爽」爲「爽病」,則與上下注文不類矣。

    孰知

    「或者生乃徭役也,而死乃休息也。天下茫茫,孰知」。念孫案:「孰知」下有脱文。劉本作「孰知之哉」,此以意補,不可從。諸本及莊本同。

    心之暴

    「夫悲樂者,德之邪也;而喜怒者,道之過也;好憎者,心之暴也」。念孫案:「暴」當依《文子·九守篇》作「累」,字之誤也。上文曰「好憎者使人之心勞」,故曰「好憎者,心之累也」,作「暴」,則非其指矣。《原道篇》曰:「喜怒者,道之邪也;憂悲者,德之失也;好憎者,心之過也;嗜欲者,性之累也。」語意略與此同。

    静則與陰俱閉動則與陽俱開

    「其生也天行,其死也物化,静則與陰俱閉,動則與陽俱開」。念孫案:「與陰俱閉」、「與陽俱開」本作「與陰合德」、「與陽同波」,後人以《原道篇》云「與陰俱閉」、「與陽俱開」,故據彼以改此也。不知「波」與「化」爲韻,自「其生也天行」至「不敢越也」,皆隔句用韻。若如後人所改,則失其韻矣。《文子·九守篇》「静即與陰合德,動即與陽同波」,即用《淮南》之文。《莊子·天道篇》「其生也天行,其死也物化,静而與陰同德,動而與陽同波」,《刻意篇》同。又《淮南》所本也。

    正肝膽

    「正肝膽,遺耳目」。念孫案:「正」當爲「亡」,字之誤也。「亡」與「忘」同。《邶風·緑衣》箋:「亡之言忘也。」《荀子·勸學篇》「怠慢忘身」,《大戴禮》作「亡」。《吕氏春秋·權勳篇》「是忘荆國之社稷而不恤吾衆也」,《韓子·十過篇》作「亡」。又《韓子·難二》「晉文公慕於齊女而亡歸」,《齊策》「老婦已亡矣」,《趙策》「秦之欲伐韓、梁,東闚於周室,甚惟寐亡之」,竝與「忘」同。「忘肝膽,遺耳目」,「遺」亦「忘」也。若云「正肝膽」,則義與下句不類矣。《莊子·大宗師篇》「忘其肝膽,遺其耳目」,即《淮南》所本。《俶真篇》又云:「忘肝膽,遺耳目。」

    如景之放

    「如光之耀,如景之放」。劉績依《文子·九守篇》改「放」爲「效」。念孫案:劉改是也。「如景之效」,謂如景之效形也。「效」與「燿」爲韻,若作「放」,則失其韻矣。

    石礫醜

    「是故視珍寶珠玉猶石礫也,視至尊窮寵猶行客也,視毛嬙西施猶醜也」。今本注曰:「,頭也。方相氏黄金四目,衣赭,稀世之貌,非生人也,但其像耳目。醜,言極醜也。」此注既經後人妄改,又多譌脱,辯見下。引之曰:「石礫」本作「礫石」。《説文》:「礫,小石也。」《逸周書·文傳篇》云:「礫石不可穀。」《楚辭·惜誓》「相與貴夫礫石」,王注云:「相與貴重小石也。」《韓詩外傳》云:「太山不讓礫石,江海不辭小流。」皆其證也。「石」與「客」、「魄」爲韻,若作「石礫」,則失其韻矣。古韻「石」在鐸部,「礫」在藥部,兩部絶不相通,此非精於三代、秦漢之音者,不能辯也。「醜」本作「倛魄」,此「魄」誤爲「醜」,「醜」與「魄」草書相似。後人又改「倛」爲「」耳。後人以《荀子·非相篇》「面如蒙倛」,楊倞曰「倛,方相也」,《周官·方相氏》注云「如今魌頭」,「魌」與「」、「倛」同。遂誤以「倛」爲倛頭之「倛」。又以《説文》「倛頭」字作「」,故改「倛」爲「」。不知「倛醜」本作「倛魄」,乃請雨之土人,非逐疫之頭也。「倛魄」一作「欺魄」,又作「欺」。《列子·仲尼篇》「若欺魄焉而不可與接」,張湛曰:「欺魄,土人也。」釋文曰:「魄,片各反,字書作欺。」《文選·應璩〈與岑文瑜書〉》注曰:「《淮南子》曰:『視西施毛嬙猶倛魄也。』高誘曰:『倛魄,請雨土人也。』」皆其明證矣。視毛嬙、西施如倛魄者,謂視如土偶,非謂視如頭也。且「魄」與「石」、「客」爲韻,若作「醜」,則失其韻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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