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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文斌露出一丝笑容道：“和你们没关系，我自己的事儿。”他转向去问卓雄道：“方位搞清楚了没？”
“你看着我。”查文斌对卓雄说道：“盯着我的眼睛，哪都不要动，就盯着我的眼珠子。”
“啪”得一声，卓雄身子一颤，整个人一下子就惊醒了过来，四周朝着地上环顾问道：“我什么时候下来的？”
唐远山说道：“祭祀？这里可只是一条盐道而已，没听说有哪路神仙。”
“好叻！”超子说完一刀就扎了进去，他那匕首虽然锋利的很，但却从未想过扎这棵大树会是如此的轻松，除了一开始能觉得有点阻力，后半段完全就跟扎豆腐那般，径直没入刀柄。
四条大汉手持锋利的匕首，按照查文斌说的大概位置，一条宽约二十公分的一整圈树皮很快就被剥了下来。查文斌盯着那圈有些发黑的树干环顾了一圈对超子说道：“匕首，插|进去试试。”
"用粮食酿酒显然还不够对神灵的尊重，于是就有人想出了用人酿酒。取活人好吃好喝的喂养三个月，找最快的刀工师傅破开肚皮，据说只要刀子足够快，内脏被剥离的时候都不会完全死去。用酿好的酒倒入腹腔，再缝合，找到足够大的橡树，这种树很容易中空，把人放进去发酵。
“村头那个王奶奶做的红色豆腐就是用这玩意的籽？”超子倒是有些怀念那东西，和猪血有些相似，但是味道却要美多了。
“我不是上去看方位了嘛？我记得我上去了啊，怎么下来了。”
"大概是夏朝那位叫杜康的王发明了酒，这种五谷精华的产物最初是用来祭祀神灵的，人一开始不懂醉酒的原理，以为那种状态就是通灵，可以产生幻觉，于是酒就成了奢侈的享受。
查文斌也不想这才刚出门就赶上事，也安慰自己道可能就是超子说的那么回事吧，不料此时一片白花花的东西就从树顶飘了下来，查文斌一抬头，那东西恰好盖在了他的脸上。
“闻到挺好闻的吧，这东西很值钱。”一听查文斌说很值钱，超子恨不得把水壶里的水全倒了去接那红色液体，不过查文斌下一句话就让他放弃了这个念头：“如果是在远古时代，只有天地才配享用，这是对于上苍能贡献出来最好的礼物，不过似乎这原料算不上顶级，真宗的应该是处子的身体。”
查文斌眉头一皱道：“什么样的纸钱？”
“据说想要取这种人酒的时候，只需要扎开一个孔，混合着血液的红色液体就会溢出，跟超子那样。而人在送入树干之前还是活的，魂也就永远被封进了树里，这门邪术在远古的祭祀中是出现过的，据说妲己便最爱喝这种酒。”
查文斌轻轻拿下拿东西一瞧，正是一张纸钱，仿的是铜钱的板式，上面还用鲜红的朱砂写着“天地通宝”四个大字，格外显眼。
超子狐疑地看着他问道：“你在搞什么？”
唐远山也被调起了兴趣，至少目前那红色的液体看着不是那么恶心，“查先生见多识广，愿闻其详。”
查文斌拿着那张纸钱，那纸的成色非常新，像是剪的不多久，有一个碗碟大小。这死人用的纸钱落在了活人头上自然不是好兆头，查文斌轻轻拿着那枚纸钱并没有丢掉反而是折叠好了放进自己的乾坤袋里。
"后来有人发现，橡树的树干有更加奇特的作用，那就是用来盛放液体无论是多久都不会腐败，而且会变得香气宜人。
卓雄急着辩道：“不是我，我在上头看见的就有这东西，这回你该相信了？”
查文斌一边轻轻地挪动着脚步，一边嘴里继续说道：“对，就这样看着我，别看别的，就看着我的眼睛。”
超子小声对卓雄嘀咕道：“你搞什么鬼？”
说到这儿卓雄的脸色又开始变了，他的嘴唇微微有些颤抖，音调也变的节奏混乱：“而且，树顶上，到处都是纸钱，洋洋洒洒的铺满了整片林子，望不到尽头的纸钱……”他用手比划着补充道：“有这么厚，不，是这么厚的纸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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