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佟辛的思绪飘了方向,盯了他好久。她眼神很专注,霍礼鸣心里微微发虚,“干吗?”
佟斯年:“……”
“怎么问这个?”
不说多的,上学期她就撞见过两三次。
“闭嘴!”佟辛一把捂住她的嘴,一滴汗顺着背脊往下坠。
对方互看一眼,也从口袋里掏出一把蹭亮的匕首短刀。
仔细分辨一番,佟辛已隐约猜到,可能是哪个学校的中二学生在干架。这附近的学校多,从幼儿园到大学不乏好学校,但中间鱼龙混杂,不读书的,混日子的也有。
安静两秒,佟斯年直接站起来,眉间带着薄薄怒意,“辛辛,你怎么能因为北大难考,就改变人生理想?不允许,不可以,想都不要想。”
碘酒,棉签,云南白药……霍礼鸣愣了愣。
佟斯年皱了皱眉,“还没睡啊?”
三人谈不上礼让,凶狠地一起动手。
墙头上,佟辛趴在那儿,可以说是用出了她这一辈子最凶的表情。
“你身体真好。”佟辛说:“难怪可以全款买房。”
霍礼鸣被她表情逗着了,“第一次看打架?”
佟辛点点头。
佟辛:“……”
佟辛呆了。
佟辛没吱声,费劲地从墙上想下去。她已经爬过两遭了,再加上这场面一点也不真善美,所以腿软得跟面条似的,根本站不太稳。
她刚想开口,头一转,吓了跳。
霍礼鸣的身手绝不是等闲之辈,对方也显然有备而来。两人去攻击霍礼鸣的下盘,让他失去重心。另一人就有机可趁,逮着他的胸肋往死里挥拳。
霍礼鸣静静看着她,然后笑起来,扬起的嘴角像切慢的镜头,每一帧都是一种情绪变化,最后成了熟悉的那一种不正经,认可说:“是有救命之恩,我真想以身相许,但他家不要,同学,帮忙说点好话呗。”
她本该和以往一样,不闻不问地走掉。但忽然一道熟悉的声音入耳——“一个个来还是一起上啊?”
而下一秒,她视线全黑。
“这里200米就是派出所,我哥是城管!不信你们就等着,还有三分钟,警察马上到!”佟辛不卑不亢,而恰好,远处隐约传来警车鸣笛声。
“嘿!”霍礼鸣突然冒出来的一个单音节,短暂脱离了冷情,甚至还有一分放松。
佟辛没吭声,但下意识的蹦出一个念头——她要不要在周六把作业全部写完?
“作业多,我刚写完。”佟辛给他倒了杯温水。
后来他被唐其琛送出上海,付光明简直得意,在上海大放厥词,将他说得一无是处。
前边两个,后边还有一个。身板壮实,眉目贼光,是货真价实的练家子。这一架正反逃不过,霍礼鸣慢条斯理地脱去外套,单手拎着往地上一丢。
这一幕猝不及防,佟辛没踩稳垃圾桶,差点从墙上摔下去。
佟辛只能往回走,可转身到一半,听见一声很清晰的异响。
佟辛震惊得话都说不利索,“骨、骨裂而已?”
佟辛的手仍在发抖,闻言狠狠瞪他一眼。霍礼鸣笑意更深,扯着伤口,又立刻龇牙皱眉。佟辛惊惧犹存,站了一会儿,默默转身跑了。
这不是她认知范围内的世界,灰色的,残忍的,和着血肉的。霍礼鸣以一敌三,叫嚷声,痛呼声,狼藉遍地。
佟斯年讲得口干,一口气喝完半杯水。
怕他尴尬,佟辛站起身,想让他一个人静静。要走的时候,霍礼鸣忽然出声:“等等。”
霍礼鸣一只脚跨上楼梯,整个人立在那儿,表情极其复杂。
因为这一分心,让对手有了可趁之机。霍礼鸣的肩胛骨被扭住,往死里掐。他闷声,额头冒出豆大汗水。但仍不忘冲墙上厉声:“回家去!”
霍礼鸣再一瞥,人已不见,一颗心总算落了地。
佟辛从垃圾桶上半跳半摔地下去了。
雨还在下。
霍礼鸣绕远路去买了包烟,清礼市这块儿他还不太熟,回来就走岔了路。实际上,他从昨天就隐约发现了不对劲。
在上海的时候,两人便水火不容,付光明就是一傻缺二百五富二代,霍礼鸣也是刺头青,人生就没“忍”这个字,对视一眼都能火花闪电地干个架。
佟辛回过神,发现他正望着她,漆黑的眼眸被煞气晕染,显得愈发亮堂。他抬起手,抹了把糊在眼睛上的血,勾着眉梢,望向她隐隐噙笑,“不是怕我吗?今天不躲了?”
霍礼鸣怕那三人看清她的长相,伸脚勾起地上的衣服,再用力一甩,精准地抛盖住佟辛的脑袋。
佟辛站在卧室门口,开了一条门缝。
既然聊到这个话题,或者说,佟辛早就想跟他聊一聊了。她抬起头,目光升温,语重心长道:“虽然,任何职业都应得到尊重,但你年纪轻轻,总得想长远些。”
霍礼鸣只用一根食指,隔着她厚厚的棉衣衣袖,就这么轻易地制止了她的动作。
霍礼鸣慢慢弯下腰,双手撑着膝盖,胸口剧烈喘气。数秒后,他望向墙上的佟辛,语气跟薄刃一般,“我让你走为什么不走,想死是吗?”
这一串连贯的动静,气势上很能压人。加之那仨混混心里很有谱,再这么刚下去,未必是霍礼鸣的对手。
佟辛趴在墙上正出神。
佟辛一脸懵,有口难辩。
男人干架时的凶戾,以及行云流水的招式,让她某一瞬间宛如魔怔——竟然觉得,这个场景,是一幅生动的画,画里的人太带感。
佟辛睨他,“你还觉得很光荣啊?”
他从地上爬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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