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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1年度,全国只有17所盲人和聋哑人学校,25所智障儿童学校,60所孤儿和贫困儿童院,16个少年管教所。注59所有这些学校和机构招收的学生总共只有5,597名。
最近,教育部将农业推广服务站纳入了社会教育体系。注60
表2列出了不直接从事常规教学的其他社会教育机构的统计数字。
表2 1930——1931年度非学校型社教机构表
续表
资料来源: 《十九年度全国教育概况总表》,《申报年鉴》,1934年,第1090——1101页。
教育发展
考虑到教育工作者在以往艰难岁月中所面临的困难辛苦,中国教育的发展,真是一个了不起的成就。单是这个因素就使人有理由感到一些乐观了。根据学校注册人数趋势的分析,可以看到这种数量的增长,其结果都显示在下列表3、表4、表5和表6中。表中所列的数字,与教育部最近报道的1912年以后的数字有所不同,注61这可能是由于不同的分类方法所致,或者是由于对那些没有上报的行政单位的数字进行估计时取舍不同,从而产生了差异。兹将两套数据同时列出,以资比较。
表3 1907——1931年间三等教育学校和教师培训机构注册人数增长表
资料来源: 黄炎培:《中国二十五年间全国教育统计的总检查》(重新整理),见《人文月刊》第4卷第5期,1933年6月16日,第1——28页。
a. 包括4,020所教会学校。
b. 1929——1930年度。资料来源于J1——J4,见参考文献。
c. 1930——1931年度,见本书表1。
注:中等学校注册人数中包括师范和职业学校的注册人数。
表4 1907——1931年间生产教育学生注册人数增长表
续表
资料来源:与本书表3同。
注:▲ J2不包括括号中的职业继续教育,因这类学生入学不需要高小毕业。
表5 教育部关于1907——1931年间全国学校注册人数趋势表
资料来源:《第一次中国教育年鉴》,丙编,1934年:第(1)栏见第423——424页,原始表格没有注释。第(3)栏见第93——94页,原始表格没有注释。第(5)栏见第22——23页,原始表格有下列注释:
1912——1917年间的数字,来源于1916——1917年度第五次“教育统计和图表”报告。
1925——1926年度的数字,来源于中华教育改进社的统计。
1928——1931年间的数字,来源于教育部1933年出版的《1931——1932年度全国高等教育统计》。
第(2)、(4)、(6)、(7)、(8)栏已经重新计算。
注:第(5)栏与本书的数据有很大出入。通过检查原始数据,发现政府公布的1912——1917年间的数据没有包括省级院校的注册人数。其他各栏的轻微差别,可能是由于各校的分类方法不同,还可能是由于在估计各年份没有上报的行政单位时取舍不同。
表6 1902年以来学校注册总人数占总人口之比率增长表
(包括高等院校、私立学校)
续表
资料来源:(1)庄泽宣:《三十年来中国之新教育》,《教育研究》第2卷第2期(引用其原始数据),1928年3月。
(2)官方估算。H.G.W. Woodhead,The China Year Book,1933,p.2.
(3)海关的估算。
(4)内政部的人口普查。
(5)邮局的估算。
(6)H.G.W. Woodhead,The China Year Book,1933,p.2.
(7)海关的估算。
(8)内政部15省人口普查,另加估算。
(9)邮局的估算;The China Year Book,1933,书中把这个数字作为1926年的数字,根据李权时的统计,这个数字不正确。
(10)海关的估算,对满洲里的估算已经校正,见The China Year Book,1933,p.3。
(11)内政部的估算,1932年9月公布。
(12)《申报》,1933年,根据各省直接上报的报告和文件、人口普查及最新的地理资料重新修订。
(13)1934年的人口数,见《申报年鉴》,1934年,第168页。1916——1917年(H),广西省、贵州省和四川省没有报告。
注:从(A)到(J2)指的是它们标明的各数据来源,见参考文献。
表3显示,小学注册人数增长最初较为缓慢,从1907年的926,918增长到1916——1917年的3,843,455。到了1922——1923年间,增长变得明显,为1912——1913年度的236%,到了1930——1931年度,增长为1912——1913年度的393%。中学注册增长的速度快于小学,1930——1931年度人数为514,609人,为1912——1913年度人数98,045人的525%,而根据教育部发布的数字,则增长率为764%。惟高等教育注册增长速度最为缓慢,1912——1913年度至1930——1931年度只增加120%。但如果教育部发布的那些引人怀疑数字是正确的话,同期的增长应该是2230%了。表5的脚注已解释了高等教育两个注册数字之间差异的原因。由于笔者曾将手中的数据,和在华盛顿特区国会图书馆找到的原始表格做过核对,故就这一点而言,此处列出的相关数据,也许是信得过的。
各级教师培训机构学生人数的增长,赶不上整个学校系统注册人数的增长。如表4显示,所有学校的学生当中,对职业教育感兴趣的学生所占的比例也有限。1912——1913年度至1930——1931年度,教师培训学校和职业学校分别只增长到232%和175%。
表6列出了注册人数。由此可以看出,从1903年至1909年,现代学校系统注册人数增长达52倍,民国建立以来,增长速度曲线上升,1930——1931年度增为1912——1913年度的430%。
教育机会的普及覆盖度
表7和图2,列出了教育机会占学龄儿童的百分比及其对应人口构成的各项比率,图表本身说明了它的普及覆盖程度。
表7表明,1930——1931年度和1929——1930年度相比,初等教育的学龄儿童的就学率平均值增长了4.97%;现在,在49,116,060名学龄儿童当中,有22.07%正在学校就读。在这方面,中国远远落后于日本和美国。在日本,6——14岁学龄儿童入学率达到99.51%;在美国,5——17岁学龄儿童的入学率为81.3%。
表7 1929——1931年间
各省市单位学龄儿童(6——12岁)入学率分布表
资料来源:
A:据资料J1表格5改编。
B:改编自《申报年鉴》,1934年,第1096页。
日本:见日本文部省:《日本教育总调查》,东京,1933年,第1页及以下。
美国:见Biennial Survey of Education,1928——1930,p.41。
图2表明,中国还有38,258,767名学龄儿童的教育任务亟待完成。学龄男童大约有33.4%已经入学,而学龄女童的入学比例仅有7.6%。
图2 按人口数量估算的教育项目需求示意图
资料来源:
1. 《申报年鉴》,1934年,1934年的人口数见第168页,6——12岁在校学生人数统计见第1096页。
2. 1930——1931年度在校学生人数见本书表3。
3. 估算不同年龄段人口的方法请参见图7。
中外比较
通过中外比较,可以明显看出中国落后得有多远。由于不同国家学龄规定不同,所以,作为比较基础的最好尺度是根据人口总数进行运算。表6最后一栏显示了在校学生人数占总人口比例的趋势。图2也显示了消除文盲的任务,表8则显示了其他国家在校学生人数占总人口的比例。
表8表明,中国1930——1931年度在校学生人数只占总人口的2.67%,这个比例在所选的36个国家中是最低的。这里,有30个国家的在校人数超过其总人口的10%,20个国家的在校人数超过了15%,6个国家的在校人数超过了20%,美国领先于其他国家,在校人数是总人口的24.35%。
在中国,文盲将近占总人口的80%注62,而在那些能够获得最新数据的国家当中,苏联(1932)的文盲只占10%,美国(1930)的文盲为4.3%,加拿大(1931)的文盲为7.64%,日本(1927)的文盲为0.7%,德国(1929)的文盲为0.03%。由此可见,中国的文盲率是文明国家中(印度除外)最高的。图2显示了一个教育234,873,517人的艰巨任务,其目的仅仅是为了给他们摘掉文盲的帽子!
表8 中国在校学生占总人口比例与其他国家比较表
续表
数据来源:A、B、C三栏来自于Eustace Percy,ed.,The Year Book of Education,London:Evans Brothers,Ltd.,1933,Table 58,p.XCVIII.。但不包括下列内容:
1. 苏联1932年的资料来源于苏联《第一个五年计划执行概要》,莫斯科,苏联对外文化关系协会,1933年。
2. 日本1931年的资料来源于日本文部省《日本教育总调查》,东京,1933年。
3. 美国的资料来源于Biennial Survey of Education,1928——1930。
4. 法国、英格兰和威尔士、苏格兰、加拿大、澳大利亚、新西兰、印度、中国、爱尔兰自由邦的资料已重新计算。人口数据取自The Stateman’s Year Book,1932年。
D栏来源于World Almanac,1933,不包括标(f)的内容。