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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是——收保护费？
楚尧还是没抬头，葛优躺着。
想到楚尧刚才那句“笑傻叉”，苏酥忍不住脸色暗红，还好天尚黑，红得不明显。
“我还是好奇，你在股市怎么赚钱的？能预测到什么涨？什么跌？好像那位敢死队总舵主，也需要每天看盘十几个小时吧？”
“每个人的人生，都只是一场游戏，金融市场就是我的游戏，我的热爱。不为名，不为利，不为其它任何东西，单纯就是……有趣。”
桌上就电脑，水杯，手机，连纸巾都没有一包。
“你去哪儿？”
她：……
说完。
……
唐心位于金融街的办公室。
一直思考到凌晨四点多，楚尧都还没睡。
“欲望只会影响我的理智判断。”
楚尧笑了笑，拿出手机，“过来，加个微信。”
还得联系呢。
“怎么谢？”
其实也不是很熟，人守了一夜，多少得拿出个道谢的态度，这是基本礼貌。
重了太重。
现在看清楚是楚尧。
说道：“有道理，但还是……无耻。”
吓得楚尧差点没蹦起来，鸡皮疙瘩都冒出。
自己忍不住笑出声。
接下来还要约饭局。
下一秒。
床上。
“这不就是抢钱吗？”
唐心看了他一眼，还是决定浪费宝贵的时间，来回答这种小白问题。
藤椅上，楚尧在坐着摇晃，抽烟。
走出了雄赳赳气昂昂的感觉。
“给我也来一支。”
“我，只是一个文明的探索家。”
不过嘴角微咧。
本来已经断片，忘掉昨晚喝醉后发生的一切，现在，又重新回想起。
她……当场裂开。
还在院子里抽烟。
摆摆手，起身就朝门外走去。
“女人。”
“你……还不睡？”
楚尧点头。
楚尧笑着。
“我……”
她嘴角微动，继续说道：“高频交易是一种全自动化交易系统，持仓时间短，日交易次数很多，每笔收益率很低，但总体收益稳定。它交易量巨大，对计算机速度、网速要求很高，所以办公室都在交易所旁边。”
轻了太轻。
楚尧当即不客气的吼一声。
啧。
“对手，也并非是市场上的交易者，而是同行。”
“你叫啥！”
谢还是得谢的。
风微凉。
深吸口气，她拿起床头桌的矿泉水一饮而尽，从被窝爬起，踢拉着拖鞋，出门。
心中还莫名小得意。
楚尧：……
她的办公室空无一物，整体黑灰色，很简洁空旷。
眼神没变化，深吸口气，继续说道：
她犹豫一下，实在撑不住，还是乖乖听话去睡觉。
楚尧哈哈大笑。
苏酥没回头。
苏酥大概是酒醒，揉着脑袋，坐起身，正扯着嗓子尖叫。
这逼格。
更何况……
“天都亮了，还睡什么？”
她没犹豫，当即走过来，扫码加上。
“什么是你的有趣？”
想了想。
唐心：……
他……守了一夜？
楚尧点点头。
这女人一点都不会寒暄的。
看了一眼……
“你说。”
唐心看着他，理所当然道：“不然呢？”
楚尧坐在床头，没关门，也没再抽烟，继续考虑刚才那个问题。
不过，自己主动加，和他主动加，到底是两个感觉。
心中却想着，果然——还是泡妞更适合我。
耸耸肩。
“想抽就抽。”
但对这种绝对客观理性的人而言，楚尧似乎觉得没什么问题。
这时听到唐心的问题。
楚尧哈哈大笑。
都快凌晨五点了。
“你呢？”
楚尧喝了口咖啡，不由问道：“那你在这边干嘛？”
“笑某些喝多了的大、傻、叉！”
天色已经渐明。
“自己解决。”
然而……
唐心打电话，让秘书送进来一杯咖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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