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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算是帝都的金融核心之一。
楚尧笑着问道。
楚尧没看她，悠悠回一句。
……
以及……垃圾桶里有呕吐物。
顿时意识到，是怕自己呕到，楚尧才会在这儿。
“不过，显然，现在我还没玩腻。”
……
旋即便想到一个更骚的思路。
“还是听不懂。”
摇头笑笑，看着唐心，问道：“问个私人问题，你……有没有谈过恋爱？或者……啪啪啪？”
虽然实施起来也麻烦，且收益没那么高，但想想也当真爽。
“我去死！”
“你天天就这么办公？”
“啊！”
羞赧笑了笑。
“吓死爹了！”
她犹豫一下，轻声说道。
唐心熄灭了烟。
脸上的表情逐渐凝滞，她深吸口气，站起身来，迈着两条大长腿，踢拉着拖鞋，大步朝门外走去。
“肯定，巴菲特也无法预测股市涨跌。”
“高频交易就是抢钱，它的难度，不在于股市，而在于本身的硬件和软件系统研发，是金融和计算机的交叉领域，且难度最高。”
她在玩消消乐。
对于那些国外公司，我知道你的专利，我可以不泄露出去，但……你得给我钱。
楚尧看着她，长长喷出口烟雾，忍不住笑出声来。
“世界的文明起源是男人和女人，可不是股票和基金。”
苏酥一时就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楚尧追问道：“那赚这么多钱有什么意思？”
看到楚尧的表情还是疑惑。
唐心说。
“技术还是第一生产力。”
楚尧看她一眼，再次喝口咖啡。
她刚才醒来时，就听到床头有人笑，差点没吓尿，尖叫出声。
她也有点被吼懵，挠挠脑袋，蓬松凌乱的头发，余悸未定道：“你……笑啥？”
“至于赚钱，只是有趣的结果。哪天我若是觉得这个游戏无趣，可能就再也不碰，去玩别的了。”
莫名贱兮兮的语气。
再看看自己，衣服完好，扣子都没解。
这怎么谢？
她依旧是冷静而淡定的语气。
下意识去口袋摸烟，犹豫一下，还是忍住。
她说。
唐心再次解释两句。
两人点上，把一次性咖啡杯当烟灰缸，各自吞云吐雾。
“我不用办公，办公室在纽约，在香江，在魔都。”
可见实力彪悍到一定程度，当真就是有让别人遵守你规则的资格。
可能，内心越复杂的人，越喜欢极致的简单。
楚尧沉默，再次翻出根烟，点燃。
这问题问别人，都或许显得冒昧，甚至冒犯。
反正都已经认识，大酒都喝过，加个微信也正常。
当然这也没啥。
然后便静静看着楚尧。
这话，楚尧无言以对，忍不住笑出声来。
楚尧在她背后喊一声。
“没有。”
高端大气上档次的办公室。
苏酥：？？？
然后便听到一声让人毛骨悚然的尖叫。
这……
她坐在这边的石头台阶上，两条大长腿随意岔开。
没答案。
“你真有趣，且无聊。”
楚尧随口问道。
“想过。”
“假设，现在市场上两个人正在交易，一个挂11块的买单，另一个挂10块的卖单，进行撮合成交。如果我的电脑足够快，就可以先迅速吃掉10块的卖单，再把它卖给11块的买单，转手就赚到1块差价，而这个时间，是0.3毫秒。”
她想了想，认真讲述。
上午十点。
这？
“于男人而言，女人就是文明。”
“我做的是高频交易，不靠股市涨跌赚钱。”
苏酥便看到楚尧发过来的视频。
还是没笑。
虞美人像是病房陪护般在床头趴着，快睡着了，手机屏幕还亮着，眼睛却睁不动了。
过去那边看一眼。
“谢……谢谢啊。”
把她摇醒，让她回那边去好好睡觉。
东方还没出现第一抹鱼肚白，夜色却已经透出一种光泽。
再摸出手机看一眼。
院子里。
倒是听懂了。
她想了想，沉声道：“思考。”
“想过没有？”
虽然没有喉结，但她明显咽口唾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