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盖始则寻其受病之本,终则犯其致病之邪,心力尽于此。然心力尽矣,智慧尽矣。而病每发于心力智慧之外者何也,则读书多而止解其一,临症少而不知其二三也。况病之千变万化,万不可执一而论乎?呜呼,难言之!

    ○方剂炮制

    同一方也,而炮制当否利钝迥别。大约姜制者宜发散,盐制者走肾而软坚,醋制者注肝而止痛,童便制者去劣性而降下,米泔制者去燥性而和中。乳制者润枯生血,蜜制者甘缓益元。陈壁土制者窃真气骤补中焦,麦麸皮制者抑酷性不伤上膈。乌豆汤甘草汤渍曝者并解毒平和,羊酥油猪脂油涂烧者皆渗骨易碎。凡去瓤者免胀,抽心者除烦。此类甚多,亦不可不知者也。

    ○五行

    王昆绳-云-:五行生克,始于邹衍,而成于汉刘向、班固。然

    五行志等书皆牵扭可笑。江河井泉,金之流也,其然乎?世亦取火于金石,独木也哉?水木火土,则谓草木悉漂萍,盲者笑其妄,以为未有土,先有火,不知虚空何物。可灰为大块也,克木者金,而火未尝不克木。吾见克土者金,木之克不若金之利也。火水交相克者也,土克水,水亦克土也。总之天地无不生,无不克,万物消长乎阴阳也。若五行生克,谬矣哉。

    ○六子

    汪季青曰:谓五行为天地也不可。谓五行即六子也,则六子无金。谓五行后于六子乎,六子已有水火矣。谓五行先于六子乎,是六子不当称六子而称六孙矣。其言涉戏,然亦明且著者。

    ○生克

    五行生克之说,前人多辨之者,此不过言其气之变通,性之相成耳。非生者果如父母,克者果如仇敌也。术家以克为官,所克者为妻。托之空言以欺人,尚无显害。至医家泥于其说,遂谓脾强则妨肾,肾强则妨心,心强则妨肺,肺强则妨肝,肝强则妨脾。岂人之腑脏,日构衅争斗于胸中,得势以骄而即相凌夺乎?悬坐以必争之势,而杀彼以益此,其不死者鲜矣。

    ○金克木

    金克木者,斧斤入林也。不知水渍火焚,木更朽且焦矣。木克土者,以树根能蚀土耳,然则凡草木虫豸之生长,孽孕于土者,皆克土者乎?土生草木,犹母乳子也,子乳于母,岂克母耶?土克水者,以土能堙水不流,是鲧得顺五行之性,而何-云-汨陈?况土仅壅水耳,水且能决土,则土劣于水明甚。水克火矣,而火沸水成汤,且烁水使干,非水之定胜也。龙雷之火,得水益烈,又何以称焉。火克金者,以火之铄金使流耳,而金固无损,固不似土埋水渍蚀之殆尽也。凡为彼说,皆非穷理格物者所当信。愚谓克者,能也,致能于彼而互相成也。天地五行消息之道,甚精甚微,勿以人世之攻取恩怨之凡情测之。尤不可用之于医,自速其死。润下作咸,炎上作苦,曲直作酸,从革作辛,稼穑作甘。作者,用也。五味成于五行之发用,非五行之固有此味也。执五行而求味,金何尝辛,土何尝甘。木兼五味,黄帝尝之稔矣,岂仅酸乎?稼之穑之,土所作也。若夫稼穑,则木也。以木之甘言土,则言其致用者可知。区区以海水成盐,煮焦成苦征之,亦致远恐泥之说。况-云-两木相摩则齿酸,金伤肌则辛痛。噫,口中求味不得,而转求之耳闻,又求之肤肉,不愈诞乎!

    ○下锡一块

    明初一儒士至南京,见一医家,迎求溢户,名重一时,意必深于术者。往观,术亦无他异。偶一人求药既去,追而告之曰:「临煎时下锡一块。」因大惊,特叩之。答曰是古方尔,出某书。归而阅之,乃饧字。

    ○扁鹊雷公

    扁鹊二人:一黄帝时。一战国时。雷公二人:一黄帝时,一赵宋时。战国秦越人明洞医道,世以为与扁鹊类,因以为号。今所传

    难经,乃秦越人作,非黄帝时之扁鹊也。宋雷鎙撰

    炮炙三卷,人多不知其名,因

    素问有雷公黄帝弟子语,遂以

    炮炙为雷公撰。

    ○授徒行医

    吾友王澹圃斯恬于酒间-云-:士君子固无手刃杀人事,然不操刀而甚于杀者有二焉:其一曰授徒。士无恒产,略习句读,抗颜为师,名曰糊口,实则丧心。其在老师宿儒,声价愈高,门徒益盛。谬种流传,害人三世,其祸尤烈。其一曰行医。稍识药性,略记汤头,悬壶立方。病者危急之际,以性命相托,而动手辄误,立挤于死。经年累月,杀人如麻,是无殊于手刃也。言之惨然。座中有以医自命者大失色,掷箸而去。

    ○祝由

    素问?移精变气论曰:惟移精变气,可祝由而已。术家引祝由为南方之神,故有祝由科,如后世庙祝之类,以祝为祷祝诅祝之祝。陈定宇谓祷祝诅祝,乃

    素问之大禁,且与文义不合,与注意更谬。

    书曰:「祝降时丧。」孔氏注:祝,断也。以祝训断,谓当断绝其受病之由足矣,见定宇集。

    ○太医院十一科

    太医院官士习业,初分十一科。御医吏目医士医生,各专一科。曰大方脉,小方脉。伤寒科,妇人科,疮疡科,针灸科,眼科,口齿科,咽喉科,正骨科,痘疹科。今痘疹归小方脉,咽喉口齿为一科,共九科。

    ○种痘

    雍正三年四月八日谕:看来满洲、蒙古等艰于子息者,大都为出痘所殇,此亦无力种痘之故耳。新满洲、蒙古侍卫官员等有未经出痘之子弟,欲行种痘者,着告知太医院,交刘声芳看好时候,派种痘之医生,令其诊视。若痘疹科医生不敷用,着奏请添取。今南方种痘者,每年来京,颇着效。

    ○蟹治断筋

    蟹脚中髓及脑壳中黄,并能续断绝筋骨。碎之微熬,纳疮中,筋即连。

    ○良相良医

    范文正公微时尝-云-:读书学道,要为宰辅。得时行道,可以活天下之命。不然,时不我与,则当读黄帝书,深究医家奥旨,是亦可以活人也。君子之重人命如此,见宋寓山

    寓山简语。俗-云-:不为良相,当为良医。殆有所本也。

    ○六脉七情

    二气五行,化生万物。人之阴阳五常,行于六脉。征之七情,天道惟七,至六日有馀,则为一候,故七日来复。人身之气亦惟七,至六日而行十二经络有馀,故人之疾,至七日而轻重判焉。

    ○病者三忌

    宋陈唐卿(造)作处病说,言病者所忌有三:一曰讳,二曰忽,三曰疑。唐卿,高邮人,着

    江湖长翁集。

    ○疟可逃避

    淮人患疟,当期移住他处,则疟不至,往往有验。殊不可解。按

    宾退录,世人疟疾将作,谓可避之他所。又高力士流巫州,李辅国授谪制,时力士方逃疟功臣阁下,是唐时已有此俗。

    ○按脉

    手之寸关尺,止一脉耳,乃三指下便大分六经症候。夫一指内分两经,已难辨隔。而过一指,即判然迥别,不知另有一脉耶,抑即一脉而至此寸许之地,辄分而三耶?相传已久,神异屡中,无人异词,殆亦知其所当然而亦不知其所以然者。若如近人信乎一按,哆口而谈,如洞症结,则予所断断不敢信矣。

    ○喇嘛教

    喇嘛一教,有黄衣者,如达赖喇嘛。真修养性,来去明白,不过数人。有红衣者,如地母地藏,呼风唤雨,遣将驱雷,更寥寥矣。我圣祖仁皇帝尝治地母于法,彼教肃然畏惧,毫无他异,其馀更可知也。诸蒙古信其法,从其教,愚可悯也。

    ○喇嘛与释子

    喇嘛即释子,以轮回因果之说诱惑愚民,入无父无君之教,其罪均。然释子在中国,讳淫杀,曰募化,曰慈悲,曰施舍,尚不敢显然作恶。喇嘛在塞外,假岐黄之名,拥妻子之奉,鲜衣怒马,烹羊啖牛,攘人囊櫜,残人骼胔,污人妻女。释子窃也,喇嘛盗矣。

    ○耶稣教

    西教者,大西洋国十字架耶稣教也。耶稣以设教为仇者所杀,钉其首足两手于十字架间,遂以此名。其徒利马窦,于明神宗时由广东入中国,入留都,高论惊人。出自鸣锺千里镜诸器示人,咸大惊,号为西儒。留都礼部谘送北京,大宗伯冯琦称之,乃言大统历有差,作修历局居之。复建天主堂于宣武门内,设耶稣及圣母像于堂。耶稣手执浑天仪,圣母手抱一小儿,即耶稣也。其曰天主者,谓耶稣能主天事也。嗣后外州县亦间设天主堂。利马窦卒于万历三十八年,以陪臣礼葬于阜成门外。今都城有天主堂数处,修历制器绘图水法,各有所长,属匠作供差遣,而蚩蚩者氓颇有慕其教而从之者。戊子,尚书额驸福公奏禁,人心耸惕,弃邪归正者甚众。凡入教者,各供十字架于家。福公下令,毁架而足践之者,方准出教,否则治以法。其计立穷。

    ○再来人

    藏中方言呼脱脱,华言再来人。董噶尔住苦苦脑儿之东,鄙投胎之陋,擅夺舍之能,专伺清俊年少神魂出舍之顷,彼即以神投其舍焉。少年魂返而无所归则死。董噶尔以敝屋易华堂,鹊巢而鸠居之,不知伤人几许矣。慈悲法门,有此怪术,所不可解。自元及明,皆有国师之封号。

    ○货财五家

    佛家以货财为五家公共之物:一曰国家,二曰官吏,三曰水火,四曰盗贼,五曰不肖子孙。其言煞有意味,居官居室者皆不可不透彻此意。其曰不肖子孙甚妙,若果有贤子孙,更不必需此。

    ○治生

    许鲁斋曰:三代而后,学者当以治生为急务。以张籍之才,昌黎犹惜其家贫多事,不能卒业。天实制之,非籍不专于学。王遵岩自言,赖先人之遗,不以衣食为苦。甚矣读书之难,而贫窭之士为尤苦也。贾黯廷试第一,往谒杜祁公,公独以生事有无为问。黯退有后言。公闻之曰:「凡人无生事,虽为显官,不能无俯仰依违,进退不决。贾君名在第一,其学显达,不问可知。恐生事不足,致进退不轻,而不以道自重耳。」贾乃叹服。陈几亭-云-:「俗子治生,精明者必刻,宽厚者必昏。若琐屑不较而不失精明,泾渭了然而不失宽厚,虽曰治生,抑亦通于学矣。」巨族中落,以刻薄败者十之三四,以汰侈败者十之五六,以昏庸洁冗败者十之七八。刻薄者,败于一己之心术。汰侈者,败于妇女奴婢门客之虚靡。昏冗者,则合家瞆瞆,无所谓经纪筹画,败坏尤速,而不知所以致败之由。凡侈汰奢靡昏庸冗洁,一败涂地,及二三世之后,其子孙或有振兴继起者,往往而是。为刻薄寡恩者,败坏之后,日就沦夷,永不复振,并其子孙亦日就剪灭。尝读御制批苏东坡论纲稍欠折利害状-云-:财者,天之所以养生也,流转天地之间,止有此数,丰于此即啬于彼。故侈靡过度者,在其人则奢从过度,而其散之天地间者,必有不知谁何之人,获被其养者。唯纳而不出,则身虽未尝享其用,而使养生之具积而不流。亦必有不知谁何之人,不得被其养者,其造祸正在无形也。大哉王言,足补苏论之所未到。

    ○富累人

    贫能伤人,富亦累人。王参元书-云-:家有积货,士之好廉名者,皆畏忌不敢道足下之善。多财亦奚益哉!

    ○分野

    扬州分野,正直天市垣,故三吴之地贸易繁盛。见周密

    癸辛杂识。分野之分,扶问反,去声,读平声误。

    ○陆叟沈万三

    元末,吴有陆叟,富甲江左,沈万三出其门下,为运筹典签。一日,叟曰:「吾老矣,横积必酿祸。」悉推以予万三,自卜筑陈湖,为黄冠以老。沈由是得富。见

    紫桃轩杂缀。噫,老者不能早为挥金,误积至数百万,愚矣。移祸于沈万三,万三复贸贸受之,致罹异日之惨,益下愚矣。

    ○合同

    今人析产及交易,往往立为合同,以一纸中分,各执其半为券。按

    通鉴元魏熙平元年立法,在军有功者,行台给券,当中竖裂。一支给勋人,一支送门下省,以防伪巧。韩诗-云-:异日期对举,有如合分支。其由来久矣。

    ○虚钱足钱

    市肆有虚钱足钱之分。按彭乘

    墨客挥犀-云-:尝有名公任县尉,有举人投书索米。答以诗-云-:五贯五百九十俸,虚钱请作足钱用。妻儿尚未餍糟糠,僮仆岂能免饥冻。赎典赎解不能休,吃酒吃肉何曾梦。为报江南痴秀才,更来谒索觅甚瓮。

    ○子母钱

    子母钱,今之以本生息者为子金,即权子母之义。

    搜神记:南方有虫名跂,一名籞蠋,又名青蚨,生子依草间,大如蚕子。取其子,母必飞来,不以远近。以母血涂钱八十一,子血涂钱八十一,每市物用母钱留子钱,母钱仍飞归。用子钱留母钱,子钱亦飞归。褚载诗:相逢都是醉醺然,应有囊中子母钱。

    ○神贷钱

    河南怀庆府济源县,有济渎庙。明嘉靖乙丑夏,庙池中浮出赐钞六十定。又常浮出银币,借与人,如期而偿,则复得。否则祝之不出,且至亏折矣。见

    二申野录。

    ○元宝

    元宝初铸无可考,陶九成-云-:至元十三年大兵平宋,回至扬州,丞相伯颜令搜检将士行李,所得撒花银子销铸作锭,每重五十两。归朝献纳世祖,以赐勋戚大臣。转而货卖,民间方有此锭。至民间之自铸,则无可考。

    ○王阳明为五阎王

    万历丙子冬,山阴诸生某暴死,惟胸温未殓。累月忽苏,手中持大镪五十金,语人曰:吾初死至冥地,遇亡友,问汝何至。又-云-阎王正为其子延师,当为汝缓颊。王果召大廨中,主西席,诸子罗拜,经史饮馔皆如世人。王则衮冕甚尊严。一日语生曰:「汝见五阎王乎?贵乡王阳明先生也。」因请见,先生亦为主客礼,因谓此冥司,不可久居。命左右核其禄命,答此人尚有十年。即命与主者王言送还,王许之,赠冥币甚渥。先生曰:「不可,宜用世间币。」即易以一镪。阴曹亦聚元宝,阳明初不以为非,设帐匝月而修脯金五十,阳间安得此贤主人耶?见

    二申野录。

    ○李峤谏铸大像

    李峤谏铸大像疏-云-:造像钱现有一十七万馀缗,若将放施,人与一千,可济得一十七万馀户。是一缗即一千也。陌,百也,唐以八十钱为陌,宋以百钱为陌。

    ○五虫

    云间某相国孙,乞米于人,归途无力自负,觅一市佣代之。嗔其行迟,曰:「吾生相门,不能肩负。汝胡为亦尔?」对曰:「我亦某尚书孙也。」王阮亭志之。

    独醒杂志载蔡京诸孙不知稼穑。一日,京问:「汝曹日啖饭,知米从何出。」一孙曰:「从臼子里出。」一孙曰:「我见在席子里出。」盖京师运米,以席囊盛之。贵家儿自古然也。江乡世家子弟,人谓有五变:鲜衣美食,游荡自如,一变为蜉蝣虫。家传书籍,渐次遗失,或资货鬻,再变为蠹虫。先庐祖祠,典质充用,三变为蛀虫。田产失培,日渐消去,四变为蝗虫。游手赌博,卖男鬻女,五变为大虫。亦雅善形容矣。揆厥由来,不怪其子孙之善变,率由其祖父之好敛耳。前人之取也非义,后人之出也必悖。天也人也,皆有之矣。

    ○守财奴

    史公度(震林)

    札记载金沙某,奇悭善算,好以物应贷,人称其惠。后乃知与人芥必取人珠,与人毛必取人髓也。一日遇之僧舍,同榻寝,性呆善梦呓。梦中忽大叱咤,跃起瞪目,呼而讯之,不言。因绐之曰:「言则吉,不言则不祥,必有大耗。」乃告曰:「梦量米遗粒,方拾而鸡来争啄,急驱之耳。」吴杉亭言:扬州商人某家资百万,而居处无殊窭人。弥留之际,口不能言一字,亲友环视,至夜忽手竖二指,攒眉掇口不止。其子曰:「父恐二郎年幼,不治生耶?」摇首不然。子又曰:「虑二叔欺儿凌孤耶?」摇首不然。众皆愕然。其妻后至,四顾室中,向语-云-:「欲挑去油灯碗中双灯草耳。」富翁缩手点头,瞑目而逝。公度、杉亭皆亲见其人,非杜撰者。刘紫庭言:此辈守财虏,乃造物有所靳,不许妄有所费,非尽悭也。福泽薄于窭人,焦思苦于乞丐。前生作恶,惨报之尤剧者。因举

    古今五行记所载一事。梁邓差,南郡临沮人,大富而吝。道见估人二,罗食珍美,呼差同饮。差曰:「君行商,势在不丰,何为美食?」估曰:「景光可惜。人生百年止为一身一口耳,一旦病死,宁能进甘美耶!终不效临沮邓生,平生不用为守钱奴耳。」差大惊,不告姓名而别。归至家,太息曩者之悭吝,宰鹅以食,动筋咬骨,哽其喉而死。予谓钱财亦有定数,一饮一啄,不可强取。卢怀慎无疾终,夫人崔氏止儿女哭曰:「公命未尽。公清苦谦退,不受毫发赂。与张说同为相,说纳货山积,说尚不死,奢俭之报岂虚哉!」及夜公复生。左右以夫人之言启陈,公曰:「非也。理固不可一概论,予见冥司有三十炉,为说鼓铸横财。我无一炉,恶可并哉!」言讫复绝。纵无是事,亦有是理。

    ○古银锡不分

    百诗先生谓古者银锡不分,而银皆称锡。

    诗「如金如锡」,金,黄金,锡即银也。

    考工记「攻金之工,皆曰金锡」。金即铜,锡即银也,故曰金几分,锡居几,以为斧斤戟刃之属。氏为量煎金锡,声中黄锺之宫。假以今之锡,岂可掺和作斧斤戟刃,而量声能中宫乎?况今之锡与铜,亦不可掺和以冶也。

    越绝书「赤堇之山破而出锡,若邪之谷涸而出铜,欧冶用以为纯钩之剑」。尤可证铸兵用铜,必兼以银,乃淬利也。

    ○刘瑾朱宁籍没金数

    刘瑾籍没,黄金二十四万锭,又五万七千八百两。元宝五百万锭,银八百万两,又一百五十三万。又器皿金一千二百五万七千八百两,银器二万五千九百五十八万三千零。又朱宁籍没金七十扛,共十五万五千两。银二千四百九十扛,共四百九十八万两。碎金四箱,碎银十柜,其馀诸物皆称是。见

    七修类稿。悉二贼纵极黩货,亦不应如是之多。昔人诮元载胡椒八百石为长物,予谓彼时当是贵物,如今之参桂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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