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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乐歌

    《虞书》:"帝曰,'夔!命汝典乐,教胄子。直而温,宽而栗,刚而无虐,简而无傲。诗言志,歌永言(谓诗言志以导之,歌咏其义以长其言),声依永,律和声(声谓五声,律谓十二律,言当依声律以和乐),八音克谐,无相夺伦,神人以和(伦,理)。'禹曰'於,帝念哉!德惟善政,政在养民。水、火、金、木、土、榖,惟修;正德、利用、厚生,惟和;九功惟叙,九叙惟歌。戒之用休,董之用威,劝之以九歌,俾勿坏'(休,美。董,督也。言善政之道,美以戒之,威以督之,歌以劝之,使政勿坏,在此三者而已。《左传》:"九功之德,皆可歌也,谓之九歌。六府、三事,谓之九功。水、火、金、木、土、榖,谓之六府;正德、利用、厚生,谓之三事。")帝曰:'予欲闻六律、五声、八音,在治忽,以出纳五言,汝听(言欲以六律和声音,在察天下治理及忽怠者,又以出纳仁义礼智信五德之言施於民以成化,汝当审听之)!''工以纳言,时而颺之(工,乐官,掌诵诗以纳谏,当是正其义而颺道之)。'帝庸作歌曰:'敕天之命,惟时惟几(敕,正也,奉承天命以临民,惟在顺时,惟在慎微)。'乃歌曰:'股肱喜哉,元首起哉,百工熙哉!'皋陶拜手稽首颺言曰:'念哉!率作兴事,慎乃宪,钦哉!屡省乃成,钦哉(屡,数也。当数顾省汝成功,敬终以善无懈怠)!'乃赓载歌曰:'元首明哉,股肱良哉,庶事康哉!'又歌曰:'元首丛脞哉,股肱惰哉,万事堕哉(丛脞,言细碎无大略。君如此,始臣懈怠,万事堕废,其功不成,故以申戒也)!'帝拜曰:'俞,往钦哉!'"

    舜作五弦之琴,以歌《南风》,其诗曰:"南风之时兮,可以阜吾民之财兮,南风之薰兮,可以解吾民之愠兮。"

    夏太康失道,畋游十旬,弗反,及其弟五人待於洛汭,述大禹文戒,作《五子之歌》。

    右是为虞、夏之诗,乃三百五篇以前者。盖尝以为诗之体有三:曰风,曰雅,曰颂。风、雅虽有一国、天下之不同,然大概:风者,闾阎之间民庶之所吟讽,所谓陈诗以观民风是也;雅者,朝廷之上君臣之所咏歌,所谓王政所由废兴是也,其诗则施之於宴享;颂者,美盛德告成功者也,其诗则施之於祭祀。然未有三百五篇之前,如《康衢》,如《击壤》,则风之祖也;如《九歌》,如《喜起》,如《南风》,则雅之祖也;如《五子之歌》,则又变风、变雅之祖;若颂者,独无所祖。《书》曰:"八音克谐,神人以和。"又曰:"搏拊琴瑟以咏,祖考来格。"则祭祀亦必有诗歌。而无可考者,意者太古之时,诗之体未备。和气所感,和声所播,形为诗歌,被之金石管弦,施之燕享祭祀,均此诗也,未尝不可通用,初不必歌功颂德,极揄扬赞叹之盛而後谓之颂也。至周之时,风、雅、颂之刖始截然。周室既东,而诗、乐亦颇残缺失次,必孔子之圣,周流四方,参互考订,然後能知其说,所谓吾自卫反鲁,然後乐正,雅、颂各得其所是也。然《肆夏》、《樊遏》、《渠》(即《时迈》、《执竞》、《思文》也)本颂也,而叔孙穆子以为天子享元侯之诗,岂周人雅、颂亦通用邪?或叔孙穆子之时,未经夫子釐正,故简编失次,遂误以颂为雅邪。

    《周礼》:"大司乐掌成均之法,以治建国之学政,而合国之子弟焉。以乐语教国子,兴、道、讽、诵、言、语(兴者以善物喻善事,道者言古以刺今。倍文曰讽,以声节之曰诵,发端曰言,答述曰语)。太师教六诗:曰风,曰赋,曰比,曰兴,曰雅,曰颂。以六德为之本,以六律为之音。 瞽矇掌九德六诗之歌,以役太师(役,为之使也)。"

    《前汉 礼乐志》:"《周诗》既备,而其器用张陈,《周官》具焉。典者自卿大夫师瞽以下,皆选有道德之人,朝夕习业,以教国子。国子者,卿大夫之子弟也,皆学九德,诵六诗,习六舞、五声、八音之和。""然自《雅》、《颂》之兴,而所承衰乱之音犹在,是谓淫过凶嫚之声,为之设禁焉。"

    陈氏《乐书》曰:"周官:大司乐言奏九德之歌、九磬之舞。瞽矇掌九德之歌,以役太师。大{鼓召},舜乐也,谓之九{鼓召}之舞;则《大夏》,禹乐也,谓之九德之歌,岂非九夏之乐乎?"

    《乐师》:"凡射,王以《驺虞》为节,诸侯以《貍首》为节,大夫以《采蘋》为节,士以《采蘩》为节,及彻,帅学士而歌彻(注云:"彻者歌《雍》,《雍》在《周颂 臣工》之什。")。"

    《仪礼 乡饮酒》:"工歌《鹿鸣》、《四牡》、《皇皇者华》,笙《南陔》、《白华》、《华黍》;乃间歌《鱼丽》,笙《由庚》;歌《南有嘉鱼》,笙《崇邱》;歌《南山有台》,笙《由仪》;乃合乐;《周南》、《关雎》、《葛覃》、《卷耳》、《召南》、《鹊巢》、《采蘩》、《采蘋》(孔氏曰:"《召南》三篇,越《草虫》而取《采蘋》,盖《采蘋》初在《草虫》之前,孔子以後,简札始倒。")。工告於乐正曰,正乐备。"

    《燕礼》:"工歌《鹿鸣》、《四牡》、《皇皇者华》,笙奏《南陔》、《白华》、《华黍》:乃间歌《鱼丽》,笙《由庚》;歌《南有嘉鱼》,笙《崇邱》,歌《南山有台》,笙《由仪》。遂歌乡乐:《周南》、《关雎》、《葛覃》、《卷耳》、《召南》、《鹊巢》、《采蘩》、《采蘋》。太师告於乐正曰,正歌备。"

    陈氏《乐书》曰:"工歌,则琴瑟以咏而已,笙不与焉。笙入,则众笙而已,间歌不与焉。间歌,则歌吹间作,未至於合乐也。合乐,则工歌,笙入间歌并作,而乐於是备矣。大用之天下,小用之一国,其於移风易俗,无自不可,况用之乡人乎?风天下而正夫妇,实本於此。然则观之者,岂不知王道之易易也哉?《乡饮酒义》曰:'工入,升歌三终,主人献之;笙入三终,主人献之;间歌三终,合乐三终,工歌乐备,遂出,一人扬觯,乃立司正焉,知其能和乐而不流也。由是观之,工歌《鹿鸣》、《四牡》、《皇华》,所以寓君臣之教,则升歌三终也。笙入堂下,磬南北而立,乐《南陔》、《白华》、《华黍》,所以寓父子之教,则笙入三终也。间歌《鱼丽》,笙《由庚》;歌《南有嘉鱼》,笙《崇邱》;歌《南山有台》,笙《由仪》,所以寓上下之教,间歌三终也。合乐:《周南》、《关雎》、《葛覃》、《卷耳》、《召南》、《鹊巢》、《采蘩》、《采蘋》,所以寓夫妇之教,则合乐三终也。三终虽主於诗篇,亦乐成於三,以反为文故也。"

    《大射礼》:"乃歌《鹿鸣》三终,乃管《新宫》三终(篇亡),奏《貍首》以射。"

    《射义》曰:"天子以《驺虞》为节,诸侯以《貍首》为节,卿大夫以《采蘋》为节,士以《采蘩》为节。"诗云:"曾孙侯氏,四正具举,大夫君子,凡以庶士,小大莫处。御于君所,以燕以射,则燕则誉(注云:"《驺虞》、《采蘋》、《采蘩》今《诗》篇名。狸首,逸。曾孙侯氏,谓诸侯也)。"

    《春秋左氏传》曰:"文公四年,卫宁武子来聘,公与之宴,为赋《湛露》及《彤弓》。不辞,又不答赋。使行人私焉。对曰:'臣以为肄业及之也(肄,习也。鲁人失所赋,宁武子佯不知,此所谓其愚不可及)。昔诸侯朝正於王(朝而受正教也),王宴乐之,於是乎赋《湛露》,则天子当阳,诸侯用命也。诸侯敌王所忾而献其功(敌,当也。忾,恨怒也),王於是乎赐之彤弓一,彤矢百,旅弓矢千,以觉报宴(觉,明也)。今陪臣来继旧好(方论天子之乐,故自称陪臣),君辱贶之,其敢干大礼以自取戾?'""襄公四年,穆叔如晋报聘,晋侯享之,金奏《肆夏》之三,不拜(《肆夏》、《樊》、《遏渠》,即《时迈》、《执竞》、《思文》也);工歌《文王》之三,又不拜(《文王》、《大明》、《绵》);歌《鹿鸣》之三,三拜(《鹿鸣》、《四牡》、《皇皇者华》),韩献子使行人子员问之,曰:'子以君命辱於敝邑。先君之礼,藉之以乐,以辱吾子。吾子舍其大,而重拜其细,何也?'对曰:'三《夏》,天子之所以享元侯也,使臣不敢与闻;《文王》,两君相见之乐也,臣不敢及;《鹿鸣》,君所以嘉寡君也,敢不拜嘉;《四牡》,君所以劳使臣也,敢不重拜;《皇皇者华》,君教使臣曰,必谘於周。臣闻之,访问於善为咨,咨亲为询,咨礼为度,咨事为诹,咨难为谋。臣获五善,敢不重拜?'""襄公二十九年,吴公子札来聘,请观於周乐,使工为之歌《周南》、《召南》。曰:'美哉!始基之矣,犹未也,然勤而不怨矣。'为之歌《邶》、《鄘》、《卫》,曰:'美哉,渊乎!忧而不困者也。吾闻卫康叔、武公之德如是,是其《卫风》乎!'为之歌《王》曰:'美哉!思而不惧,其周之东乎!'为之歌《郑》,曰:'美哉!其细已甚,民弗堪也,是其先亡乎!'为之歌《齐》,曰:'美哉,泱泱乎,大风也哉!表东海者,其大公乎!国未可量也。'为之歌《豳》,曰:'美哉,荡乎!乐而不淫,其周公之东乎!'为之歌《秦》,曰:'此之谓夏声。夫能夏则大,大之至也,其周之旧乎!'为之歌《魏》,口:'美哉,沨沨乎!大而婉,险而易行,以德辅此,则明主也。'为之歌《唐》,曰:'思深哉!其有陶唐氏之遗民乎!不然,何忧之远也?非令德之後,谁能若是!'为之歌《陈》,口:'国无主,其能久乎(淫声放荡,无所畏忌,故曰国无主)?'自《桧》以下无讥焉。为之歌《小雅》,曰:'美哉!思而不贰,怨而不言,其周德之衰乎!'犹有先王之遗民焉。'为之歌《大雅》,曰:'广哉,熙熙乎!曲而有直体,其文王之德乎!'为之歌《颂》,曰:'至矣哉!直而不倨,曲而不屈,迩而不逼,远而不携,迁而不淫,复而不厌,哀而不愁,乐而不荒,用而不匮,广而不宣,施而不费,取而不贪,处而不底,行而不流,五声和,八风平,节有度,守有序,盛德之所同也(注云:"《颂》有殷、鲁,故曰盛德之所同也。")。'"

    按太史公言:"《诗》三百五篇,孔子皆弦歌之,以求合《韶》、《武》、《雅》、《颂》之音。"今观季子请观周乐,而鲁人为之歌诸《诗》:二《南》以下十五国《风》、二《雅》、三《颂》皆系焉。则此三百五篇者,皆被之弦歌,掌之司乐,工师以时肄习之,所谓雅乐也。盖非始於夫子矣。而晦庵辩《桑中》诗《序》,其说曰:"雅者,二《雅》是也;《郑》者,《缁衣》以下二十一篇是也;《卫》者,《邶》、《鄘》三十九篇是也;《桑间》,卫之一篇,《桑中》之诗是也。二《南》、《雅》、《颂》祭祀朝享之所用也,郑、卫、桑、濮,里巷狭邪之所歌也。今不察此,乃欲为之讳其郑、卫、桑、濮之实,而文之以雅乐之名,又欲从而奏之宗庙之中,朝廷之上,则未知其将以荐之何等之鬼神,用之何等之宾客乎?"盖郑、卫国风,如《桑中》、《溱洧》诸篇,所言皆淫奔谑浪之辞,《序》者以为刺奔,而晦庵尽斥《序》说,以为淫奔之人所自赋之诗,故疑其非雅乐也。愚以为未然。盖季子所观乐者,周乐也。使郑、卫诸诗为里巷狭邪所用,则周乐安得有之?而鲁之乐工,亦安能歌异国淫邪之诗乎?然尝因是考之,诗之被於弦歌也,不过以为宴享宾客、祭祀鬼神之用。但求之三百五篇,惟《周颂》三十一篇、《商颂》五篇为祭祀之诗,《小雅 鹿鸣》以下,《彤弓》以上诸篇,为宴享之诗,此皆其经文明白,而复有《序》说可证者也。至於《周南》以下十五国《风》,《小雅》自《六月》而下,《大雅》自《文王》而下,以至《鲁颂》之四篇,则《序》者以为美刺之词,盖但能言其文义之所主,而不能明其声乐之所用矣。《左传》所载列国诸侯、大夫聘享赋诗,大率多断章取义,以寓己意,如秦穆公将纳晋文公,宴之而赋《六月》;季武子誉韩宣子嘉树,宴之而赋《甘棠》,盖借二诗以明赞诵之意。又如荀林父送先蔑而为赋《板》之卒章;叔孙豹食庆封而为赋《相》,鼠盖借二诗以明箴规之意。他若是者,不一而足,皆是因事寓意,非曰此宴必合赋此诗也。独《仪礼》所载《乡饮酒礼》、《燕礼》、《射礼》,工歌间歌合乐之节,及穆叔所言天子享元侯与两君相见之礼,则专有其诗。然考其歌诗合乐之意,盖有不可晓者。夫《关雎》、《鹊巢》,闺门之事,后妃、夫人之诗也,何预於乡宴?而《乡饮酒》、《燕礼》歌之。《采蘋》、《采蘩》,夫人、大夫妻能主祭之诗也,何预於射?而《射礼》用之;《肆夏》、《樊》、《遏渠》,宗庙配天之诗也,何预於宴饮?而天子享元侯用之;《文王》、《大明》、《绵》,文王兴周之诗也,何预於交邻?而两君相见歌之。以是观之,其歌诗之用,与诗人作诗之本意,盖有判然而不相合者。不知其何说晋荀偃曰,歌诗必类?而今如《仪礼》及穆叔所言,则类者少,不类者多。若必就其文词之相类,则《乡饮酒》所歌,必《伐木》、《行苇》之属;《射礼》所歌,《驺虞》而下,必《车攻》、《吉日》之属;天子享元侯,所歌必《蓼萧》、《湛露》、《彤弓》之属,方为合宜。

    子贡见师乙而问焉,曰:"赐闻声歌各有宜,如赐者,宜何歌也?"师乙曰:"乙,贱工也,何足以问所宜。请诵其所闻,而吾子自执焉。宽而静、柔而正者宜歌《颂》;广大而静、疏达而信者宜歌《大雅》;恭俭而好礼者宜歌《小雅》;正直而静、廉而谦者,宜歌《风》;肆直而慈爱者,宜歌《商》;温良而能断者,宜歌《齐》。夫歌者直已而陈德也,动已而天地应焉,四时和焉,星辰理焉,万物育焉。故《商》者,五帝之遗声也,商人识之,故谓之《商》;《齐》者三代之遗声也,齐人识之,故谓之《齐》。明乎《商》之音者,临事而屡断;明乎《齐》之音者,见利而让。临事而屡断,勇也;见利而让,义也。有勇有义,非歌,孰能保此?故歌者,上如抗,下如队,曲如折,止如槁木,倨中矩,句中钩,累累乎端如贯珠。故歌之为言也,长言之也。说之,故言之;言之不足,故长言之;长言之不足,故嗟叹之;嗟叹之不足,故不知手之舞之,足之蹈之也。"

    汉高祖既定天下,过沛,与故人父老相乐,醉酒欢哀,作《风起》之诗,令沛中僮儿百二十人习而歌之。至孝惠时,以沛宫为原庙,皆令歌儿习吹以相和,常以百二十人为员。文、景之间,礼官肄业而已。

    武帝定郊祀之礼,乃立乐府,采诗夜诵(即古之采诗也。哀帝罢乐府,非郑卫之音者,条奏。孔光、何武奏不可罢者。夜诵员五人,亦在其中也。师古曰:采诗依古遒人询路采取百姓讴谣,以知政教得失也。夜诵者,其言辞或秘不可宣露,故於夜中歌诵也),有赵、代、秦、楚之讴(此非雅声也)。以李延年为协律都尉,多举司马相如等数十人,造为诗赋,略论律吕,以合八音之调(延年及父母兄弟,皆故倡也。女弟得幸,为李夫人。延年善歌,为新变声。是时上方兴天地诸祠,欲造乐,令司马相如等作诗颂,延年辄承意弦歌所造诗,谓之新声曲。)作十九章之歌,以正月上辛,月事甘泉圜丘,使童男女七十人俱歌,昏祠至明。

    汉《郊祀之歌》十九章:《练时日》一(四十八句) 《帝临》二(十二句)《青阳》三(十二句) 《朱明》四(十二句) 《西颢》五(十二句) 《元冥》六(十二句) 《惟泰元》七(二十四句。 建始元年,丞相匡衡奏罢"鸾路龙鳞,"更定诗曰"涓选休成") 《天地》八(二十六句。丞相匡衡奏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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