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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可然终于把书放下，但还是表现出很不耐烦的表情，“什么事情？”
看着方永泰的背影，我摇摇头，望着董振文和吴可然，“走吧。”
“去方永泰家补课，没问题吧？”
我既然请她来辅导董振文的功课，如果连送她回家的任务都不承担，就太对不住她了。
很快，方永泰拎着一大塑料袋的点心和糖果回到公寓，吵吵嚷嚷的他一进来，就把公寓里的气氛搅得活跃起来。
吴可然以为我在生气，又哼了一声：“放学之后，在教室里补课？”经过几天的相处，我知道吴可然是个有点小脾气的女孩子，虽然有时候看上去不容易接近，其实却是个温柔而善良的女孩。
吴可然满意地点点头，方永泰则有些吃惊，没想到董振文的进步如此之快。
“吴可然，不要让自己太累。”我指指窗外漆黑的天色，“时间也不早了，今天就到这里吧。一下子说太多，董振文也未必能接受。”
“艺术的发生？”董振文愣了一下，“模仿说，游戏说，表现说，”他停顿下来想了想，“巫术说，还有多元说。应该有六个，但最后一个想不起来。”
吴可然觉得自己逮住了机会，露出得意之色，“我可以帮你，但是有一个条件，考试结束之前，你不能和秦琴约会。”
我坐到吴可然旁边，故意挨近她一些，轻声问她，“还在生气？”
我轻轻触碰她的胳膊肘，“和你商量一件事情。”
仅仅花了三个小时，在吴可然的帮助下，董振文就把两个章节的内容融会贯通。联想起方永泰花费一个晚上才帮助董振文复习一个章节，吴可然果然比方永泰强上许多。
到达公寓之后吴可然才知道，董振文最近住在我们家。她显得有些惊讶，不明白为何我和董振文的关系变得这么好。
“哼！”吴可然瞪我一下，撅起嘴巴。这一举动，恼怒的成分不多，更多的是撒娇的意味。毕竟我主动开口和她说话，她的态度有所软化。
吃过饭，好容易让方永泰安静下来，吴可然拿出自己的笔记，按照老师上课的思路，仔细地替董振文讲解。她的指导果然比方永泰有效率，董振文连连点头，几乎是“大彻大悟”。
我没有露出任何表情，很坦白地告诉她：“我不可能答应你。如果你不愿帮忙，我也不怪你。”
“那么我们就再看下一个章节。”吴可然把自己的笔记翻到下一页，董振文点点头，紧跟着翻动书本。
我感到很可笑，吴可然提出这个条件，并不是想要改变什么，而仅仅是一种恶作剧般的发泄。
吴可然不喜欢被人议论，所以通常很早到校，以免别人看到她父亲送她来学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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